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4 頁)
多多遊魂一樣行走在燈火斕珊中,有人與她擦肩而過。對方力氣不大,卻還是將多多帶倒。多多狼狽地爬在冰冷的地面上,心力憔悴,沒有力氣爬起來。
四周圍觀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議論紛紛,彷彿在說:“又有一個被拋棄的,嘖嘖,真可憐。”
多多將臉貼在地面上,想讓冰冷的地面冷卻她殘存的意識。休息夠了,多多喘了一口氣,緩緩坐了起來。
手掌撕開一個口子,流著鮮血,多多從衣衫上撕下一塊,隨便包了一下,站起來,撥開人群,又往回走。
雪蘭風閣死寂,無聲。
段自意倚著牆,坐在地上。
他親手將多多逼走。其實在多多進來的那一瞬間,段自意知道,他身下的女子也知道。他甚至就是數著多多的腳步將蘭凝夕攬在身下的。
他故作冷淡地斥責多多,可衾被下的手卻在不停地顫抖。
在他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蘭凝夕鉤住他索吻,這也就解救了他。可當多多真的離開,他的心那麼痛,以致於在多多關上房門的瞬間,他便掙開蘭凝夕的纏繞,想去追多多,卻最終滑落在地。蘭凝夕起身披上衣服,走到視窗,夏夜的清風吹散了周身的浮熱,臉上的紅暈也早已退去,她刻意不去看倚著牆坐在地上的段自意。
昨夜,麼麼說有貴人來,讓她見客。
她微微恥笑一下,在麼麼眼裡什麼人不是貴客?只怕是腰裡揣著銀子的都是爺兒。
可她也沒有選擇,世人說她清冷孤傲,可一青樓女子能高傲到哪裡去?所以她到底是去見了那所謂的貴客,也是她的劫。
一身錦衣的段自意抬頭看向她說:“我請蘭姑娘陪我演一場戲。”
是的,這不過就只是一場戲,一場只演給那個女子看的戲。
在那初見,她曾有那一瞬的心動,可瞬間她便推翻。
因為在她的眼裡,男人無不沉迷於聲色,所以她答應他的要求,她在段自意將她壓在身下做戲給那女子看的時候她心中恥笑:他不過是為了擺脫這個女人罷了。
她拼命地呻吟,她將在青樓學到的絕技都使了出來,她想讓那女子認清楚,男人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可在那女子推門而入的瞬間。她覺出身上男子一僵,片刻後他才開始演戲。
在那時他的眼淚流進她的眼睛裡,這讓蘭凝夕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
她聽著段自意故作冷淡的回答,感覺到衾被下他手指的顫動。
蘭凝夕的心突然變得很軟很軟,她覺得身上的男子都快撐不下去了,便伸出修臂勾住他的頭,索吻。
她用她的丁香小舌撬開他的牙關,挑逗著他,他只是生硬地拒絕,而心思卻還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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