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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位屬南國南方,水稻一年種兩季,通常夏收的莊稼還沒曬乾收好,緊接著就要開始準備插播秋天的那茬莊稼。覔璩湥��
日子在忙碌中度過,穀子還在曬穀場晾曬,楊梅村的地界上,莊稼人已經開始放水犁田,準備插秧了。
田敏顏家因為秋播要弄稻田養魚,更是自收割後便沒怎麼歇過,穀穗都打下來後,田懷仁就天天帶著長工們扛著鐵鋤去地裡修田埂除草,截水澆田,又緊著將水田整治。
田家只有一頭牲口,老水牛,為了不影響秋播進度,田敏顏便提出再買一頭牲口,花了將近四兩銀子買了一隻黑色水牛,小五對此十分高興,將它取名為大黑,因為這是他們三房獨有的財產,將來就是老宅的人回來要回那老水牛,他們也不至於沒有牲口用。
水牛買回來後,田敏顏就將人手分了兩撥去犁田,她自己有心要將地裡的莊稼作物比過去番上一翻,自然更為上心,親自去監的工。
從謝家那邊買的二十畝地都在山坑東頭,田敏顏他們分家時得的地也有一畝在那,為了方便管理,田敏顏早就和老爺子透過氣,把西頭的三畝地也換到這邊來。
這麼一來,東頭那邊屬於田敏顏他們家的水田,就有二十四畝了,田敏顏打算這二十四畝水田的都掏上魚溝和魚凼,另外,還有老宅那邊租佃來的十幾畝水田,田敏顏也同樣的掏上。
本來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田敏顏想著那邊不這麼幹,可仔細一想,他們租佃來的地,收成好了,除了交上二成租子,其餘的都是他們的,也就罷了,當便宜了老宅那些人。
於是,田家今年的地比之以往的都不同,田埂加高加寬,捶打很結實,田裡挖了呈十字田字的溝坑,直直的像是用一條繩子量著,田中間或邊角位還有深若一米的大凼。
有些人看了不明所以,田家這又是弄什麼妖蛾子了,田敏顏也是第一次弄這稻田養魚,不知成功與否便也並沒推廣出去,當然,她自己也存了一份私心在,想吃螃蟹嘛。但和田家合夥收莊稼的幾家,因為交好,她便簡單的說了幾句,他們也沒多問便也弄上了。
而有些頭腦精明的,見田家這麼弄,便也不問,有樣學樣的跟著掏了魚凼魚溝。
又是搶秋播的時間,田敏顏再一次感受到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火辣。
經過一次合夥收莊稼,田敏顏他們和七叔公羅虎子等幾家都交好起來,這次秋播,他們忙完自家的地,也不用田敏顏他們開口,主動的前來幫忙搶秋播。
莊稼人實誠也沒要酬勞,為此,田敏顏特意到張屠夫那買了肉,還有大豬骨頭來熬湯,也好犒勞大家。
有人幫忙,四十來畝水田很快就全插上秧苗,這晚,田敏顏和羅氏整治了一桌席面,將來幫忙的人給請來吃酒了。
莊稼人,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七叔公嚼著那炸得脆香的豬大腸,喝了一口酒,嘎吱嘎吱的道:“老三,還是你家閨女會整這吃的,這大腸這麼一炸,更噴香了。配酒,極好!”
田懷仁替他重新倒上酒,道:“她就是會些稀奇古怪的事兒。”
“這花生也好,只是吃著沒炒得噴香。”羅虎子剝了一碟子鹹乾花生,笑嘻嘻的道。
“炒的噴香,只是吃多了牙口疼,特別這大熱天,這晚一吃,明兒個起來就得滿嘴的泡。”朱大叔插了一句。
“顏兒妹子這作法新鮮,我娘子也曬了一缸,嘴癢了也剝幾個吃,倒解饞。”朱大郎看了一眼另一桌的吳氏說道。
“你小子,行啊,這才成親沒久,這都要當爹了。”羅虎子捶了他肩膀一下,勾著他的肩道:“年輕就是有衝勁。”
吳氏有了身子,這在飯桌上個個都曉得了,朱大郎也是才開葷的青頭小子,被他這麼一說,便窘的臉都紅了。
“朱大哥,我敬你,賀你要當阿公了。”田懷仁端起碗和朱大叔碰了一下,一口喝盡。
朱大叔也喝盡了碗中酒,豪爽地道:“今兒高興,來日俺孫子出世,咱整治上好的席面,再請大夥兒吃個夠。”
女桌那邊,吳氏羞紅了臉,田敏顏則大聲地道:“朱大叔,孫子就請上好席面,那若是孫女呢?就不請了?”
“請,咋不請!孫子孫女一樣請。大嫂,就是生個閨女也不怕,爹跟你娘不嫌。你跟大郎年輕著,接二連三的生,總會生個帶把的。”朱大叔大著嗓門喊,把小兩口羞窘得臉紅如血。
朱大嬸在這邊笑罵了一聲,道:“吃多了兩杯馬尿就你話多,知道羞人不?”她又對羅氏道:“總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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