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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操心,更加不需要你替本王亂點鴛鴦。”
面對對方的火爆脾氣,夏令姝莞爾一笑:“王爺何必的動氣,你為國捨棄了自己的姻緣,作為國母,本就應當給予你相應的補償。”
定唐王猛地往茶几上一拍,震得茶具紛紛叮叮作響,如一聲聲警告敲打在心房腦際,提醒他不要發怒,不要坦誠,不要……告訴她:“我不需要一國之母的補償,我要的是你……”
夏令姝抬眸,定唐王頓住。
春日的陽光高高掛在無雲的天際,看起來熾烈溫暖,落到紅牆綠瓦之上,晃盪出耀眼的白花。花色刺人,斜扎到門檻、窗欞,被風一吹就冰冷刺骨,比那冬日還要寒上幾分。
定唐王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臉色瞬間蒼白,抿著唇,半響,譏笑道:“皇后娘娘,臣弟並不需要你的操心。臣弟喜歡哪位女子,要娶誰也都由臣弟自己作主,你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管。”
夏令姝傾倒茶水的動作一頓,熱茶濺飛在她手背,明明很燙她卻只覺得涼颼颼一片。
不到兩日,外間就傳來訊息,說定唐王好色之心不減,府中的美嬌娘還不夠他暖床,又開始潛入秦樓楚館,終日裡眠花宿柳夜不歸府。
顧雙弦如今對皇城的控制大有長進,得到訊息的當日就疑惑:“他以前行跡放蕩,可也沒見過如此消沉過,到底是出了何事?”
夏令姝垂首正在喝藥,聞言頭也不抬。
顧雙弦湊到她的身邊,吻了吻她的耳垂:“可是你又欺負他了?”
侍寢四六回
紅顏是禍水,誤了你們的家國天下。定唐王以前性子如何,你這做哥哥的比我還清楚,你不問你自己是否欺負了他,反而來問我,怪哉。”
顧雙弦腆著臉道:“我主外,你主內嘛,我不問你問誰?”
夏令姝哼道:“問他自己。”
顧雙弦笑笑,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背脊:“你如今性子越來越急躁了,可是懷了身孕的女子都會如此?”他隨手翻看著皇后/炫/書/網/整理出來的禮單,上面記錄了官員們藉著過年送與後宮嬪妃們的禮物詳表,看了一會兒,沒有聽到夏令姝反駁,這才抬起頭來詢問:“惱了?”
夏令姝暗歎著:“沒有。”
顧雙弦擠到她的身邊,單手摟著她的腰肢:“其實我也知道,九弟性子倨傲,最看不起嬌弱如柳的女子。不說他對雪國聖公主的刻意羞辱,也不說他這些年來後院不停新增的紅顏知己,只道他那位苦命的側妃,如今還幽禁在了別院不得見生人,連父母都多年不聞不問了。他對女子越是不屑,就越是容易栽在女子手上,因果迴圈,說的不就是這些事。”
夏令姝聽了這話,估摸著顧雙弦一定已經知曉了自己與定唐王的談話內容。仔細想想,那日他們是在東宮,夏令姝身邊的都是老人,脫離她掌控多年說不定有些人已經被皇帝納入掌中,餘下的東宮中人夏家的暗衛只有部分,剩下的全部都是皇帝的耳目,也怪不得顧雙弦不急不躁。她不由得感慨,這位皇帝的實力已經大勝從前,不會任人擺佈了。
斟酌一番,這才道:“其實那日我也沒有說什麼,只提及了替他選妃之事。你知曉的,雪國的聖公主是我們強制塞給他的,轉頭又讓他去攻打雪國,他為了大雁朝鞠躬盡瘁,論情論理我們都不能虧待了他不是。哪裡知曉定唐王孩子心性,不滿我的安排之後,還要用行動表示他的憤怒。去那等花柳之地,也不怕壞了身子。”
顧雙弦聞言輕輕點了點頭,一雙眼還在禮單上,聽得夏令姝繼續道:“不過,定唐王的風流之名也不是如今才有,到了最近才如雷貫耳了些,他不自愛,我做嫂子的到底不是母后,說不得勸不得了,大不了以後繞著他走就是,別再來上演這一鈔紅顏禍水’的戲碼,我算是怕了。”
顧雙弦哈哈一笑,摟著她搖晃幾下:“好了,彆氣了。以後你對他敬而遠之點,就什麼怒火都沒了。”把禮單一抖,指著一處道:“賢妃與周美人兩宮的禮數為何高了這麼多?”
夏令姝瞧了瞧:“大皇子如今已經十三歲,二皇子也有十二歲了,隨時都會出了書院辦差事。賢妃與周美人是他們的母妃,自然被人‘照顧’得多。”
顧雙弦哼了一聲:“我這幾年對他們都疏於管教,沒想到有人的觸手就已經伸了這麼長,為了我百年之後的大事做打算了。”
將禮單一甩,猛地灌了兩口茶,狀是無意地道:“他們都以為我也會如歷代先祖那樣,在壯年就……”
“雙弦!”夏令姝突然冷喝,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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