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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敏顏叫來謝城忠,將情況對他耳語一番,交給他一隻私章,那是大唐銀號的私章,她這是以防萬一。
“城忠哥,我叫你一聲哥,我哥哥就交給你了。要是,要是真的聽到不幸的訊息,無論如何,你都別讓我哥回來,我要你以你孃的名義發誓,護著我哥,護著我田家這點血脈。”田敏顏眼睛定定地看著他,一臉的鄭重。
謝城忠一凜,看著田敏顏前所未有的認真嚴肅,聽著她的託付和信任,心像是被什麼狠狠的撞了一下,重重地點頭:“二姑娘,你放心,我一定護著瑞哥。”
田敏顏一笑,將他送走,回過頭來,見到羅氏摟著小五在嗚咽地哭,走過去抱著他們說道:“放心吧,娘,沒事的,我們都會沒事的。”
她闔著眼,不斷地在重複這句話,這個坎過去了,日後就是康莊大道,一定會沒事的。
第五十三章 田懷德坐牢
有齊十七在,田敏顏他們很快就知曉了橫河那邊田懷德事件的經過,聽完首尾,田敏顏直嘆一聲,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呀!
陳氏當初搭上的那個蔣夫人,其實也就是一個商賈,孃家有個遠房表兄做著官,而那官巧的是,姓譚,沒錯,就是當初那個譚知是。睍蓴璩傷
蔣夫人許給陳氏三分利潤,說是合股做的海貨生意,人脈鋪子什麼的他們都不用管,只要田懷德他們在卸貨的時候通融著,其實就是避過檢查。
有了這通融,那生意自然是蒸蒸日上,蔣夫人給的利錢也很爽快,陳氏他們嚐到了甜頭,很快就將那蔣夫人當神一樣的拜了。
田懷德也不是沒有過疑問,他也曾檢查過那些船貨,眼見是真正的瓷器珠寶什麼的,便放下了疑心,誰曾想,瓷器裡面裝的,會是白花花的鹽巴?
就這樣過了好幾個月,一直相安無事,田懷德也就完全放下心來,安然地享受那三分利錢,卻不曾想,會壞在一個女人身上。
這女人是誰?就是當初被陳氏騙嫁到譚知是家那傻子的陳小娟。
陳小娟這一生人最恨的,莫過於是陳氏,若不是她騙嫁,自己怎麼會被嫁給傻子,日日被那傻子折騰得半死,最終懷上孩子,譚家怕她跑了,就是她去個茅廁,都有婆子跟得死死的。
陳小娟恨啊,掙扎著生下兒子,卻遺傳著,也是個傻的,還特別虛弱,她絕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對陳氏的恨,又更深了一份。
卻說這蔣夫人和譚知是早就有了共識,某日蔣夫人上門送銀子的時候,恰好被陳小娟見到了,因為生了兒子,譚家對她就放鬆了些,宅子裡可以自由出入,結果就將譚知是和蔣夫人的話給聽了去。
陳小娟終於逮到報仇的機會了,為讓譚家的人放鬆警惕,她作出認命的樣子,也疼愛兒子,尋了機會出門上香,其實就是要告發田懷德勾結上司販賣私鹽。
結果可想而知,那蔣夫人是早就準備了退路的,聽到風聲立馬就遁了,將所有事都推在田懷德身上,就是那鹽鋪子的名也是田懷德的名,讓他是有苦說不出。
江氏聽完田敏顏所說的,氣得將一個茶碗砸在了地上,惡毒地罵:“那惡婆娘,掃把星,我就說她是攪屎棍,是要害死我老田家呀,要不是她將個害人精嫁過去,怎會如此?掃把星,害人害物。”
田敏顏斂下眼皮,心道,當初你收受人家的金銀首飾的時候,怎麼就不說這話了,將陳氏是當仙人一般拜,又疼又愛的。
就衝這事,田敏顏再一次看清江氏的嘴臉,與你好的時候,說啥都好,一旦不好,就把你說的天上有地下無的壞,翻臉比翻書還快。
老爺子卻顧不得這些,他如今只關注寶貝兒子什麼時候能出來,便急巴巴地問:“顏丫頭,王爺是咋說的,你大伯他是冤枉的,啥時候能放出來啊?”
“阿公,現在的人證物證都證明大伯就是主謀,要是抓不到那姓蔣的,這黑鍋,大伯是背定了。”田敏顏輕飄飄地道。
老爺子臉一白,身子晃了晃,悽然地道:“可可你大伯是冤枉的呀。”
田懷仁忙的穩住他,安慰著道:“爹,放心吧,只要將那姓蔣的當家人抓住了,大哥就會被放出來了。”
“你大哥他,從小就身子骨弱,那地方,他熬不住的哇。”老爺子抓住田懷仁的手臂,哀聲求道:“老三,你們和王爺的關係親香,你去求一求,讓你大哥他們出來吧。”
田懷仁很為難,囁嚅著道:“爹,國有國法,這案子未明,大哥是不能放的。”
老爺子聽了,抓住田懷仁的手頹然地滑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