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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是個斷袖,可要委屈死多少懷春少女。”
一句斷袖,徹底觸犯了姚子瑜的底線。伸手便將顧縉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喝道,“你再胡說,就將你扔進這池塘裡餵魚。”
此時兩人正走在外院一處人工湖旁邊,秋風習習正將那水面吹得波光粼粼,陽光反射下能將湖中暢遊的錦鯉瞧得一清二楚。
顧縉不怕被錦鯉吃,倒是怕弄溼了他一身時髦的衣裳。於是苦聲求饒道,“好兄弟,我錯了。我再不說你喜歡男人的混話,饒了我吧,留我一條小命給傾兒瞧病。”
說道傾兒時,姚子瑜的手倒是下意識的鬆開了。顧縉得空,趕快逃竄,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好了傷疤忘了疼一般的瞪著姚子瑜,“你這廝才是真的有辱斯文。君子動口不動手都不懂!”
姚子瑜皺眉,臉上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哪裡還管顧縉在後面不停的指控,顧自往院外走去。他現下要出門,就去顧府,去顧縉的屋子裡搜些書出來。
顧縉和姚子瑜走後,姚傾的臉色一直很不好看。突然想起母親屋裡燃宜蘭香的事情,瞧了瞧自己屋子裡的花兒,凝眉問流螢道,“現下花草芳的管事婆子是誰,咱們院裡素日裡是誰去領花兒?”
第一卷 花落時節又逢君 041章 禮物 上
流螢不知她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一瞬間的愣怔後,回道。“花草房是喬媽媽管著的,屋裡的花草都是幾個粗使婆子負責搬回來,到了屋裡,便由奴婢負責擺放的。”
到底管理上是自己參了份的,流螢有些忐忑的看了姚傾一眼,細聲問道,“小姐,可是有什麼不妥嗎?”
“我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可我瞧著二表哥的樣子,我這病似乎和屋子裡的擺設有關。”姚傾道,神色並不怎麼緊張。
她回憶著當時顧縉為自己把脈後一瞬間愣怔和悲憫的神情,再加上他之後不停的對她的花花草草進行檢查,姚傾便已經心中知曉了大半。
看來,從前她出嫁後落下的毛病,是早就在孃家留下隱患的。
到底是誰,這麼喪心病狂!姚傾下意識的握緊了身下的引枕,鵝黃色流蘇自蔥白指尖傾瀉而下,竟映襯的她手上的肌膚越發的凝白如玉。
流螢聽了這話,又見姚傾這細微的動作,心頭一緊。有些慌亂道,“奴婢,這就將屋子裡的花都換掉。”
姚傾揚手,“先別急。去叫流蘇悄悄打聽一下,這花草房的喬媽媽家裡都有什麼人,哪裡當差。咱們心裡好有數。”
流螢應聲去了,找到流蘇將這事情說了。
流蘇性子跳脫,偶爾會犯糊塗,但卻並不是個十分蠢笨的。因她心直口快,又是個守信用不愛亂嚼舌根,許多丫鬟婆子都跟她交情不錯,什麼事情說給她聽也不避諱,她打探訊息的本事一流。
不過一兩個時辰的功夫就問了個清清楚楚。
“那喬媽媽家祖上就是咱們府上的家生子,如今他男人在外院管著門房上的事情,女兒是老太太屋裡的二等丫頭雲朵,雖不得用,卻也是個有臉面的。這喬媽媽素日裡,仗著女兒在老太太跟前走動,男人又大小是個管事。便張狂的很,花草房的另一位管事李媽媽常吃她的排頭。不少人也叫她排擠過,口碑不是很好。但是卻忠心於老太太,素日裡跟老太太屋裡的程媽媽關係不錯。”
那程媽媽也是個極品,姚傾記得她和錢媽媽一樣都是老太太從前的貼身婢女,做婢女的時候就跟錢媽媽比誰在老太太跟前得寵,做媽媽後便比誰在丫鬟們跟前更有威嚴。可卻是比比皆輸,從沒有壓過錢媽媽的時候。
她搬了不知多少是非來抹黑錢媽媽,可老太太都不聽,錢媽媽更是隨你任意使壞,我就是巋然不動的態度。將程媽媽氣的險些一口鮮血吐在自己個兒的身上。
她一輩子都跟錢媽媽比較,還愛搬弄是非,府上每個姑娘,包括最受老太太喜歡的姚碧蘿都被她背後嚼過舌根。她是個不搬弄是非就覺得肚子餓的女人,想起來,姚傾就免不得嘆氣。
這喬媽媽跟她好,可想而知也不是什麼好鳥。
“那李媽媽如何?”姚傾看似漫不經心的問著,遞了一隻汝窯花卉茶盞給流蘇,叫她潤潤嗓子。
流蘇接了,一飲而盡。用袖子摸了一下嘴,慷慨激昂道,“要說這李媽媽,卻是個了不得的好人。是咱們太太的陪嫁,當初是太太跟前的三等婢女,男人在莊子上管事,兒子是三爺身邊得力的小廝,叫富貴,人敦厚老實,最得三爺的喜歡。女兒叫翠兒,在咱們院裡當差。因年紀小,現下還是粗使的,小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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