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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干之時透過管子放水。我看匠人們做出的管子還不錯,封閉性也好,還可以一用。
我又派了人各處貼告示,規定網眼大小,並告示獵戶若是捕到母獸而不放歸山林者重責,每年冬天兩月為休漁、獵之期,有私自上山者捕
7、第五章:開山鳳雛 。。。
獵、下水撈魚者斬首等等。
春天到了。
農人們還在自己的小片地上細密耕種,而我則找來數十戶農人,在梯田上隔開一段距離耕種播種。春雨來時,山頂的池子自動儲水,卻被封閉得極好,不會流出。老農們看著山頂上的大池子,都微笑不已。
誰想春末異常乾旱,一場雨都不下。農人們只好挑水灌溉山地,而我則命人把池底的管道孔分別拔去木塞,灌溉梯田,有雨時又立即堵上。如此一來,梯田灌溉均勻,作物也不會乾枯至死。
夏季來臨,當山雨過多時,雨水又被積蓄在池中,而其他落在山地上的雨水則透過有孔的管子滲透到田地之外,順著管子和水槽流走了。雨水太多之時,士兵被派去給百姓們清理水渠,一個夏天大幹一場。
馮襲曾擦著水珠對我說:“這比一場大戰也差不到哪裡。”
他還給我帶來了一個訊息:劉備回來了,並召我回去。我問龐統如何,馮襲說劉備並沒提到龐統。我因此對他說,只寫書於主公,說我秋天收糧後便歸。馮襲應下,自去寫書不提。
秋天到了,我吩咐軍士們收糧食。梯田上收糧極多,我與龐統正著人清點糧食入庫,就見農人們與一些獵人、漁戶找上門來。農人們請求教給梯田灌溉之法,而獵人漁戶則是因為今年收穫少,憤憤不平,兩撥人險些在郡衙前打起來。
我讓龐統、馮襲交給農人們梯田之法,自己卻問獵人、漁人:“為什麼前來?”
獵人中一個身背獵叉的人深深施了一禮,道:“郡守,春天之時規定了母獸不殺、漁網加寬,而我等如今收入不如往年,敢問如何?”
我問道:“你們每戶少收入幾何?”
那人回答:“比往年少收五百錢。”
我立刻叫了馮襲,把我帶來的金子換成銅錢,補足了他們的虧空。獵戶漁戶們稱謝離去,只是那身背獵叉之人拜道:“郡守大恩,只是若每年都如此,郡守何來錢財每年都散給我們?”
我笑道:“若是三年後還是如此,你只來取我腦袋。”
那獵戶慌忙答道:“不敢,不敢!”此人領了自己一份離去,馮襲見他走了,道:“將軍,若是正應了那話,應該如何?”
我微微笑道:“你說應該如何?”
馮襲道:“還是讓他們隨原來習俗吧,將軍自己不也說過‘蕭規曹隨’麼。”
我笑著搖頭道:“你且看著。”
又一日,劉備來使,傳我入荊州城。我囑咐了龐統不要急躁,便留下馮襲,隨來使回去。進了荊州城,我看著四處張燈結綵,不知是怎麼回事,就問來使。使者笑道:“大人如何忘記了?主公與孫夫人成婚歸來,慶賀三月,因此熱鬧。”
我進了劉備府邸,只見劉備坐於當中,蒯越與孫乾正拿著一份奏報在看。
見我到來,劉備起身迎接道:“靈烈一年,在武陵郡辛苦了!”
我忙笑道:“不敢,我在山村有所耽擱,未及時歸來恭賀主公新婚,是我有罪。”
劉備道:“先生請坐,吾正有一事不明,想請教先生。”
我連忙道:“不敢,主公請說,靈烈洗耳恭聽。”
劉備笑道:“荊襄九郡,其他郡糧食收成變化不多,何以武陵郡多收三成?”
“三成?”我十分吃驚,秋天我與龐統算來算去,只不過多了兩成五,那另外半成從何而來?
見我吃驚,劉備笑答:“先生何故吃驚?多收自然是好事。”
我想了想,只怕是如此,便咬牙道:“請問此事從何而來?”
孫乾道:“乃是武陵郡監糧官範續所報,還稱百姓深謝先生。”
我對劉備道:“請主公責罰此人!”
劉備吃驚道:“為何如此?”
我在心裡又一算,清清楚楚道:“我與龐統先生初到武陵郡之時,曾經細細考察過,武陵郡往年只收糧食三千擔左右,今年我們算了半天,至多也只有三千七八百擔,若是多收三成,那就該是三千九百擔,那一二百擔哪裡來的?難不成是範續自己種的?”
劉備啞然,孫乾也愣住了,只有蒯越笑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