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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探究的。
汶萊使臣見到她也站在那佇列之中,眯了眯眼,說道:“陛下,莫不是開我等玩笑?這可是個姑娘家。”
“姑娘家又如何?使臣可聽說我大南國有一句話叫巾幗不讓鬚眉?我南國的男子能打仗能種地,女子亦然,使臣剛剛所看到的棉布,也是這位姑娘給琢磨編織出來的。”齊十七淡淡地說道:“使臣現在覺得,姑娘家能不能站在此?”
那使臣聞言一驚,深深地看了田敏顏一眼,眼珠子轉了幾轉,說道:“如此,大南國的女子可真不容小藐,會種田,會織布,也會打仗,倒是比男子還來的強些了。你們南國的女子可真辛苦,想我們汶萊國的女子,那可都是咱們當男人的疼著護著的,平日就搬弄些琴棋書畫罷了。”
田敏顏眼皮一跳,這話說的,可就是嘲諷大南國的男人還不如女子了,她悄悄看一眼皇帝,果然,見他皺起了眉,神色有些不悅。
咬了咬唇,田敏顏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說道:“皇上,民女有話要問使臣,請皇上恕罪。”
皇帝的臉色緩了緩,抬手說道:“朕恕你無罪,起來說話。”
“謝皇上。”田敏顏站了起來,眼角餘光看到田懷仁擔心的目光,便露了一個笑容,繼而轉向那使臣。
“使臣說我大南國女子剛強,會種田織布打仗,也難怪民女聽說汶萊國的女子嬌柔如水,原來個個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女。想來汶萊國的男人俱是剛柔並濟,不但要外出種田打仗掙銀子,家去還能伺候女子穿衣吃飯,汶萊國的男人真真是真男人,做你們國家的女子可真是幸福,民女深感佩服。”田敏顏淡淡地道。
有人嗤的一笑,汶萊使臣嘲諷大南國男子不如女人,她直接就反諷,你們汶萊的男人是娘們,種田耕地也就罷了,還得當老媽子伺候女人,臣服於女人。
那汶萊王子鷹眸一眯,冷道:“這位姑娘,道聽途說當不得真,我汶萊的女子向來溫柔賢惠,汶萊國向來主張男主外,女主內,何來男人伺候女子穿衣吃飯的謠言?姑娘你是在侮辱我汶萊國?”
“原是這樣,那倒是民女的不是了,請王子恕罪。”田敏顏朝他福了一個禮,淡笑道:“剛剛聽使臣說汶萊的女子們只需搗弄琴棋書畫,原是民女聽錯了呢,原來還會主內啊。”
“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子,舞蹈弄槍成何體統?你們南國,似乎還有女將軍,男人竟不如一個女子,讓一個女子出去保家衛國。”汶萊王子鄙夷地道。
“陛下,民女以為,一個國家的繁華昌盛,可不僅只靠著男人,所謂天生我才必有用,每一個人出生在這世上,都有他能起到的作用,哪怕是女子。我大南國的大事有皇上領著眾大臣打理,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自然是女子所幹,比如種田織布,比如打理後宅,後宅安寧才能讓男人在前線無後顧之憂。”
田敏顏又轉向汶萊使臣和那汶萊王子說道:“至於使臣說我南國的女子剛強,還會打仗當將軍,民女當以為國家有難,匹夫有責,我南國的女子亦然!哪怕婦孺孩子,國難當前,也能提起鐮刀鎊鋤,共同對抗欺我南國之亂賊,而不是躲在男人身後尋求保護拖後腿。只要能護我家園,又分什麼男子女子,老人孩童?”
她說這話的時候,皇帝眼中光芒大盛,齊十七瞥見,唇角不由勾了勾,再看向她,只覺得此時的她比任何時候都來要得光芒奪目,讓人無法移眼。
“好,好一句國家有難,匹夫有責。”一個爽朗傲嬌的女聲插了進來,眾人看去,只見瑞敏公主站在殿門處,身穿重重宮裝,走了進來,對皇上行了一個福禮:“皇上吉祥。”
“皇妹你也來了,快起。”瑞敏公主起身,宮裝後的鳳尾一擺,一雙鳳眸凌厲地看著那汶萊王子,冷道:“汶萊王子別來無恙,你汶萊的虎威將軍腳傷可是好全了?”
汶萊王子臉色一變,說道:“託公主鴻福,虎威將軍託本王子問公主安。”汶萊也曾向南國宣戰過,那虎威將軍就是瑞敏公主的手下敗將,被公主一支長戟刺穿腳掌,跪倒在地,此乃汶萊的恥辱。
瑞敏公主唇角微勾,眯著眸子道:“問安不必,你且告訴他,本宮等著和他再戰。”
氣氛一下子有些僵硬,皇帝便打哈哈地道:“都是說笑話,王子莫當真。只是,
這丫頭也說的對,國家興亡,靠的就是團結,靠的是萬眾一心。”
“皇上過獎,民女不過說出皇上心中所想。”田敏顏謙虛地行了一個福禮,皇上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汶萊王子被刺得臉色變了又變,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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