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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是一個普通的藥壺”莫霜嘆了口氣,她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任何異樣。
想來逸哥哥也是覺得她的毒解得蹊蹺,才派內務府的人去檢查的吧?
驟然,眸光一亮,“百合,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壺蓋的顏色要比壺身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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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夜涼如水。
莫霜擁著薄被,卻輾轉難眠,這幾日發生的事過山車一般在腦子裡回放。
剛剛她將壺蓋拿到藍翼門化驗了一下,果然,上面大有文章。
那個蓋子曾被放在半面殤解藥的藥水裡反覆煎煮過,這也是為何它的顏色較壺身要深一點的原因。
再用此壺煎藥,藥水沸騰的時候,原本滲透在壺蓋中的解藥就會透過水蒸氣釋放在壺中的藥水中。
藥性沒有直接服用解藥那般強,但日復一日,卻也能將毒完全解掉。
難怪她咳血一日比一日少,難怪……
那個男人果然處心積慮!
在他自己不露面的情況下,在太后和逸哥哥的眼皮底下,既成功救了她,又撇清了自己與風家的關係。
果然高明。
說不出心中的感覺。
終究是他救了她不是嗎?
可是,她卻也更加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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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50寸:公子自重
可是她卻也更加迷茫了。
如此這般費盡心機地救他,又為了一方絲絹動了殺意,剛剛溫柔得像一個情人,馬上又無情得讓人生寒。
他對她到底是怎樣的?
翻來覆去只覺得心中煩悶,起身,披了件中衣,她走了出去。
深夜的王府一片靜謐,昏黃的宮燈發出低迷的光,偶爾有侍衛走來走去地巡邏。
她現在只是想透透氣,並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四下望了望,就朝王府的後院走去。
如若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後院也是王府之地,與前院的奢華想比,這裡雖然廣袤,但卻是滿地的雜草,一院的頹敗,似是荒廢良久。
倒是院中的一方池塘甚是別樣,夜風習習、池水微皺,已有新嫩的初荷星星點點地冒在水面上。
佇立在邊上,她抬頭望著夜空中朦朧的月影,眸色疲憊。
不知站了多久,亦不知自己心中所想,直到腳下的草叢中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她才猛地回過神來。
垂眸一看,頓時驚得臉色煞白。
在她的腳邊不到一尺的地方,數條青綠色的蛇昂揚著蛇頭,火紅的信子在月光下泛著駭人的幽光。
她僵直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妄動,雙方就這樣對峙著。
怎麼會有這麼多蛇?
逃,顯然不明智;打,不知有幾分勝算?
杏目圓睜,眨也不敢眨一下,她快速思忖著對策,驟然,為首的幾條蛇擺動著蛇身,朝她撲了上來。
她呼吸一滯,氣入丹田,袖中的手掌本能地提起掌風,欲朝它們劈過去,倏地,電光火石之間,她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飛身而來。
對方身份不明,不可輕易露出武功。
咬牙,她收起掌風,閉上眼睛,準備任由那些蛇咬過來。
可是,沒有預想中的刺痛。
只有一陣天旋地轉,身子似乎被人擁入懷中。
有衣袂翻飛的聲音,有掌風劈出的聲音,有什麼被擊碎的聲音,還有越來越遠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又是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四周恢復一片沉寂,她才緩緩撐開眼瞼,就看到一個男人正湊在她的面前,細細地睨著她,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似笑非笑。
面如冠玉、俊美無儔,美男,——卻不是冷祈宿。
“你是誰?”她一驚,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動作之突然,差點撞到男人的鼻樑,幸虧男人快速閃身,險險避開。
“我還想問,美人是誰呢?”男人輕佻一笑,又俯身湊到她的耳畔,輕輕地吹著氣。
熱熱的氣息噴薄在頸項,一陣酥酥。麻麻,莫霜又羞又惱,側過身子,拉開兩人的距離,厲聲喝道:“我可是四王府的王妃,公子請自重!”
火舌51寸:反正不愛
後院竟然還有人住?
此人肯定不簡單!
男人看著她,倒也不惱,依舊是一臉邪惡的笑:“原來美人是王妃啊,那我就是王妃的救命恩人了,既然美人已經名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