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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的小臉蛋重新亮了起來。
“嗯,快走吧。”我牽起她的小手說道。
“好,我家就在不遠處,只要走四十分鐘就到了。”她天真的話語卻讓我停止了腳步,步行四十分鐘,還不遠?雖然,對我來說,走個四十分鐘確實沒什麼,但是,對一個小女孩而言,卻絕對是一個負擔。
“冰兒,你這兩個月來都一直走上四十分鐘的路程來這裡賣口香糖的嗎?”我握住她的小手的手掌緊了緊,語氣中滿是憐惜。
“是啊。”她理所當然的說道,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從上學開始,為了省下坐公車的錢,她都是很早起床,走上五十分鐘的路到學校的,現在都已經習慣了。
我沉默了,靜靜的握緊她的小手,與她緩緩的向她家裡走去。心情卻是起伏不定的。四十分鐘後,我跟著冰兒來到了一條破舊髒亂的步行街,不禁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麼繁華的上海市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姐姐,我家就在那條巷子裡。”冰兒抬頭看向我高興的說道。
“恩。”我溫和的朝她笑了笑,“那快走吧。”
“就在巷子的最裡面。”冰兒拉住快步的跑向巷子。
巷子比外面更髒更亂,也很狹窄,還散發出一股股噁心酸臭噴,我下意識的緊了緊眉心,沒想到冰兒他們就住在這種地方。
“姐姐,到了,到了。”冰兒興奮的指著一棟破舊的小矮房說道,然後,推開那扇已經不能算是門的爛木板,開心衝向屋裡高聲喊道:“爸爸,爸爸我帶了一位姐姐來給病了。”
我在冰兒身後,隨後跟了進去,這房子雖然破舊,但是,沒想到屋裡倒是滿乾淨的。雖然,簡陋也沒什麼傢俱,但是卻收拾得很整齊、潔淨。看來冰兒的父親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
“爸爸,爸爸……爸爸,你怎麼啦?爸爸,鳴……”突然房中傳來冰兒的驚慌失措的哭喊聲,我一驚,來不及多想,趕緊閃身至房中。剛才我並沒有放出靈識,所以並不知道房裡的情形,應該說,自從我下山後,我便很少再動用我的靈力了,畢竟我這次出來就是想要過一過普通人的生活的。因此,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我是決計不會動用靈力的。
臥室很小,傢俱也很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兩個像是自已用木板訂成的櫈子,還有就是一箇舊舊的布衣櫥。
我走至床邊,看到床上正躺在一名幾乎已經是絕了氣息,只有二十六、七歲的年輕男子。我不禁有些微訝,沒想到冰兒的父親還這麼年輕,雖然,那男子因為重傷而臉色變得極其蒼白,眼睛也緊閉著,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他長相的俊雅不凡來的,若不是看到冰兒正滿臉淚痕的握著那個男子的手中喊著爸爸,我還真不敢相信,他們會是父女。
“冰兒,你先讓開,讓我看看你父親。”我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表情有些凝重的說道,我看得出,床上的男子的情況已經很危急了,再不救治,可就連此時的我也無力迴天了。
“好,姐姐,求求你一定救救我爸爸。”冰兒悲聲說道。
“放心吧,我會的。”我朝她溫柔的笑了笑,然後坐到床緣,迅速的抓起冰兒父親的手腕,開始為那男子把脈。
不一會兒,我放開手,雙眉凝重的蹙起,沒想到他受了這麼重的內傷,竟然還能撐到現在,真可謂是奇蹟了。
他的傷真的很嚴重,體內的五臟六腑都被震裂了,骨頭也斷了好幾根,甚至有很多已經都碎裂了,最可怖的是腦中有大量的淤血壓迫著腦神經,而且,這些傷拖得太久了,沒有極時的救治,誤了最佳的治療時機,現在,我雖然有把握治好,但是,也必須要好長一段時間的精心照料,稍一不甚,可是很容易前功盡棄的,好一點他可能會變成白痴或是植物人的。更甚嚴重點便會導至死亡。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對那些醫院裡的醫生更加的反感。
我不著痕跡的背向冰兒,掩蔽我的動作,從靈戒中取出一排金針,可別小覷這些金針,它們可是我精心煉製的神器,比一般的金針的療效更加的顯著,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姐姐,我爸爸他怎麼樣了?會不會死掉?”冰兒緊咬著下唇,整個小小的身子害怕得顫抖起來,小臉蒼白可以媲美床上的傷患,卻強壓抑著既將掉落的淚珠兒問道。
“當然不會,姐姐一定會治好你爸爸的。”我抬首朝她安撫的笑了笑,肯定的說道。
“真的?姐姐你沒有騙我吧?”她情不自禁的抓住我的手,高興的道。
“嗯,現在姐姐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