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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一聲,旋即溫柔地含住我的唇瓣,挑開齒關,輾轉反側。
四周流光異彩,那是吹拂進來的暖風碰上子軒施的禁制而激發出的炫波,仿如花潮爛漫隨風而展,又似潮汐浸潤心海泛瀾。
外面的夜色,濃郁得化不開,室內的溫情,黏稠得驅不散。十指相扣,心手相印,姍姍來遲的幸福流連在彼此之間。
我能做的,就是不要再去想它可能的期限。
少頃,他摟緊我一個翻滾又壓到了我身上,手靈活地撩開衣衫。
閉眼,感覺到那手的遊走,頰邊發燙。睜開,看著他勾魂的眼,熱浪更加澎湃。急劇上升的熱度,讓我倆都迫不及待地將對方剝開。
貼近他熾熱的胸膛,我微顫,恨自己不能融化在那裡面。
將頭埋在我胸前,他深啜,彷彿欲吮盡甘甜。
不耐的扭動,漫無目的的啃咬,啞聲的氣喘,在他抬起我的腿開始緩緩進入時,變得明確了目標。
實際上,又好像失去了目標。所有的一切均源自本能,由著這來勢洶洶的情潮,將人送入溫柔鄉。
一浪高過一浪的撞擊中,他貼近我耳根,喃喃地說著情話。
“玉兒,記得我在你身邊。”
“玉兒,不管怎樣有我就好。”
……
沉浸在這些話語和花芯深處的快意裡,我昏昏沉沉,只知道抱緊他,不停點頭。
子軒,我知道你就在身邊。
子軒,我也要你好。
……
次日晨,為了能早些回來,他早早便去了魔界,臨行前仍然不忘留下一個吻在我的眉間,“我先走了,你再睡會兒。”
“唔——”無意識地應了一聲,我翻身,在朦朧睡意的席捲下,抱了枕頭又去做夢。
恍惚中聽見他輕笑了一聲,我也揚了揚嘴角。
而等到睡醒睜眼,屋內空無一人,我突然便開始感到失落。快速地起身,收拾好一切,就乖乖地去大闌樹下坐好,等待。
從清晨到日暮,始終沒有人影出現。有些不安,又不斷地說服自己,他就快回來。
頂上傳來啪啪的一陣響,抬頭望去,雪葉正吐著火球跟鸝鳥爭奪鳥窩的所有權,沒好氣地喚了它下來,揪著耳朵就開始訓斥:“你怎麼那麼調皮,那本來就是別人的家。你爹孃呢,在哪裡?”
它有些委屈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紫竹林的盡頭。那裡,一白一綠的兩團正在耳鬢廝磨。
“好吧,你去我屋裡玩吧,只是別搞得太亂,聽到了沒有?”我嘆氣。
一道綠電疾閃,我話音剛落,雪葉便衝進了竹屋。其實它很喜歡我的枕頭,我知道,鬆鬆軟軟的,它剛好可以在那上面不停蹦跳。
安頓了它,略垂首,目光被腕上的手鐲吸引。儲物、納獸、藏經、通靈、極境,我只剩下最後的那個門沒有嘗試。
乘著子軒還沒有回來,我是不是可以去看看?只是看看,不進去應該就沒有問題。
心念一動,我便出現在鐲內廳中。
最後的那扇門,看上去那麼沉重,深黯的黃色襯得上面的妖文更加赤紅醒目,那後面到底有什麼?
忐忑,彷徨,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把手捱了過去。
不過,那門並沒有發生改變,沒有如我所擔心的那般轟然消失。
“孩子,不要著急,現在還不是時候,”憑空裡卻響起了柔柔的聲音,“時機一到你自會明白。”
“母后,不要走!”我已知道那聲音的主人是誰,連忙追問,“我沒有明白!”
無人應答。
她好像只有說這一句話的時間。可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從手鐲裡出來,子軒還沒有回來,我卻意外地看到囂塵出現在面前。
“這幾天都需要議事,而殿下不能連續越界,所以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特別安排我前來告訴你一聲,讓你不要擔心。”她說。
“知道了,謝謝你。”我有些無力。
看著她就要轉身,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脫口問道:“等等,你想不想見清遠?如果我安排他來這裡|炫…_…書^_^網|,你覺得怎樣?”
囂塵混身一震,然後幽幽答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告訴我他們在談什麼。”
她頓了頓,然後才說道:“他們講什麼我並不知道,該告訴你的殿下自然會告訴你。而且,我也不想見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