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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挺直腰板,接受皇上的審視,可心裡卻毛毛的,他不會對她也動手吧?
誰知皇帝將多多從頭到腳看過一遍後,說:“你太瘦了。”
多多傻了眼,她就一個勁兒鬱悶。
這時皇帝已從龍椅上走下來,站在多多面前說:“你既然是神醫,那麼不知意兒的傷勢如何?”此時的皇帝褪去威嚴的光環。
“啊?”多多本準備接招,卻不想聽到這個,愣了一下才明白,這“意兒”是指段自意,多多回道:“四皇子殿下腹部的傷已不大礙,只是車徒勞累了些。”
皇帝點點頭,又問道:“今年你幾歲了?”
多多老實答道:“二十。”
“你與意兒認識多長時間?”皇帝繼續問。
“有十幾年了。”多多心裡想,若是帶上雲曼山莊的初見的話。
“家裡是做什麼的?”皇帝盤根問底。
“餘某從小便是孤兒。”多多回答,愈發不明白皇帝此為何意。
“哦,家底倒也乾淨。”皇帝盤算半天,又問,“你們準備什麼成親?”
多多驚得一個踉蹌,終於明白哪裡不對勁兒了,這對話可不就是傳說中的那個相親儀式裡的見親家?
見多多在發愣,皇帝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說:“你們還沒那打算?意兒也不小了。”
多多噎了半天,才說:“不知皇上何出此言,餘某與四殿下可是清清白白。”
皇帝說:“清白?意兒的那個私人府邸可是除了你再不曾有女子進去過,這不表明他在乎你?而那千里追夫,不是你做出來的事?你趕說你不在乎?恩,連一直對感情木訥的程老將軍都看出貓膩,看來是事實。”
多多羞壞了,這一急不免語調就生硬,說:“那個,這似乎是餘某與段自意的私事。不敢勞煩皇上你操心,餘某實在是惶恐。”
“私事?我是他父皇,他的婚事自然要管。”皇帝對多多這很不負責的話激到,聲音微微提高。
多多聽到那個“父皇”二字微微皺眉,說:“父皇?你也知道你是他的父皇?可你又是如何做的?不到十歲就將他送到雲曼山莊,不管不問,如今又將他送去漠北,受了傷,反而說這是不祥之兆?”
皇帝搖搖頭說:“你不懂,這是為他好。”
“哦?我反倒不明白了,讓一個孩子在失去母親的時候也不給他一點父愛,反而將他推開,這是對他好?”多多微諷著。
“你”,皇帝微微動怒,看到多多無畏的眼神後,頹然嘆了一口氣說:“我的確不是個合格的父親,更不配做個他人的夫君。”
皇帝停滯片刻說:“意兒可曾向你談起過他的母妃?”
多多搖搖頭,雖心中對他還是有些不滿,卻還是回答道:“他只和我提起過他的母妃長得極美。”
皇帝說:“是呀!她極美,像落入凡間的仙子般,脫俗美麗,不食人家煙火。可當初就是我的寵溺才給她帶來了殺身之禍。”
皇帝彷彿陷入了遙遠的記憶,停頓了很長時間才又說道:“其實也不過是個很拙劣的陰謀,先設計阮兒和江湖人,將他們放在一起,然後讓我去捉姦,可我那時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便真的信了。”
“宮闈心計?”多多問道。
“恩,其實,夫妻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可是我卻在阮兒一次次想上前解釋的時候將她推開。我許了她一生一世,卻先拋下了她。”皇帝陷入深深的自責中。
“那麼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是?”多多覺得奇巧。
“阮兒寵極後宮,我根本就不去碰那些嬪妃,這就惹怒了一些人。本來她們設計的很好,那江湖人武功極高,本可很容易逃離,可他不知要取什麼竟然又回來。捉到那江湖人後,我嚴刑逼供,那人招出他從未見過阮妃,之前與人喝酒喝醉了,醒來後就在皇宮。我慌忙趕回阮妃那裡,可阮兒香消玉殞,那些自作主張又急著上位的人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多多看著皇帝的神色多變,忽而憂傷,忽而目射寒光。
多多心寒於宮闈爭鬥的血腥,可還是問道:“那麼那個江湖人麼?”
“呵,雖說那個也是無辜,還是一條硬生生的漢子,可我的阮兒已經回不來了,再也回不來了,所以我便也毀了他。而那些參與的人,這些年來我都處決了不少,只餘下有慕容世家這個靠山的慕容皇后。”皇帝惡狠狠地說。
多多睜大眼睛,不可思議。
皇帝說:“其實在那不久,我就想明白一件事。這一切不過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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