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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老實得太悶了吧,成天就知道之乎者也,你要我一輩子對著個書呆子麼?”
“那,溫大人的侄子?”
田敏顏終是覺得不對了,轉過頭看著羅氏說道:“娘,您到底想說什麼?”
“沒,沒什麼,就是覺著這幾家和咱們家也還相配,這親事不是講究門當戶對麼?”羅氏眼神閃爍,田敏顏就更覺得她心裡有事了。
想了想,她說道:“娘,女兒最不喜的就是盲婚啞嫁,女兒想要找個和女兒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家,我心裡有數的。”
羅氏有些訕訕,可事關女兒的終身,她也不敢放鬆,便道:“囡囡,萬萬不可以做妾,就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妾,在正室跟前,也就是妾,沒有出頭的。尊貴的大戶人家,妾更要重規矩,一步錯,就會被打死。”
田敏顏臉色一凜,說道:“娘這個您放心,女兒絕不自甘墮落為妾,哪怕窮死了,也要做正頭娘子。而且,女兒不僅不做妾,也不容許夫君納妾,女兒只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
羅氏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娘就放心了。”
兩母女又說了一會子體己話,田敏顏就拿著自己做的那雙手套回到了房間。
放下手套,她怔怔地看著好一會,羅氏怕是對她和齊十七有些想法,所以才藉著這些說話,就是提醒她,要是和齊十七有啥的,也只會是妾。
妾麼?她輕笑了一聲,起身開啟自己的那隻妝奩,從最底層拿出一朵乾枯的花來,正是那天齊十七給她簪的薔薇花。
摩挲著已經開始幹了的花瓣,刷刷的掉下來,落了一桌。
花再燦爛,總有枯萎的一天,做妾也是,再受寵,也有凋零的一日,她,絕不要做那凋零的花瓣。
一生一世一雙人,得不到,再喜歡她也能捨棄了。
想到這,田敏顏將花扔下,叫來吉祥:“王爺可是在書房?”
“是的,正和夏大人下棋呢。”
田敏顏嗯了一聲,想了想,親自徹了一壺茶,又取了點心,再拿上那雙手套,送去書房。
書房的兩人,一來一回的戰得正歡,田敏顏站在一邊看著,兩人彷彿沒有察覺到她到來一般。
“茶來。”田敏顏陷入自己的思索中,突然聽齊十七說了一聲,她回過神來,忙的遞上一杯茶。
“王爺,臣輸了。”
當齊十七接過茶,夏光便將自己手中的白子放在棋盅裡,苦笑道。
齊十七也不得意,只道:“大人是被我逼急了,反露了短處。”
夏光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論智謀心計,我自認不及王爺。”
“大人,請喝茶。”田敏顏也給他遞上一杯茶。
夏光接過抿了一口,眼角餘光看到一旁的手套,挑眉問:“那是?”
齊十七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神一閃,說道:“夏大人,你不是說要去看看棉花嗎?”
“我何時。。。”夏光話一出,看到齊十七眯起眼睛,一拍額頭,說道:“瞧我,和王爺一下起棋來,就忘了事了,我去看看這最後一批棉花曬得如何。”說著,站了起來走出去,一到外邊,就被冷風一吹,打了個激靈,喃喃地道:“看什麼棉花,這天怪冷的。”
齊十七等了好一會,也不見田敏顏有所表示,便按捺不住了,向那放在書桌旁的東西努了努嘴,問:“那是什麼?”
田敏顏啊了一聲,將那雙黑手套遞過去,臉有些紅,說道:“之前說給王爺做棉被,帶著走也不方便,就想著做一雙棉手套,您看看合適不?”
齊十七接過來翻了翻,眉挑了挑,這怕是他輩子見過的最難看的針線活了,瞧這針腳大的,嘖,這繡的又是什麼?
田敏顏見他翻來覆去的看,臉更紅了。
齊十七戴上手,大小正合適,軟軟的,很是溫暖,心下歡喜,卻還是挑骨頭:“這繡的什麼玩意?這麼醜,能戴出去?”
田敏顏有些惱,探過身去就想搶,惱羞成怒地道:“不要還我。”
齊十七手一避,佯裝不悅地道:“這送出去的東西,焉有收回的道理?到我手,就是我的了。”
田敏顏哼了哼,心道,明明喜歡得緊,還要挑骨頭,就是要人哄著。
“剛去哪了?”齊十七翻過手掌看那刺繡,不經意地問。
田敏顏想說到處走走,可想到剛才和羅氏說的話,到嘴邊的話音一轉,說道:“沒哪去,和孃親說話兒,她看中了幾戶人家的哥兒,問我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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