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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擔心寫意還會遇到什麼麻煩,既然幫了忙就要幫到底。
寒暄幾句後,蕭元豐便問到了沈思容身上,寫意先是什麼都不肯說,她可沒忘記上次替璃王遞信的後果。
蕭元豐並不強求,只是說著旁的話週轉:“上次宮裡傳言她被禁足,我卻不好替她說什麼,真是慚愧。”
這話蕭元豐是真心說的,寫意也是真心聽著的,她也有些惋惜,為何太子殿下就不能像璃王這般將太子妃放在心坎上呢?
“太子妃近來身體可好?”
“哎……自從上次捱了打,一直很是虛弱呢……”寫意隨口就回答了,等到話音一落髮現不對時,已然晚了。
不等寫意有反應,蕭元豐慌忙急聲問道,那眼眸似乎要噴出火化來,洶洶的憤怒和不甘在他黑瞳中醞釀:“你說什麼?你說她捱打?捱了什麼打?”一連丟擲幾個問句,寫意被問得無招架之力。
“殿下……奴婢胡言的,娘娘無事。”寫意想要解釋自然是不可信了。
蕭元豐冷哼一聲,嘴角扯起一個陰沉的弧度:“你好好跟我說清楚,我不想傷你。”這淡淡的威脅從一向和顏悅色的蕭元豐嘴裡說出來,對寫意的衝擊不小,她自己暗裡恨不得紮實的甩自己幾個耳刮子。
“說。”
利落簡短的一個字飽含著無盡的戾氣,逼得寫意撲通跪下,將沈思容捱了杖責一事粗略說了一通,忽略掉了吳氏小產和東宮諸事,直說是沈思容犯了蕭元啟的禁忌。
“杖責?他竟然對她用杖責?”寫意被嚇壞了,不知蕭元豐的話是問她不是:“殿下待娘娘也是極好的,那日也沒有動狠手。”
寫意越解釋也就越說不清楚,那邊的侍衛已經在東宮核實過寫意的身份了,寫意忙著跪下磕了頭就逃離了宮門。
她心中想著,等明日回宮一定要和太子妃說個明白,自請處置。
蕭元豐本也是要出宮的,但是聽了寫意的話,他胸口的重石又加重了幾分。若說沈思容之前脖頸上的淤青是初入深宮的不和,那這次的杖責又是什麼,下一次,蕭元啟會不會帶她更不好?
心中揪痛難擋,想著那些傷落在她身上,蕭元豐的心就是擰著的。
在遇刺後,蕭元啟的確是憂心的找她,但是誰能說那不是因為沈思容的身份?或者是身為太子的面子。
王氏一派的朝臣,為了自己的功名富貴屢次催促道:“王爺,臣等願意追隨王爺謀得那上位啊。”
他的孃舅為了家族的利益和地位,託人來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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