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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
姚傾站在後面。看著兄弟兩個並肩而行。一樣的身子傾長,一個勁裝孔武,一個儒袍雅緻,前世她竟從不曾發現過,他的兄長們竟有這般的綽約風姿。
垂眸抿唇而笑。姚傾撫上了流螢的手。告知了花枝她要先退下,請她轉告老太太后。也跟著姚子瑜和姚子珏往外去了。
姚子瑜和姚子珏並肩而行,兩人腳步都有些遲緩。此時已到戍時,院內宮燈漸次點亮,夕陽餘暉只在天邊剩下小小一片殘紅。
姚子瑜望著那片向被血染了一樣的天邊,聲音悠遠道,“你不能這麼自私,將傾姐兒攪合進這件事情來。你明知道的,她並不知道這件事。”
姚子珏垂眸聽著,嘴唇緊抿成線。也望向那邊燒紅了的天邊,肅著臉,轉頭看向姚子瑜,目光中竟是有些嘲諷,“似乎,自打我和父親將這件事坦誠說出來開始,你便有些沾沾自喜,樂不可支。”
姚子瑜似是被人看透心事,有些羞惱。請自鎮定道,“我沾沾自喜?樂不可支?你憑什麼這麼說?”
姚子珏看著弟弟慌亂的神情,嘆了一口氣,“三弟,自古美人禍國。當朝已有一個陶後禍國,你不想傾姐兒做第二個陶後吧?”
“可這不能證明,是傾姐兒與那人勾結。倘若她真知道自己的身世,如何能夠這樣坦然的住在這個府裡?”姚子瑜目光懇切望進姚子珏的雙眸。
他那樣的執著和肯定,讓姚子珏敗下陣來。兄弟兩個一直默然對視著。
姚傾跟在他們後面,雖聽不真切他們在說什麼,可見兩人神色便知並不愉快。
自小,她便與姚子珏不甚親厚,而後他尚了公主搬出永寧侯府,他們兄妹更是沒有任何交集。就連前世,他們兩人也是交情極淺。同姚子瑜,更是有些不言而喻的彆扭。
她實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插入兄弟兩人的爭執之中,因為她並不知道兩人爭執因她而起。
姚子珏在姚子瑜面前到底敗下陣來,輕嘆著搖了搖頭,“罷了,罷了。”語畢,便側過頭去,不再看姚子瑜,而是回頭對姚傾道,“傾姐兒,你怎麼不快些走?莫不是字練的不好,不敢叫哥哥瞧吧?”
姚傾還在思索要不要上前,猛的聽見姚子珏的聲音,忙幾步上前笑道,“誰說的?我再認真不過的,如何怕了?”一面說,一面走到姚子瑜兄弟兩人中間繼續往前走著。
姚子瑜看著姚傾輕快的身影,心裡頭竟是五味交雜。
兄妹三人到了沉魚閣,姚傾便張羅著給兩個哥哥沏茶。姚子珏認真的看了姚傾進來讀的書,臨的貼,不禁讚不絕口。而姚子瑜則一直默默坐在旁邊抿唇笑著,姚子珏每誇讚姚傾一句,他便心中更驕傲一分。彷彿那些誇讚的話都是說給他的。
兄妹三人在沉魚閣相談甚歡,不知不覺已到了入夜時分。姚子珏起身準備告辭,卻聽的外面的雲板扣了四下。
雲板叩響四下,既代表有喪事發生。屋內眾人皆是神情一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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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嘛我後臺的自動更新不好使,所以我有時候前一天寫完的存上來第二天不能按時更新。只能什麼時候回家什麼時候更。對於時間的不穩定深表歉意,但是我還是會保證不再斷更。
第一卷 花落時節又逢君 007章 帶髮修行
雍福閣裡熱烈的氣氛忽而冷了下來,老太太肅著臉看向快步走進來的花枝,問道,“怎麼扣了雲板?”
花枝未等開口,先紅了眼眶。豆大的眼淚滴了下來,噗通跪倒在地上,“老祖祖,大小姐歿了。”
哐噹一聲瓷器碎裂聲音,落針可聞的屋內顯得格外刺耳。老太太手上一鬆,原本握在手上的茶盞摔落在地,茶水濺了一地,碎瓷更是七零八落。
半晌後方才有人反應過來上前收拾,而四太太高調的哭聲也隨即響起。“我苦命的茵姐兒,如何就這般去了。”
那聲音悽楚無比,一聽之下屋內眾人皆都垂眸抹淚。
老太太卻是異常的冷靜,一擊炕幾,怒視著哭的撕心裂肺的四太太,“鬼嚎什麼?你這般如何叫孩子放心去了?”
四太太原是想要討好賣乖,卻不曾想觸了老太太的眉頭。蓄滿淚水的眼睛圓瞪,略帶驚恐的看向老太太,漸漸的收了哭聲,只拿著手帕抽抽搭搭。
老太太悲從中來,神態瞬間老了幾歲,老態龍鍾畢現。她無力的挑起耷拉的眼皮,看向隱忍著淚水的花枝,問道,“誰來送的信?叫進來親於我說。”
花枝回了一聲,是大小姐的陪嫁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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