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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塞繆爾只和他說了一句話,一開始確實讓他有一種“我該找個角落死的乾乾淨淨的,而不應該來找他”這樣的感覺,可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誤會了。他還清楚的記得塞繆爾曾經和他說過,如果在和亡靈戰爭中遇到危險就投降,只要活著就有未來。
他現在這樣也算是活著吧?
這樣想著,朱利安有些期待,但更多的卻是不安。除了在感情方面有些遲鈍之外,塞繆爾在他眼中幾乎是個完人,他在光明陣營有著光輝燦爛的未來,有朋友、有長輩,有他的一切,而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血族的他,有資格要求那個人為了自己而拋棄所有嗎?
“迪倫,下次的攻擊,我還要參加。”
“原來你是不死心啊。”嘆息一聲,迪倫點了頭。
在朱利安苦惱不已的同時,塞繆爾卻已經開始了行動。
他們如今所駐紮的這座城市,因為接受了大量從亡靈佔領區逃亡而出的人類,所以倒是熱鬧不已,甚至還有了一個市集,塞繆爾帶著埃裡克來到了市集上最熱鬧的一家酒館。
酒館的老闆娘叫蘇珊,有著一頭漂亮的黑色捲髮,深棕色的眼睛和標準的烈焰紅唇,她總是穿著一條紅裙子,露出漂亮的腳踝和小腿,是個火爆而香1豔的女人。原本這酒館是她和她丈夫一起辦的,可是一個月前,蘇珊因為謀殺罪被人告進了城主府,死者正是她的丈夫傑克。
告發她的鄰居說,傑克因為發現了蘇珊和人通1奸,而被蘇珊和其情夫殺死。作證的還有蘇珊的情夫,一個典型的小白臉,是在酒館裡謀生的吟遊詩人。
如果蘇珊被判有罪,她將會被貶為奴隸——因為人口大量減少,為了增加人口,死刑特別是女犯的死刑都被以貶斥奴隸代替。
那時候塞繆爾正好在城主府,他救了蘇珊,抓住了真正的兇手,鄰居和所謂的“情夫”。塞繆爾是經常親自去市集買酒的,特別是蘇珊家的酒,他知道這個看似放1蕩的女人,實際上只有一個男人。
“曾經確實有很多人追求我,但是當大難臨頭時,卻只有那個男人留在我身邊。逃難的路上,在我們只有一塊黑麵包的時候,他把那麵包給了我。一個能夠把所有財產和生命都給我的男人,讓我如何不愛他?你能夠把你的命也給我嗎?”這其實是塞繆爾無意中聽到的,蘇珊拒絕一個追求她的軍官時所說的話。
蘇珊從來都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自己該要什麼,該放棄什麼,她怎麼可能殺害她的丈夫。 現在的蘇珊依舊穿著那條紅裙子,依舊和男人們調笑著,可最後一個進入她臥室的,仍舊是她死去的丈夫。
“蘇珊,我需要你的幫助。”
“當然。”妖豔的女人笑著,卻沒有了曾經的灼燙熱情,因為那個讓她燃燒的人已經死了。
半個月後,亡靈發起了第二次攻擊。塞繆爾依舊在“新婚假期”中,朱利安繞著城牆在安全距離外飛著,卻沒有找到人。
“他在躲你。”迪倫說。
“不,他應該是受到懲罰了。”朱利安有些喪氣,“八成是因為他當時對我的維護。”
“你怎麼總把那個傢伙朝好處想?”
“我只是把塞繆爾朝塞繆爾的方向想,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沒有什麼好或者壞。”
“哼!”
“迪倫,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對我產生興趣,不過我們倆是不可能的。”朱利安拍了拍血族貴族的肩膀,“很久之前我確實是個花花公子,如果是那個時候的我遇上了你,或許會很樂意在我的獵豔記錄上加上一筆,但是現在,我已經找到了我最愛的那棵樹,至少這輩子不會再去找其他的了。”
“人是會變的,血族也是人,我自己就是最好的例證。”
“可人與人也是不同的,我不是你。”
兩個月後,塞繆爾的假期已經結束,亡靈開始了一次大範圍的進攻。他和埃裡克自然加入了防守的隊伍,甚至毛球也披上了特製的鋼甲,成為了戰士的一員。
“塞繆爾。”朱利安降下了城牆,回應他的卻是塞繆爾劈來的一道鬥氣。倉促躲過斷頭的命運,臉頰上卻依舊出現了一道血痕。沒等他站穩,聖騎士的第二次攻擊已經到來……
“死心了嗎?”迪倫拽著渾身是血的朱利安在天上飛。
朱利安沉默的低頭,迪倫以為他難受,並沒有窮追猛打,在將他放在安全地方之後,重新返回了戰場。既然朱利安已經死心了,那麼他就能夠殺掉那個虛偽的負心人了!
戰爭在繼續,迴響在耳邊的,是人類的喊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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