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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反咬一口。”說著,他瞟了一眼躺椅上沉靜的女子,像是欣賞著一件藝術品一般,“不過,這一次你輸了,因為從此以後,你一定不會比曾經的我好過”
秦規宇冷著臉聽他說完這一句之後,不耐煩的一劍狠狠用力,一瞬間便刺穿了男子的喉嚨。
“不要”夏禾喊了出聲,卻微弱得彷彿只有自己能聽見。
應聲倒地的楊萼回過頭看了看那張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心裡竟然出奇的安心,血汩汩的從嘴裡流了出來,像是噴薄而出的泉,源源不絕的彷彿要全部從他的體內跑出來。
“不要”夏禾望著躺在地上的人,她的身體根本不能移動,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卻用絕望的眼神望著躺著的男子。
“夏禾”手持短劍的秦規宇呆立在一旁,看著夏禾悲傷得淚如泉湧,不祥的預感從心頭漫起。
楊萼的嘴唇一翕一合,喃喃的像要說什麼,卻終於只是使勁的掙扎了兩下,一口血很用力的噴了出來,雙眼漸漸的合攏。
當整個世界一瞬間變得黑暗的一霎,他看見了有一女子的眼淚,有如甘露一般的清澈,天泉一般聖潔。
可以瞑目的,可以了,因為他終於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的眼淚,是為了他而流。
但是,在我即將死去的那一刻,我最想要對你說的一句話,竟然是,對不起
“夏禾?”秦規宇慢慢的靠近女子,她安靜的躺在躺椅上,眼神依舊清澈,雪白的面板在冬日裡凍得微微的紅,卻有著攝人心魄的美。
夏禾注意到了這張臉,突然地覺得頭疼得利害,一掙扎拉扯到了肩膀處的傷口,眼睛又漸漸的變得模糊,最終昏迷了過去。
秦規宇見狀忙走過去,想要扶起女子,卻見她已經暈了過去,眉頭忽的皺緊。
他沒有將她治好?白皙的脖梗處,有雪白的布條露了出來,上面的殷紅血跡表示這是傷口再次裂開。
已經經過了仔細的包紮看了看肩膀處攏起的一塊,線條剛毅的男子鬆了一口氣。
不過是清晨而已,自己的四肢還是有些麻痺,不過傷口處已經不再如同昨天那般清晰。
用力的抱起女子,讓她依靠在自己懷裡,臨走時,他走過去將楊萼面朝著地面的身體翻轉過來,在他懷裡搜尋了一陣,找到了一個藍色的布包,並未開啟來看,就裝在了自己懷裡,包裹裝進去的時候,從一旁掉出來了一根銀針。
非常清脆的“咔”的響聲,男子疑惑的看了看足足有三寸長的銀針,不明所以,接著便轉身就走。
他從未想過自己是否應該這樣將那個人殺死,在面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時,他的血幾乎是冰冷的。
只除了,這個女子
清晨的風很大,吹得一旁的枯樹枝椏咔咔的響,聽起來詭異又不祥。
輪廓剛硬的男子腳步有些沉重,那個人的毒藥並不是沒有起到效果的,可能再過一會兒他這個身體就會因為負荷不了而倒地,但在那之前,一定要將這個女人送出去。
剛剛她哭了,他看得分明,為了那個男人哭了?雙手有些用力,女子在懷裡似乎感覺到了痛,掙扎著,好看的眉頭皺得緊緊,想要掙脫什麼,卻因為陷入夢魘中無法逃脫出來。
在懸崖上面的侍衛此時繃緊了神經,有那麼幾次他都想要跳下去尋找王爺,卻因為王爺吩咐過,沒有他的命令不可輕舉妄動。
當攥在手裡的繩子有了響動時,侍衛立刻來了精神,集中注意力將繩子往後拉,一點點的讓下面的人往上移。
秦規宇仔細看了看四周的情況,這個地方,下來容易,上去卻十分費勁,腳的著力點都沒有,加上此時的他力氣有些衰竭,抱著女子的那隻手臂竟然有些顫抖。
當秦規宇和夏禾終於上去了之後,侍衛立刻恭敬地朝著他們行禮。
“王爺。”抬頭看了看王妃依然未轉醒,忙掀開馬車簾布,讓兩個人進入到裡面去。
“回府。”
“是。”聽到了一聲令下,侍衛立刻一鞭子抽向馬肚子,朝著葛南王府的方向奔過去。
此時,在馬車裡面的男子只覺得頭昏沉異常,而懷中的女子也並未清醒,不禁有些煩躁。
就在馬車行駛到了一般路程時,躺著的女子緩緩的睜開了眼。
聞到了車裡面有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氣息,她看了看四周,一眼就看見了沉睡中的秦規宇。
是他!
想到了自己見過的那一幕,心裡不由得泛起酸楚,怎麼可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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