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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茶杯蓋咯的一聲蓋上,話鋒凌厲地一轉,看向一旁伺候的吉慶斥道:“吉慶,你們是怎麼伺候的?過門即是客,竟讓客人這般不滿,看來是平時夫人和我太慣你們了。”
吉慶忙的跪下,說道:“是奴才伺候不周,求縣君責罰。”
“二伯父,你瞧,這要怎麼罰?這些奴才都怪我平時太縱容了,愈發的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看看自個是什麼身份,這是什麼地方,敢拿腔拿喬當自己是主子呢。”田敏顏語調清冷,漠然地看向田懷孝,冰冷冷地道。
田懷孝再愚鈍,也知道田敏顏這話裡的意有所指,指桑罵槐,這分明是拐著彎罵他呢,不由臉一陣青一陣白,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老爺子也是聽明白了,看向田敏顏,見她神色淡漠,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譏諷,心道莫非身份真的能決定一個人的氣質?這個孫女是愈發的讓人忌憚了。
“顏丫頭怎麼過來了?客人都走了?這都是爺們,一屋子酒味,你忙活一天也累了,去歇著吧。”老爺子笑吟吟地道,話裡的深意就是這裡都是男人,你來這實在是不合宜,快走吧。
田敏顏呵呵地笑,說道:“這客人還沒走,主人家哪能就歇了呢,這可不是該有的禮節,嬤嬤,可是這樣?”
“回惠敏縣君的話,是這樣沒錯,雖說老爺子是老爺的父親,可既然老爺分家另過,老爺子和兩位大伯爺來了,那便是過門是客,主人家該招待著,這才不失規矩禮節。”榮嬤嬤淡淡地道。
老爺子他們的臉色微窘,訕道:“這,有你爹爹在就得了,不用你一個女娃子作陪。”
“說起來我也有話想和老爺子說呢。”田敏顏抿了一口茶說道。
“哦?”老爺子心裡突然有些不妙,直覺田敏顏接下來的話很是不好。
“老爺子想來也聽過皇上下的聖旨,皇恩浩蕩,在京都給咱們賜了忠縣伯府一座,這開了春,我們舉家就要搬去京都了。老爺子老夫人勞碌了大半輩子,也到了享清福的時候了,我們商議過,想著讓老爺子老夫人跟我們一道去京都,也見見世面,安享晚年,老爺子您看如何?”
“什麼?”
田敏顏的話音一落,在座的人臉色大變,田懷孝和二郎跳了起來,聲音都尖了起來,而田懷德,急切地看向老爺子。
老爺子皺起眉,還沒開口,田敏顏又笑著道:“我知道老爺子的意思,覺著分家時跟著大伯一家,不好再跟著咱。咱也不是要跟大伯搶人,只是想盡盡孝,接老爺子老夫人跟咱們住些日子。若是在京都住的不舒坦了,再回來和大伯他們共聚天倫也是成的,老爺子你看如何?”
田敏顏這可是把話都說的清楚明白了,他們一家不日會遷去京都,會接兩老一道去,但是大房二房,就不好意思了。
老爺子老臉微沉,看向田敏顏,她目光清澄,笑容淡淡的,卻是帶著毋庸置疑的堅定。
“老三,你們這是啥意思,撇下咱們獨自去享福了?老三你這是要忘本啊。”聽到田敏顏這把他們大房二房甩下的話,田懷孝不淡定了,再管不得看田敏顏的臉色,大叫起來:“老三你也不怕被人戳著脊樑罵。”
“二伯父這說的是什麼話?”田敏顏把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擱,凌厲的目光射向田懷孝,沉聲道:“什麼叫獨自享福和忘本,還請二伯說個清楚明白。”
“你們自己去京都,不管咱們大房二房的死活,這不是忘本是什麼?”二郎騰地站了起來,咋呼著道。
“這話可真好笑了,我們三房一不偷二不搶,也沒沾過誰的光,當初分家時,咱們家只得六畝田,一個破房子,銀子是沒得一分,大伯當官時咱也沒死皮賴臉的要賴上去享什麼富貴。”田敏顏站起來,指著屋子冷道:“這一磚一瓦,這所謂富貴,全是咱們一家子辛辛苦苦掙來的,沒靠過誰一分,沒人幫忙,咱自己動手做,起早抹黑,絞盡腦汁才有今日的富貴,二伯說我們三房忘本,敢問我們忘了哪個本?”
“這,這個。。。”
“若說二伯說老爺子生養咱們,咱可是短了老爺子老夫人的吃喝?你問問老爺子,就是分家了,該供養老爺子他們二老的糧食,我們一分沒少。從前我娘要安胎時,還是問老爺子借的銀子,可後來咱孝敬的銀子,咱已經還清了,孝敬的也沒少給,二伯,我們忘了哪個本?二伯是幫著咱割過禾還是下過地?”
老爺子聽著,雙手都攢成了拳頭,臉色發黑,田敏顏這話說的凌厲,卻是事實啊。
田懷孝他們的臉色也是黑的跟過鍋底一樣,面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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