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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的。”姚傾說著又看向眾人,“大家可都給我做證,倘若他賴掉可是萬萬不能的。”
眾人都笑,賀伯卿則突然開口道。“可是倘若你也輸了。他不僅要將扇子教出來,另外你想要的東西還得歸我,如何?”
見過玩賴的,卻沒見過玩賴還要趁火打劫的。姚傾有些愣怔的看向賀伯卿,實在是前世和他的接觸太少,所知道的不過是他少年成名後的傳聞以及三姐幸福甜蜜的描述。
她一直以為賀伯卿是一個冷清又有些孤高的人,卻不想也有這樣跳脫的一面。
姚傾本就不是個扭捏的人,當即便應了下來。坐下,掃了一眼棋局,取了棋子毫不猶豫的落了下去。
原本被圍堵的一方迅速扭轉局面。反倒叫賀伯卿陷入了困境。
又接連幾招下去,姚傾步步緊跟,下的又狠又急。完全不給賀伯卿迂迴的機會。賀伯卿很久沒有遇到這樣旗鼓相當的對手,雖然被逼的有些汗顏,但卻依舊下的很盡興。
過程中雖然偶爾賀伯卿佔了上風,但到最後還是讓姚傾贏了。
賀伯卿放下手中棋子,讚道。“姚七小姐棋藝精湛,當真叫在下佩服不已。今日輸的心服口服!”
他看向姚傾的眼睛裡滿是佩服和讚賞,早就沒有了當時初見時的輕視。
這世上並非所有的沒人都是花瓶,一場棋局叫賀伯卿對姚傾刮目相看。
觀戰的眾人一直捏著一把冷汗,很少能見到如此激烈的對弈場面。顧縉更是拍手叫好,“果真是常勝將軍。如今連伯卿都勝了。看來我該好好餵養一下才行!”
姚傾瞪他,“你以為我是你養的蛐蛐還是鬥雞?倘若再說這樣的混賬話,仔細我到外祖母面前告你狀!”
顧老太太治家嚴謹。對於子孫的教育上不僅僅只拘泥於管教女孩子。男孩子們也常有被她修理的時候,尤其這個讓顧二爺十分頭疼的顧縉,常常叫老太太抓典型,教訓以示訓誡。
顧縉聽到這,立刻便蔫了下來。討好道。“好妹妹,我再不說這樣的混賬話了。你饒了我這一遭吧。快說,你想要什麼,回頭我給你準備。”
姚傾偏了偏頭,“暫時還有沒想到,回頭再告訴你。”又看向賀伯卿,道,“世子爺輸給二表哥什麼了?”
“《本草綱目》孤本。”賀伯卿抿了一口茶,隨意回到。
姚傾顯得有些失望,“倘若是什麼好東西,我便要來了。那勞什子醫術橫豎我是看不懂的。”
賀伯卿笑道,“我手裡頭有許多孤本的,七小姐倘若有什麼喜歡的,只管說來,我送你便是。”
“世子太客氣了,原就是替二表哥下棋的,哪裡還有在討要東西的道理。”姚傾忙擺手,心裡頭對賀伯卿到是有了幾分好感。
男子在這個年紀,大多都爭強好勝。且賀伯卿原就出身極好,今日眾人裡頭數他尊貴。他又以棋藝精妙著稱,今日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本就是夠叫人惱怒的,可他非但不惱,反而倒是輸的心服口服,還一直再說倘若有空要常和姚傾切磋。
這是個有傲骨,卻沒有傲氣的男子。怪道上一世他能有所作為,人的成就當真是與性格息息相關的。
姚傾忍不住開始審視自己性格上的缺點,她上一輩子之所以悲劇收場,皆因她軟弱且盲目自信。這輩子,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在有這樣的缺點。
一場棋局過後,顧老太太屋子裡來喊吃飯,眾人便又都各自入了席位。一天下來,既忙碌熱鬧又十分開心。
晚上,顧氏摟著姚傾在榻上歇著,問了白天的事情。
因姚傾之前聽見顧氏和甄媽媽說了要用貼己前新開一間鋪子,便忍不住問了幾句。
顧氏道,“如今中原和蒙古的經濟往來日記密切,你六姨夫在豐城的生意也越做越大。我想著陪嫁的那幾件鋪子在京中雖是生意極好,但卻也沒什麼太大發展,不若就在豐城也開些分號。一來可以多賺一些銀子,二來也可多培養一些人手。日後你出閣,也好給你增添一些助力。”
顧氏並不迴避姚傾,將這件事情說的清楚。姚傾聽了,心頭一動。道,“娘處處都替女兒著想,女兒卻不曾給母親分憂。如今要添分號。母親要看的賬冊豈不是更多了?您現在是有身子的人,身體要緊這件事情還是暫且放下吧。”
“這可不行,”顧氏堅持,“眼瞧著你過了這個年就要及笄了,這事情可耽擱不得。娘是想著,倘若這奉承的生意做得好,便就將那鋪子給你做陪嫁。另外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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