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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丟在練功房了嘛,你等下,我就去拿來。”咻地就竄上了圍牆,皇帝哪裡肯放他逃跑,當即也追了上去,兩人一邊跑還一邊打,不時的被踹下、褪下、滾下圍牆,不死不休的繼續糾纏。
夏令姝抱著太子遙望了一會兒,對著姐姐笑道:“趙王怎麼來了?”
夏令涴牽著安郡主帶領了一眾命婦給皇后娘娘行禮之後,這才道:“大過年的,他不回來還算是夏家的女婿麼。倒是皇上肯來,破讓人意外。”
夏令寐湊過來:“皇帝該不是又打什麼鬼主意吧?”
“臨時決定的,我們本預備在宮外走走,看看花燈而已。”說著,首先入了屋內,直接拐去了後院。在還是太子妃之時她就經常跑回孃家,如今成了皇后卻還是第一次回來。既然是微服出宮,她也不願意太約束,與姐妹們說笑著去拜見了年邁得走不動的祖母。
夏家家族龐大,每年年三十,舉族的族人從四面八方回來過與家人團聚,裡裡外外望去全都是熟悉的人。溫暖的笑意,貼心的關懷,都讓夏令姝放下了皇后的包袱,不知不覺地恢復了少女之時的婉約恬靜。
等見到親生孃親夏黎氏,只覺得滿腔的酸楚無處可說,一聲“娘”之後,哽咽難言了。夏黎氏只將這乖巧懂事的小女兒從上看到下,一邊看一邊掉淚。夏令姝在宮中的事情每日裡都有人呈報過來,明明同在皇城的天空下,母親無法在女兒最痛苦的時候給與安慰,無法在她受了委屈的時候給予鼓勵,甚至於她身懷六甲在生死邊緣掙扎的時候,孃親都無法親自去看視,夏黎氏覺得愧疚。大庭廣眾之下,她只能緊緊握著女兒的手,泣不成聲。
夏令姝又帶著顧欽天給自己祖母磕頭,小太子吧唧著小嘴巴,跟著孃親學喚人。曾外祖母成了‘生乖樹木’,外祖母成了‘乖樹木’,舅舅成了‘羞羞’,引得眾人鬨堂大笑。輪番拜了過去,有直接給紅包的,也有金錁子的,有給玉石金飾的,夏家當家直接送了一套巴掌大的飛龍游海的文房四寶,她二伯直接提來了一隻鳥籠子,裡面裝了夏家飼養的白隼。白隼出生不久,才兩個多月大,站立不穩的抓在小太子肩頭,與小白狐爭奪地盤。三房也就是小太子的外祖父已逝,輪到夏家四房,給了一把鑲滿了黑珍珠的佩劍掛在了腰間,小太子不時扭著小屁屁撞一下,十分的喜愛。夏家五房的夏祥民依然在南海,預備來年開戰的事物,沒有歸家,卻也得了一副沉甸甸的金項圈,上面掛著白玉雕肥龍的佩飾。
小太子只在長輩面前溜達一圈,頓時由貧困小龍變成了光燦燦肥滾滾的小金龍,笑得小嘴見人就喊。自己也記不住誰是誰,看見女子就喊美人,看見男子就是羞羞,讓人哭笑不得又喜不自禁。輪番將他在懷裡抱了過去,美人可以得到混著奶香的香吻一個,羞羞只能自己倒貼給他一個溼漉漉的親吻,一張小臉蛋遍佈紅暈喜笑顏開。
偷偷來玩的迦順公主顧元晴忍不住對安郡主道:“你的地位被小太子搶走了,怎麼辦?”
安郡主扭頭:“沒事,等明年我把我弟弟抱回來,就可以將太子踩在腳下為所欲為。”這話有歧義,顧元晴一時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話說兩頭,夏令姝這邊溫暖加感動,顧雙弦那邊卻是熱火朝天閻羅地獄。他渾身上下只要不外露的地方全部都遭受到了趙王拳頭的洗禮,每一寸骨頭感覺都錯了位置,每一個毛孔都在瘋狂的叫囂疼痛,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著‘揍他,揍死他’。
沒有了外人的圍觀,沒有了朝臣的壓制,也沒有父母長輩的勸阻,這兩兄弟卯足了吃奶的力氣,恨不得將對方就此消滅在了眼前。
趙王一邊將皇帝壓在地上狠揍,一邊說:“讓你趕我去封地,讓你派人追殺我,讓你時不時找我麻煩私自新增苛捐雜稅,讓你打我私君的主意,讓你挑撥皇叔與我的關係,讓你……”揍一拳就是一句抱怨,渾然是弟弟對老哥的不滿靠著拳頭給發洩了出來。
皇帝集聚了力氣,猛地一腳將趙王給踹飛,再飛撲過去壓在他腹部,對著他腦袋招呼。趙王左躲右閃,他的拳頭就都落在了趙王的胸口,皇帝也滿肚子的不忿和怨氣:“讓你左右不是人,居然韜光養晦的想要奪我皇位;讓你給我雪上加霜,在大皇子死了之後還霸著兵權不肯上繳;讓你躲著我偷偷摸摸的凝聚自己的勢力;讓你活蹦亂跳的給我找麻煩;讓你捅了我一刀子後還要我低聲下氣的求你去打海盜,還要給你送糧食,送士兵,送海船,若是贏了還要給你加官進爵……”
兩人你來我往,不分上下。梁公公坐在練功房門前,磕了磕菸斗,再吸一口,對著小卦子嘆息:“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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