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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自意微愣一下。
姚烈看到破綻攻了過來,道:“作為盟友,我可不想被某人矇在鼓裡。否則,漠北我就撒手不管了。”
段自意微皺眉頭,再去擋姚烈的進攻時已晚了一步,青絲被斬斷一縷。
姚烈笑道:“我的劍若是再快一點,這回削下的怕是你的腦袋。”
段自意反刺回去,說:“丫頭就是多多,更是江湖上的‘餘神醫’,我將血祭上流入暗流的錢多多救了出來。僅僅如此而已,她只是無關緊要的人,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哦,就這樣?你段自意的手中會存閒棋?從少年認識你時我便知道,你的棋盤上可是從沒有一步閒棋的。這也是我們一起走出修羅場的前提,我自願回去,甘願做你的棋子也是因為我知道你是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我們是同種人,可你如此做讓我很不舒服。木然兮在山莊可是下了密令,尋找錢多多來者,似乎挺在乎她,要不……”姚烈與段自意劍身相抗。
“少打多多的主意,木然兮在意的是那簡依,這回回去就可以從她下手。”段自意有些發急,手上的劍不自覺加快,有咄咄逼人之勢。
“哦?你也知道木然兮的反應很奇怪?所以才強調木然兮在意的人是簡依吧?想想也確實是有些讓人生疑,前段時間在雲曼山莊的探子還傳來訊息,要查這位‘餘神醫’。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多多的魅力。不過在軍營我還真發覺了你那小貓的好玩之處,但是我可不願有一點不安定因素存在。我想你也應該記得當初多多是如何深愛木然兮,我可不願她妨礙我們的計劃。”姚烈輕鬆應對段自意的進攻。
“她什麼也不知道,況且你認為她那麼容易原諒木然兮嗎?多多在血祭上的誓言你也應該記得。”段自意用輕功避開姚烈的進攻。
“可是我也知道女人最是善變。你又如何讓我相信她會永遠不知道,又如何保證她不會妨礙我們建立一個新世界?”
姚烈這次直攻向段自意的左下腹,不管段自意身形多麼靈快,受傷那側身體的反應一定會受影響。
這一劍若是想避開非常難,多多站在那裡看得提心吊膽,正在這時,誰知段自意對刺來的一劍不去避開,反而迎了上去。
姚烈想收劍也已來不及,劍就直直刺進段自意的左下腹。而段自意的劍卻抵在姚烈的心臟上。
血腥味馬上瀰漫開來,段自意笑著對微微發呆的姚烈說:“放心,我不會讓她成為我們的障礙,你放心,她也中了蠱,是梁紅玉的憶蠱。”
他收了抵在姚烈胸口的劍,退後,生生將那沒入自己身體的劍拔了出來,轉身微笑著望向多多,眼底卻是憂傷,就那樣跌了下去。
姚烈扶住他下滑的身體,咬牙切齒地說:“瘋子,不過這次還是你贏了。你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從來都那麼殘忍。”
多多看到劍峰刺入段自意身體的時候心中一涼,立刻上前,她在段自意轉向她的那瞬間彷彿看到了憂傷,可轉而變成寵溺,可能是自己看錯了……
段自意使不上力,只好軟著身體,看著向自己奔過來的多多,臉上露出了微笑。
姚烈扶著他,也跟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多多,低聲道:“不管她是否是因為憶蠱,現在她只怕是已經愛上你。或許我可以再信任你一次,可必要時,我需要梁紅玉的忠誠和仇恨。”
說完姚烈伸出左手。段自意看了他一下,也抬起右手擊了過去,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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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營的時候,姚烈就明白多多與段自意的關係絕不會那麼簡單,就有故意刁難多多的意思。衣服一天三換,還會將士兵的衣服丟給她洗,這讓多多每天一到駐紮地,什麼事都先別顧著幹,就應先找水洗衣服。
運氣好一點的話,晚上能碰見驛站,在別人進驛站休息的時候,她就需要自個兒問管事的要來水洗衣服,這樣水還不會太涼;運氣不好的話就露宿荒野,她需要先去附近找水源,洗衣服。
因為姚烈的存在,她的運氣向來不好。
其實姚烈也早就看出多多從未隨過軍,看她先到附近找水源,砸破堅冰洗衣服,洗完了還將衣服架在火堆旁烘烤,烘乾之後才回營帳休息。
那時他只覺得她好欺負,怎麼沒看出來她的忍耐功夫和段自意有的一拼呢?那時他只道,怪了,這人不知反抗嗎,還是不知怎麼仇恨人 ?http://87book。com
現在他終於知道自己當初想錯了,多多可不好欺負,而他此刻正被多多深深地仇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