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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彎了彎唇,原來,一切竟都是逸哥哥安排好的!
借冷祈宿的手,將這隻以後作為通訊工具的鵲鴝鳥送到了她的手裡。
用心真的良苦!
是啊,冷祈宿這般深沉的男人,也只有他親自所為,才不至於被猜疑。
倏地,她眸光一斂,想起風箏比賽時,那個生面孔女子說的話,“有時失去未必不是一種得到!”
剛才在路上,她已從冷祈宿那裡得知,此人也是他的夫人之一,名叫素問,曾與他有過恩,至於是什麼恩,他沒說,她也不便問。
只是,那個素問跟她說的話,現在想來,何嘗不是一種暗示?
之前,聽逸哥哥說過,王府會有人協助她。
這個人,會是素問嗎?
火舌19寸:有些多了
冷祁宿給她買鵲鴝鳥的事很快在王府傳開了,雖說本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但是對於一向對女人清冷寡淡的冷祁宿來說,實在是開天闢地第一次。
縱觀王府眾女子,誰人有這般殊榮,她李陌妝是第一人。
於是,一些習慣風吹兩邊倒的人就開始審時度勢,想盡辦法與她套近乎,不是今日有人過來給她請安嘮嗑,便是明日有人前來送東送西。
她倒也不在意,不討好、亦不排斥,對誰都是一副笑意盈盈、不惹是生非、謹小慎微的樣子。
某個月黑風高的夜裡,她試著將鵲鴝鳥放飛,問了關於素問的事,竟真的帶回了逸哥哥的回覆。
是的,素問也是他的人,還讓她和素問少接觸,以免讓人生疑。
冷祁宿隔三差五都會過來幽梅苑,有時同她一起用膳,有時和她品一壺香茗、閒聊幾句;有時還在幽梅苑看書看到深夜才離去。
對於這個男人,莫霜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他平日很少出門,上朝也是偶爾皇帝所召才會去,一般時間都是在書房看書,有時也會在花園的涼亭內一手執白、一手執黑,自己跟自己下著棋。
除非偶爾十一王爺過來,他們才真正的對弈到深夜。
她不知道這個曾經叱吒風雲的男人到底是真的放下了,還是隻是暫時蟄伏、蓄勢待發?
不知為何,在這個外界傳言說,南軒最閒情的王爺身上,她竟看出了孤寂,那種一個人濃烈的孤寂。
***
這夜。
他在燈下看著書,她躺在床上,無聊地數著帳頂上的繁紋,數累了,就翻過身,支著下顎,看著他絕美的側臉。
他給她寵,卻不給他愛。
但這樣的日子依舊讓她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是棋子關係嗎?
她是他的棋子,他亦是她的?
“王爺,問你個問題。”
“嗯”
“聽姐妹們說,王爺曾經是個大英雄,是咱南軒的戰神?”
冷祁宿身形一怔,從書中緩緩抬起頭來,涼涼地掃了她一眼,又回眸看向手中的書卷,臉色微沉,“旁人的瞎說,你也信?“
“信,當然信!”莫霜抿著唇,一副小女子崇拜萬分的模樣,水眸瀲灩,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王爺好了不起啊!”
冷祁宿不以為然地彎了彎唇,一抹不易覺察的苦澀一閃而過,他沒有理她,大手隨意地將書卷翻過一頁。
好不容易開了這個口,這麼好的試探機會,莫霜豈會輕易放過,她假裝看不懂男人的臉色微恙,繼續諂媚地問道:“聽姐妹們說,好幾次敵人聽到王爺的名字,都聞風喪膽,不戰而敗……只是,為何王爺現在不帶兵了呢?”
“你今天的話有些多了!”冷祁宿啪的一聲將書置於案上,凝眸看著她,目光寒涼。
火舌20寸:寵不是愛
莫霜呼吸一滯,連忙收起了閒暇的姿態,坐了起來,擁著錦被的身子難以抑制地薄顫,她低聲囁嚅著,幾不可聞。
“妾身……妾身只是……”
她斷斷續續的吸了幾口氣,像是被他嚇到了,慌了心神。
冷祁宿薄唇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寒涼的目光逐漸隱去,起身離開書桌,朝她闊步而來。
莫霜心尖一抖,惶然地看著他,不知他意欲何為?
“王爺,妾身知道錯了……”
倏地,唇上一重。
他修長的手指竟覆上了她的唇瓣,她愕然,柳眉微蹙。
他這是生氣,還是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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