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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她的丁香小舌撬開他的牙關,挑逗著他,他只是生硬地拒絕,而心思卻還放在床頭女子身上。蘭凝夕甚至覺出他只是為了擔心床頭的女子察覺出什麼而在強忍出推開她的慾望。
蘭凝夕心中湧現出從未有過的霸道,她假裝情動,扯下了百蝶戲花帳,輕帳落下。
這樣帳外的人就看不清帳內人的垂淚,帳外人也看不到帳外人的失落。
蘭凝夕使出渾身解數去留住那男子,若是他,那麼她真的認了。
可最終在那女子離開時,他還是毫不猶豫推開她,想要追那女子而去。
蘭凝夕裹緊身上的衣物,看著窗外。突然她的眼睛瞬間睜大,接著她看著門口,倒數著時間。
“叩,叩,叩。”雪蘭風閣的門突然被敲響,半坐在地上的段自意被蘭凝夕推了推,她說:“還是那位姑娘。”
段自意臉上瞬間欣喜,可又轉而生氣,難捨,悲傷,眾多情緒都湧上他的心頭,最後,他壓下所有情緒,徒留不悅。
他站起來,將一件袍輕輕披上,卻並不繫上,徑自去拉開房門。
多多杵在門口,現在的多多有點狼狽,臉上掛著淚痕,衣衫破裂,手上裹著的碎布還滲出血跡來。
“你還有什麼事?”段自意能出口的卻只有這句話。
多多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說:“雪玉芙蓉膏,我要雪玉芙蓉膏。”
“啪”地把門關上,段自意握緊手心,忍著眼淚,從床頭地面上撿起那瓶多多掉落在那裡的小金瓶。
再次開啟房門時,段自意已是滿臉的笑容,他無情地說:“給,收好了,走好。”
多多沒有接,段自意不耐煩地將藥瓶塞給多多,就要再關門,卻不想多多使勁抵著門,使門關不上。
多多抬頭問:“為什麼?到底為什麼這樣對我?”
段自意皺皺眉頭說:“男子尋歡作樂本來就很正常,你忍受不了,走了便是。不要像棄婦一樣纏著我。從今大家好聚好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如何?我可不願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
多多苦笑道:“原來男子果真如此薄倖。”
說完她就大力向段自意裸著的左腳踩去,還狠狠地在上面碾。
段自意痛極卻又不能還手。
多多踩完後,為段自意拉了拉微露前胸的衣服,整理好後,又一把拉住段自意的衣服,將段自意拉近說:“那麼收拾好你的桃花帳,四王妃可不願還沒進門就讓人踩在頭上。”
大概多多太過兇悍,段自意一時沒有回過神來,只傻傻地問道:“什麼四王妃?”
多多陰笑著說:“昨天聖上不是請我去了趟皇宮嘛,我們做了一個約定,其中一條就是若是你要留在這京都,那我便要做你的妃,你說我不是四王妃是什麼?”
段自意有點傻眼,他確是從青延那裡知道皇帝把多多和老五一起叫去訓斥,可卻不知會有定下多多就是他正妃這件事,皇帝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可如今不管如何,他都顧不上考慮,他推開多多的手說:“我們回不去了。我不要你了,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可是我要你。”多多耍賴道。
“你確定你要的是我?”段自意嘲諷道,“你確定你不是將我當成木然兮的替代品?你確定你以後不會再扯著我的前襟叫他的名字?還是說你從來都只懂得那種霸道的愛,只要你想要就一定要拿走?”
多多愣住,她真的把段自意當成了木然兮?
段自意看著多多微微發白的臉,有一絲的不忍,他自是不能告訴多多,其實多多是在藥谷昏迷中將他當成了木然兮,甚至還揪著他的前襟大罵他欺騙別人的感情。
他還記得他當時抱著多多心裡還高興來著,那時他就想怎麼會有這樣的小人,如此的愛憎分明,如此的……有趣。
段自意冷下心腸說:“不要讓大家動弄得如此難堪。”
段自意眸中帶冰,決絕地讓人無從反駁。
“段郎,這是誰呀!”一聲鶯語傳來,一身著羅衣輕紗的女子走了出來,倚在段自意的懷裡。
多多支撐許久的容顏瀕臨崩潰。
話外音:“多多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剛想虐虐你倆,你看看段大公子都準備好了,就你不聽話,又自個兒跑回去。”某大拿著文稿數落著。
多多掛在裸著前胸的段自意道:“這麼大一美男,豈有拱手讓人之理?大不了她摸一下,我摸是下就對了。”說著那剛吃過雞爪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