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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她拍手叫好，交給她時奏出來總是驚天動地的悲壯淒厲。

玉千塵撫額，原來那個傳說某日清晨，聽見雨然放聲歌唱而讓勾陳殿前雲彩碎成無數小塊的傳聞是真的，這丫頭，完全是個五音不全的大音痴啊。

教她下棋，好……她拿棋子當糖果啃不說，竟然拿他白色奇石打磨成的白子去磨粉，美其名曰……美容。

下場就是，雨然童鞋被餓了一天，大半夜兩眼發光的夢遊一樣摸到他的床邊，“師父~~我餓~~~”

教她書法……好嘛，雖然她過目不忘，立刻就能倒背如流，但是讓她寫的時候……

練了一個月，玉千塵還是看不懂她的字，她自己也只能猜出一點。

好吧，琴棋書都不行，那就畫唄。

畫？那就別提了！畫只鳳凰張的像烏龜，畫朵花兒，翠籬問，這是什麼蟲子。唯一畫的有點模樣的，便是她的師父——玉千塵。

用雨然的話來說，因為她家師父是美人嘛。

說這句話時，玉千塵剛好路過她的屋子。推門進去，淡淡的留下一句話又繼續路過，“然兒，尊師重道這句話抄寫一千遍。”

……

“然兒，今晨將這五本入門心法背熟。”

“這是什麼？”拿著五本薄薄小冊子，雨然好奇的翻開。唔，這些字，分開來她認識，放在一起她看不懂。

“此乃五行術的入門心法，今日起，為師將根據你的五行教與你更高深的法術。”

“更高深的法術？也就是說，我不用再練御劍術了嗎？”

也不知道是太笨還是太聰明，不知道是太白痴還是天賦過高，當別人學著御劍飛行的時候，她在學怎麼一邊飛行一邊御劍。飛行對於她來說，就彷彿是一項天生就可以使出的技能，根本無需任何的練習，更不需要任何的靈力支援。

而御劍……老是說，每次練習御劍飛行的時候，她全部的精力都在怎麼控制飛劍能給她好好飛著不要掉下去上，根本都沒有功夫管自己會不會掉下去，這種活兒，真是太累了。

所以吧，一聽說可以擺脫這項又耗精力又好體力的訓練，雨然立馬就瞪大眼睛，準備扯出個大笑臉。

“不，御劍術依舊要練，”啪唧——笑臉立馬垮下臉，但是聽了玉千塵後面的話，她咬了咬唇，陷入了沉思中。

“……你的進度過於緩慢，為師只怕，看不到你羽化登仙的那天……”雨然注意到，玉千塵的語氣中，竟然有了一絲惆悵之意，心中悶悶的扯動了一下，師父，難道會離開她嗎？

感覺衣服被扯動了一下，玉千塵略微低下頭，看見雨然充滿了信任與依賴的目光，卻聽她道：“師父，你放心，雨然一定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