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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如此,那小傢伙我根本看不上眼。”囂塵旁邊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人形,“我的目標只是這丫頭。”
“主人。”人形現身後,囂塵趕緊跪下。
“哼,這麼個小事都辦不好。還要我親自出手。”冰涼的話語從人形口中迸出,囂塵臉色瞬間煞白。
見到月魔,我全身緊張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而常子軒卻比我還激動,“月魔,今天我便要你化為飛灰!”
話音剛落,他便舞動寒月神光向月魔襲去,那寒月神光在他的掌控下,幻作一柄青色彎刀,刀鋒直指月魔腦部。與此同時,他右掌中仍有青光源源不斷地飛出,與彎刀相連。我則趕緊全力催動太皓胄,擴為網罩,竭力護住他的要害。
“你用這個對付我?何異於以卵擊石!”月魔伸出右手指尖輕彈,射出一股青線,迎面對上彎刀,刀線兩者都僵在了空中。兩團青光不停拉扯,仿若拔河,雖在日間,那青光閃爍仍然懾人心魄,我不懂其中門道,看不出孰強孰弱。只是一會兒後,見那刀上青光不時順著青線溢向月魔。
再看常子軒,嘴角一彎,手勢立即反轉,正在飛出的青光迅速化為紅色,整個彎刀血色浸透,紅光馬上又順著青線如赤蛇出洞,猛地向月魔探去,“知道你擅用寒光,試試這個如何!”
紅光眨眼已到月魔手中,整隻右掌都開始轉紅,她語氣略驚,出聲問道:“赤練焰域,隱龍是你何人?”
“家師名諱豈是你能隨便提及!”
“他教你來對付我?”
“你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
“桀桀桀桀——;作惡多端——”月魔狂笑,末了嘎然而止,“那麼就算隱龍親自前來,也救不得你了!”
話音未落,她左手一揮,右掌中的紅光便開始逆行,感覺是更強的寒氣將其逼退。常子軒連忙運轉真氣催動,卻也只能緩上一緩而已,眼見著那紅光便退到彎刀之中,一陣強烈的氣流波動後,空中血色彎刀轟然爆裂,就像絢爛煙火,灑下點點光輝。
而常子軒卻後退了幾步,嘴角有一縷血絲浸出。
我連忙跟上,助他穩住身形,又掏出一大把丹藥遞給他,卻被他一把推開。只見他兩眼直直地瞪著月魔,伸手擦去嘴角血跡,恨恨地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比我想象的強多了。”
“那是你不自量力。”
“我苦練這麼久就為了今天,不信連這樣也傷不了你!”常子軒長嘯一聲,一股白氣自他體內衝出直上雲霄。須臾,狂風大作,烏雲蔽日,好好的晴天轉瞬仿若暴雨欲來,那股白氣在雲間遊動,絲絲電光擊在其上,眼見氣勢愈加磅礴。
“咄——!”常子軒右手一招,那白光便自空中直插而下,急若驚鴻,快如閃電,刷地一下在常子軒面前止住,虛浮於空中一動不動,卻是一柄三叉戟。
“屠洪!你到底是誰?”月魔驚異之情溢於言表。
常子軒一言不發,伸手拿了屠洪,劃破左手中指,以血飼刃。一滴血滴在刃尖,猶如靈蛇蜿動,一絲絲地直往戟底滲去。整個戟刃精光大作,彷彿就有了生氣。
“呀——”就在大家都關住著常子軒手中屠洪之時,幾乎被我們遺忘的囂塵突然從背後衝出,手持一把明晃晃的三尖兩刃刀,直插常子軒背心。
我急忙催動太皓胄迎上,講實力我絕對無法與她對接,只有憑太皓胄硬拼一記。囂塵這一下,本是志在必得,卻被太皓胄擋住其去勢,刀刃抵在太皓胄表,鋒頭一偏向旁邊劃去,同時發出吱吱囂叫。隨後,她吃了我青木劍全力一擊,立時向後倒退丈許,癱軟在地。
但那三尖兩刃刀必定也是一方利器,被其擊中,我就感到一陣尖銳的衝擊直插入丹田,青木劍擊出後,還來不及運氣調整,人已怦然飛出,落到一叢茶樹上。正待起身,卻覺心口一陣腥氣上衝,吐出一大口血來,凱南的蘊靈佩在這番動作中自懷裡滑落,跌入泥土。
“囂塵,不得輕舉妄動!”月魔見狀出言喝止囂塵,而常子軒那邊已是蓄勢待發,見她這一分神就舞動屠洪撲了上去。
屠洪一出,天地間水汽便彷彿全往此間彙集。待到二人動起手來,更是雷電交加,大雨滂沱,但聞他二人呼喝,都無法辨清其身影。
而低頭間卻看見泥中蘊靈佩被雨水沖刷,正一步步滑向洩洪溝,我急忙掙扎著撲到地上,努力摸索,將其抓在了手中。
這時,空中膨的一聲悶響,常子軒摔在了我身旁,牛仔衣褲沾滿泥漿,而屠洪白光散盡,又迴歸他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