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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兒是暗衛出身,做不慣這伺候人的事,幫她解身上的衣釦子時動作猛了,把田敏顏的脖子都拉疼了,痛的她直呲牙,說道:“你別動,我自個來。”
紫兒有些訕訕地停了手,拿出一件衣裳,田敏顏一看,衣料不算華貴,卻也是大戶人家能穿的,心裡便嘀咕開了,不也差不多的,還換什麼衣裳。
等換了衣裳,又用一支點翠流蘇步搖給挽了發,馬車才開始走動,沒一會,馬車停了下來,車簾一掀,一個人跳了進來。
田敏顏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不由沒好氣地道:“嚇誰啊。”
齊十七笑眯眯的,看了紫兒一眼,後者恭敬地行了禮後跳下馬車。
馬車上只剩下兩人,齊十七便往後一倒,直接躺在她大腿上。
“哎,你幹嘛呀?”田敏顏推了推他,鼻尖卻嗅到一股子酒味,便問:“你吃酒了?”
“嗯,和三駙馬吃了兩盅。”齊十七半闔著眼回道。
“那你不回府去歇著,還出來做什麼?”田敏顏想搬開他的頭,最終還是不忍,給他掰正了頭部位置,躺得舒服些。
“帶你去個地方。”齊十七舒服的哼了一聲,說道:“到了再喊我一聲。”
田敏顏嗯了一聲,想了想,又解開他的發冠,用手指當梳子梳著,輕輕按著他的頭部。
他的頭髮烏黑濃密,還柔順,滑滑的從指尖劃過,一陣子香胰子的味道散發出來,田敏顏有些嫉恨,你說一個男人嘛,頭髮怎麼就長這麼好呢?
再看他的眉毛,同樣濃黑,眼睫毛長長的,像柄羽扇,鼻子堅挺,嘴唇微薄,此時微微抿著,紅豔豔的,很是誘人。
田敏顏嚥了嚥唾沫,聽他呼吸均衡,輕聲叫了兩聲,沒應,不由輕咳了聲,緩緩地低下頭去。最嬋娟
像是小雞啄米地飛快地啄了一下,見他還是沒有反應,田敏顏有些竊喜,舔舔嘴唇,又低下頭去。
這回,離他的唇尚有一分,他卻是刷地睜開眼,把她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就要抬頭,卻是被他的手一勾一壓。
“嗚。。。”
他的掌扣著她的頭,唇舌含著她的,用舌頭輕舔洗禮,捲進口內,一陣陣馥郁的陳年酒味立即讓她有些飄飄然的。
他就躺在她的大腿,扣著她的頭壓下,這動作可是夠累的,沒一會,她就麻掉了脖子,等他放開後,整個脖子都僵掉了,動不了了。
齊十七見此吃吃地笑出聲,一個翻身坐起,將她扯到懷中,伸手輕揉著。
“就你這蠢樣,不知腦子是怎麼長的,有這麼多的點子路數。”齊十七笑著說道。
田敏顏翻了個白眼,說道:“都是你給害的。”
還好意思說她呢,要不是他,她的脖子能麻掉?
“哦?我記著剛剛誰竊玉偷香來著?”
竊玉偷香?
田敏顏臉轟地一紅,抬起頭,瞪著他,氣鼓鼓地道:“誰竊玉偷香了,你是玉嗎?你是嗎?”這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戳著他的胸口。
“好,好,是我偷,是我錯。”他順勢抓著她的手指,親了一口,嘴角茶點沒咧到耳邊去。
田敏顏臉紅紅的,抽了抽手指,沒那能耐,反而被他擁在懷中,也就趴著不動了,聽著他的心跳聲,嘴角上揚。
兩人都沒說話,只有馬車滾過青磚路上的軲轆聲,車內靜謐安詳,彷彿只有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卻又無比的滿足。
漸漸的,田敏顏聽著車外人聲鼎沸,不由動了動,挑起簾子往外看了出去,只見大街上,燈火通明,男男女女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臉上笑眯眯的,端的是喜氣洋洋。
“在京都,每年的正月初四,都有辦那個巧燈節,可以猜那燈謎啊看花燈啊,到處逛逛走走。”齊十七順著她的目光看出去笑著解釋。
“啊,看花燈不都是正月十五嗎?而且,我看這好像是年輕姑娘公子多。”
“還有一說法,巧燈節又叫情人節,看見他們手上的花沒有?要是有心儀的人了,就戴著花環,也可以戴別人送你的,前提是隻要你看的上。”齊十七指著那一對男女說道,那女的手上戴了一個用海棠花編織的小花環。
情人節?田敏顏噗哧一笑,說道:“就這年初四還有情人節一說啊,我與你說,西方,呃就是那西域啊,二月十四才是情人節呢!”
“嗯?”
“人家那節日就跟大過年似的,氣氛可好了,那些情人互相約彼此下館子,送禮物,還送花什麼的,可浪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