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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我突然意識到他在想什麼,說道,“你覺得這東西是在我們被二叔領養前出現過的,你覺得它有可能跟我們父母有關?”
“沒錯。”他這回沉穩地點了點頭,道,“如果真的有關,甚至有可能是我們親生父母留給我們的東西,那麼二叔為什麼要瞞著我們?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想幹什麼?”
我這下有點語塞了,遲疑著道:“你……你確定?就那麼模糊的一點印象,你確定你沒弄錯,萬一真弄錯了呢?”
世南顯得有點不耐煩,對於再跟我解釋這件他已經認定的事,似乎已經漸漸開始失去耐心。我把視線又移回到照片上,仔細地看了看,突然,一個古怪的,模糊的影像閃過我的腦海,就像一個警鐘一樣地敲了敲我的腦子,整個人怔了怔,他見我這樣,還想開口問怎麼了,我忙一揮手:“等等…”閉上眼回去仔細尋找剛才那個模糊的影像,難道我也在哪裡看到過這個盒子?可是又是在哪裡呢?
這種感覺並不模糊,好像不久前它才發生過一樣……等等!我想起來了,我一把抓起世南的手,拉著他就往閣樓上跑,他一開始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叫我等等他腰上還有傷別跑得太快給閃到了,我心裡就罵哪兒那麼多廢話你還是不是男人,跑到了閣樓,我就一把把地推開地上今天剛(www。kanshuba。org)看書吧的廢舊傢俱,翻出最裡邊的一張舊寫字檯,掀開玻璃板拿出那份報紙,果然沒錯,照片上的這個男人雖然擋掉了大部分鏡頭,但還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就在他坐著的這張椅子上,有一個小小的鐵盒子,被他的身體遮了快一半,但和我們現在手上的這張照片一對比,確實是同一個盒子沒錯。
我和世南拿著各自手裡的照片,兩人面面相覷。
第二天早上,世南很早就出門去醫院看望凱弟,我本來就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睡懶覺,他也沒叫醒我就自己一個人去了,到中午的時候才回來,一進門就開始抱怨:“奶奶個熊,臭小子壓根沒死,好好地在那活著呢,去看他的時候還嬉皮笑臉地問護士小姐要電話號碼,完了問我怎麼不帶副牌來一起鋤大D,我操!估計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害我白白操心他一個晚上!”
我正在喝茶,聽這話倒安心多了,咯咯地笑起來,躺到沙發上看電視。今天的新聞似乎並沒有提到昨天我們在酒吧鬧的事,估計是給壓下來了,說起來也是,整個酒吧昨天我就沒看見任何一個來正經喝酒的人,估計路過的也沒有多事的市民跑去報警爆新聞,那我就放心多了。想到這裡,又覺得自己很苦逼,同齡的人裡有幾個跟我這樣成天擔心這些事的?整天想今天是不是又要出事了是不是又得被人斷胳膊砍大腿了,這樣的日子誰混久了都得瘋掉,更何況我還是一女的,想想都覺得坑爹。
世南一開始還蹲在旁邊跟著看新聞,新聞播完了就開始在旁邊指手畫腳吵著要換臺,我也懶得理他,捲起袖子就進去廚房做飯,從早上起來就沒吃飯光喝茶,都快餓扁老孃了。
“你下午還呆家裡?”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搖搖頭:“下午學校有課,再說我已經很久沒回學校了。”
“別回學校了吧,下午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傷口,等以後癒合了再去做除疤手術。”世南撓撓頭走到我旁邊,打量著我臉上的傷疤,昨晚我睡覺前處理了一下,就貼了個紗布什麼的,這麼熱的天本來我就不大爽快,被他看得也老不習慣,就轉身去冰箱裡拿雞蛋,嘟喃道:“沒事,以後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不是,我陪著你估計還好點,這幾天你要是一個人出門就有點……”說到這裡,他把臉一撇,笑了笑,“算了,反正你下午一出門就會知道。”
我瞪著眼睛看著他,想了想,也不知道這小子在搞什麼鬼,難道是因為二叔吩咐我們這幾天出門不要落單?平時他也經常這麼吩咐我們,不過我們其實也沒怎麼聽他的話。難道這小子經過這次真的學乖了?我腦海裡突然出現一個古怪的畫面:許世南坐在一大堆書本面前,戴著標準的書呆子眼鏡,對著我敬禮大聲朗誦著:聽毛主席的話,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渾身立刻就打了一個冷戰,估計哪天我要真看見這畫面了也得給休克過去,那我還是寧願接受現在這個成天鬧事的老弟。
雖然心裡有點覺得怪怪的,但到了下午我還是提前收拾了一下揹包準備去上課,一出門我就看見門口停了幾輛相當眼熟的車子,裡面還坐著人,一看見我出門幾個人就馬上下車朝我走過來,我當時心裡就咯噔了一下,不是吧,我腳剛邁出門口就要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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