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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夏季天氣炎熱,儘管有這麼多的冰儲存,但還是已經長了屍斑,看起來好不嚇人!
仵作拿出銀針試探了幾下都未能試探出端倪。眼神也越發地嚴峻了。兩道濃眉糾結地凝結在了一起。從頭到腳他都已經檢查完了,但依舊未能才查到究竟。他手中還有其他工具,但卻要將四皇子的屍身損壞。就是因為這一層限制,所有他也無計可施。
“二皇子恕在下無能。奴才這些年的經驗真的沒有辦法看出四皇子身上有何不妥。奴才真的慚愧啊!”
仵作面色很是愧疚。手中握著的銀針也開始發抖了。
“算了。既然如此那道也作罷。我再去想其他的辦法。”
卿晨墨的神色也有些疑惑。眼前這個人乃是京城第一仵作,就連此人都沒有辦法。可見要從四弟屍體上找證據是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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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君慕言正帶著一個藍衣太監往宮裡行駛。藍衣太監正是劉史。他早便是卿晨墨在宮中的人。藍衣太監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正和君慕言坐在馬車上。
君慕言喝著茶,等待著一會兒的好戲。劉史卻格外地謹慎。若是此次三皇子按住性子沒有來劫人,回到宮中只要一審問,便會露餡。許皇后是何等精明的人,只要有許皇后攔著三皇子斷然是不敢輕舉妄動。但卿晨墨賭的便是三皇子不敢將自己做的齷齪事告訴皇后。
三皇子身邊的人雖然大部分是皇后之人,但是皇后對三皇子過於寵溺,平日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那些侍衛也怕了三皇子,所以只要三皇子一聲令下,這些侍衛是斷然不敢說出去。而且還是這種醜事,若是讓皇后知道了這些人沒有攔著三皇子,任由三皇子在皇宮之中做這種事情,這些侍衛也是難逃罪責。故這些侍衛是不敢將這些事情洩露出去。
“劉公公,幹嘛這麼嚴謹的樣子?快點嚐嚐這雨前龍井。這可是味道最好的第二泡,茶香就像是餘音繞樑的仙樂一般在嘴裡蔓延開來。”
君慕言一臉的笑意,絲毫沒有半點緊迫。雖然他天生的狐狸性格,但是要論奸詐他還比不過卿晨墨。他是明著來,卿晨墨那廝是暗中來的。每一次壞人黑臉的角色都讓他擔當了,好人的一面的都讓卿晨墨拿去了。
正是如此,他才相信卿晨墨的計謀絕對萬無一失。若是有半點差池,他就把腦袋砍下來給人當凳子坐。
“將軍好性情!可以臨危不懼。奴才可沒有那麼好的本事。現在奴才這小心肝就跟火燒的一般。熱得緊啊!”
劉史說著還做出捂胸的動作。另一隻手,蘭花指翹得老高,乍一看還真像是一個身懷六甲的弱女子。讓君慕言看著在心中大笑不已。不過他明白這個劉史平日裡最好面子,簡直悶騷到了極點。就連他這個被卿晨墨暗地裡叫了無數次的騷包都比不上。
“其實劉公公有所不知!自從上一次和夕國打完仗之後,本將軍已經有整整一年多沒有打過架了。現在著實手癢了。平日裡面京城之中的驍騎營一個個大哥大哥地喊著,說到底都是些沒有良心的主。太子一聲令下,連個屁都不敢放!”
君慕言說著還做出一副哭訴的樣子。劉公公被君慕言滑稽的樣子一逗,身上的恐慌一下子沒有了。反倒有些忍俊不禁。
君慕言被劉公公的舉動弄得無語了。他自己還沒有笑這個姓劉的悶騷,這個姓劉的反倒先笑起他來!
劉公公見著君慕言眸色暗了暗,立刻捂住嘴不讓自己再笑下去。可他偏偏越是想忍住笑容,就越是忍不住。然而君慕言還沒有來得及發火,外面就聽到了嘈雜聲。
“將軍,有上百的黑衣人前來!”
王副將的聲音傳來,劉公公便翹著蘭花指說道:“將軍這不就有架打了。”
然而劉公公的語音未落,一直冷箭就從外面射了進來。君慕言一拔出來,玉指一轉,看了個十之八九。狐狸眼一彎,吐出一句帶著濃濃笑意的話:“公公好面子!落日箭隊的人都來了。”
劉公公聽到君慕言的話後,頓時雙眼一翻差點暈過去。他的嘴角扯著一個誇張的弧度,心道:他這是招誰惹誰了。落日箭隊的人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都是由帝君親自監督唯有天下間頂級厲害之人才能夠入得落日箭隊成為死士。想當初皇上還剛剛登基,朝中眾人不服。許多人聯合外戚企圖篡位。落日箭隊便在一夜之間屠殺了所有謀逆之人。而且手段狠毒那些個人的腦袋被掛在自家大廳的牌匾上,嚇死了一竿子人。不過有一個共同點,那些死了的人家中都有被燒的痕跡。但是現在落日箭隊已經落到了皇后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