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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豐腴了許多,渾身上下散發著母愛特有的慈和光輝。
李氏看了十分妒忌,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臉頰,她和李氏也差不多了多少年紀啊,咋就差了這麼多呢!
她不懂,所謂相由心生,一個人的心境平和安詳,自然也就面容慈和了,如果是心裡是扭曲尖刻的,那麼再美,也就是個尖酸刻薄樣兒。
李氏見羅氏一點都沒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不由撇撇嘴,尖酸地道:“三嬸,不是俺說你,這女娃兒嗎,就是要乖巧本分才得老人兒的喜歡。你現在就讓顏丫頭當家,這將來說婆家,指不定說她好強呢。哪家敢娶這樣強勢的女子喲,沒得被壓的死死的。”
羅氏的手一頓,抬頭淡笑道:“她不還小著麼,說婆家的事還長著呢,不急。”
“她三嬸。。。”
李氏還要再說,羅氏卻先她一步說道:“二嫂,你看,這馬上就見天兒晚了,我還得去菜園子摘點菜呢。”
這是下逐客令了。
李氏不甘地撇撇嘴,哼了一聲下炕,見著櫥櫃那放著碟蛋糕,不由一舔唇道:“三嬸,這金貴玩意我也沒吃多少,這兩天狗剩也鬧著呢,你們天天吃怕也膩了,讓我拿去吃了吧。”說著不等羅氏開口,就開啟將那碟蛋糕拿了去。
羅氏看她動作敏捷,還沒反應過來她人都不見了,看著那平日放吃食的櫥櫃空空如也,不由搖搖頭。
等田敏顏回後,羅氏就將李氏想來借錢的事說了一說,田敏顏當即冷笑,這借還不如說要呢,錢一過她手,還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沒回頭?
結果,晚上李氏又藉著來藉口針再提借錢,田敏顏就道銀子都存錢莊了他,二伯母馬上就去橫河當太太了,哪用和他們這些小戶借錢啊,把個李氏氣得夠嗆,回去把狗剩都打了。
隔日,田敏顏就和田懷仁去了一趟鎮上聞香居,將賣出方子的事和秦掌櫃說了,並表示聞香居的蛋糕還是她們家提供。又將三百兩銀子存進了大唐錢莊,換來了一個小小的印信和存根,上面刻著她的名字,也算是有第一筆存款了。
存好了銀子,田懷仁因為要拜訪一個從前的東主,就讓田敏顏她先到鎮學去等著一起家去。她先到鎮東頭買了只豬肘子和一壺燒酒,抄近路去鎮學。
穿過巷子走出東街的時候,她堪堪要踏出的腳忽然一收,貼在巷子邊上冷眼看著那不遠處穿著華麗綢緞的男人,眼中露出一絲冷冽。
又是胡霸子,這麼快他又出來蹦躂了。
只見他雙手叉在腰上,邁著大八字腳,嘴咬著一支牙籤,十分的輕佻,見著年輕的姑娘經過,就攔著撩撥挑逗,好一副二流子的樣子!
真是不知死活,聽說他那被銀針插中的手掌廢了好大的勁才將針給拔出來,可因為時間太長,又插中那啥穴位,針雖然拔出來了,但手掌卻不如從前靈活了。
胡霸子很是惱怒,甚至揚言要將那扔飛針的人找出來,插上一身的針,可他連是誰幹的都不知道,又怎麼找?只好將一腔怒火記在了田敏顏身上。
可惜田敏顏身後站著個賢王,老頭子又千叮囑萬叮囑不準去招惹,否則胡霸子早就找上門了,只是,這口氣也憋得他太憋屈了。
想他堂堂一個安郡王爺的親戚,誰不敬著怕著,現在竟然要避著一個村姑子,這讓他十分的沒面和感到憋屈,總尋思著要怎麼出這口氣。
“無趣,太無趣了。”胡霸子一腳踢飛一個賣菜的小販的籮筐,雙手一張大喊著。
這些天都被老頭子困在家裡,好不容易出來了,竟覺得無趣得緊。
“胡爺,聽說覓香樓來了個姑娘叫染香的,那身段,那管聲音,可是酥人入骨呢。”狗腿子諂笑著提供新的樂子訊息。
“真的?”胡霸子眉眼一挑,吐出了口中的牙籤,笑的一臉淫/邪。
“自然是真的,隔壁李員外的小廝告訴我的,他說啊,只是聽著那軟糯纏綿的聲音,就整個人都酥軟了呢。而且,那染香就是不薰香,那身上也一股子香味呢,聽說是天生的。”
“還有這等奇事?”胡霸子眼中興趣更濃了,伸手一拍那狗腿子的頭瞪目道:“臭小子,有這等極品咋不早點通知爺?”他這幾日對著家中那些個濃妝豔抹的,都要膩死了,也要憋死了。
“嘿嘿,爺,我也是今兒才知道的呢。”那狗腿彎著身拱著手一臉諂媚地笑,只差沒搖起尾來了。
“走,陪爺尋樂子去。”胡霸子一手一揮,轉過頭向鎮上有名的花街河邊方向走去。
“色坯,人渣,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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