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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似寶。人家不稀罕,你何必糟踐自己的身子骨兒。若姨母泉下有知,豈有不心疼的道理。”
說到最後,聲音到有幾分哽咽。
提起亡母,姚碧蘿眼眶也紅了。
姚子瑜胸口悶漲的難受,好似叫人壓了塊大石頭一般透不過氣。抿緊了唇,不說話。索性將頭埋在了胳膊裡,不抬頭看人。
他心裡不好受,身上也疼。姚碧蘿乃是胞姐,如何不心疼。用帕子按了按溼潤的眼角,對姚碧芳道,“你少說兩句,傾姐兒身子弱,現下醒不醒的來還未可知。她若知道瑜哥兒受傷豈有不來的道理?這府上哪個姑娘比得了她通人情世故?”
言外之意,姚傾即便是來看姚子瑜也並非是心中感激,不過是做表面情面罷了。聽了她這話,姚子瑜心裡更是難受。做樣子同他好,倒不如真的不關心他。一想到姚傾,姚子瑜就覺得喘不過氣。本也不是一母同胞的妹妹,他以後倒也可撒開手不管,隨她如何。丟了人也不干他的事兒。
姚碧芳聽了這話,看向姚碧蘿的眼神閃了閃,偷偷抿唇笑了。論黑人的本事,她真是比不上她三姐。瞧那一副認真為姚傾好的樣子,哪裡參的半分假。
姚碧蘿見姚碧芳那神色,好似行竊被人逮了個正著,有些惱羞成怒。聲音卻依舊平和,看向姚碧芳道,“好端端的,在祖母面前提清涼寺的事情做什麼。傾姐兒不是那輕浮之人,何必惹祖母不高興。”
姚碧芳吐了吐舌頭,梗著脖子道,“我那是為傾姐兒好。那二皇子生的那般俊俏,瞧著又是個有手段的,傾姐兒年紀小,若真叫他蠱惑做出什麼沒臉的事情,豈不是抹黑咱們永寧侯府的門楣?我不似三姐姐這般顧全大局,我就怕她連累了咱們姊妹的名聲,入不得宮,叫皇后娘娘為難。”
“行了,”姚子瑜聽了半天,越發的煩躁起來。“少說兩句,日日吵著七妹抹黑門楣。她做了什麼越了規矩?怕是你日日盼著她越了規矩。”
“你說什麼呢!”姚碧芳驚聲尖叫,委屈的快哭出來的樣子。“她是你親妹妹,我也是,偏怎麼你偏袒了她,責怪我?”
姚子瑜瞧著她那小女孩矯情的樣子,越發心煩起來,後背藥膏吸收的差不多,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姚碧蘿見他要惱,忙拉了姚碧芳的手,道,“好了、好了,事情既然都這樣了,多說無益。瑜哥兒也累了,快叫她歇歇,你同我去瞧瞧傾姐兒好了沒有。”
姚碧芳還想吵姚子瑜,掙了掙見姚碧蘿手下越發用力,便也只能作罷,被拖著走了出去。
姚子瑜屋裡的大婢女垂柳將姚碧蘿和姚碧芳姊妹送出去,折回了屋子。看姚子瑜痛苦的樣子,也跟著心疼。軟聲道,“三爺,奴婢再侍奉您上藥吧。”
姚子瑜趴著沒動,眼睛盯著床頭放著的那隻被姚傾補好了花樣子的腰帶。悶聲道,“不用了,七小姐那邊如何了?”
垂柳垂了眼眸,壓住想要勸解姚子瑜的衝動。道,“七小姐一直在太太屋子裡昏睡著沒醒,侯爺這會兒自老太太屋子裡出來,往宜華院去了。”
第一卷 花落時節又逢君 029章 請辭
眼看還有一個月便到了皇后娘娘省親的日子,可新建的園子工程卻遲遲不能交工。姚子瑜不將心思放在監工上面,督促幾個管著工程的旁支兄弟看緊些,卻獨獨處處關心姚傾的動向。永寧侯心情本就不好,又被老太太這一哭一鬧,吵著要回祖宅,說什麼有姚傾就沒她的糊塗話,叫永寧侯的情緒越發的低沉。
黑著臉自老太太屋裡出來,沒搭理一旁行了禮的錢媽媽自己將簾子一挑出了門,直奔顧氏的宜華院去了。
姚傾躺了一下午,頭有些昏昏沉沉的。見她起身,流蘇忙打了冷水來給她淨臉均面,扶著在臨窗的榻上坐下。
姚傾覺得屋子裡悶熱的難受,人也沒有什麼精神。現下正是昏省請安的時候,她告了病,也不好出去走動。便叫流蘇將窗子開了一個縫隙,微涼的秋風吹進來,倒叫屋子裡的空氣清新了不少。
姚傾深吸了幾口氣,將胸口內燥熱的氣息壓了下去。
便聽見一陣??的衣料摩擦聲和急促卻輕緩的腳步聲,緊接著便聽見珠簾相碰撞的清脆響聲。
姚傾側頭去看,見顧氏挑了珠簾進門。熱切的望著姚傾,道,“傾姐兒怎麼不再多睡一會?身子可好些了?”
姚傾忙起身來扶住顧氏的手臂,攙扶著她在自己原本坐著的地方坐下。道,“睡了一覺,覺得好些了。娘不用擔心。”
顧氏見她起來,生怕她身子不適,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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