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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兩人仍舊磨磨蹭蹭,不由加大了音量:“聽見了沒有?離開!”
那兩人又猶豫了許久,見蝶衣一臉的堅定,才咬了唇,飛速離開。
野瞳見兩人離開了,唯餘她們僵站在這充滿血腥氣的房間裡,不由挑眉道:“嗯?你就是這樣打算取悅我的?”
蝶衣愣怔半晌,乖順的低垂了頭,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衫:“屬下自願為主上侍寢。”
野瞳一時呆愣,卻馬上狂笑出聲,感情他們真的當她是採花賊了呀!她伸手阻止了蝶衣的動作,抓住她的手,湊近,用曖昧的口氣道:“美人,你是打算在這死人的眼皮子底下主動獻身嗎?”
蝶衣渾身一顫,這才意識到北山老妖的屍體還在地上,不由僵住。
“哈哈……”野瞳覺得有趣,這才是沒有白來一趟嘛!至少得了個樂子。“來吧,美人,你就算是急著獻身也不會是在這裡。”
看著她走出門外,蝶衣不由石化……這,這還是剛剛見到時那個冷漠的少年嗎?怎麼覺得她的惡趣味濃厚呢?不過,至少現在“他”是不會動她的,這也讓她稍稍安心了些。
“嗯?還在想什麼嗎?”野瞳見她不動,催道,“不然,你還想給他收屍?”
蝶衣狠狠踢了一腳那屍體,急忙出去。反正虐也虐夠了,她現在根本不想和這具屍體同處一室。
兩人靜默的在天星山上走著,野瞳突然開腔:“為什麼會認為我是個淫賊?”
蝶衣一愣,摸不準她此刻的話是什麼意思,掂量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夏花飛雪手下,沒有一具屍體可以有衣衫庇體,不論男女……”
“所以以為我會先奸後殺?”野瞳啞然失笑。她就說呢,她也沒有幹什麼,也未曾聽聞有人借她之明行姦淫擄掠之事,怎麼就得了這麼個名聲……原來是這樣。
“那,可否指教,如何在不破壞一個人的衣服的前提下用劍挑斷他全身的經脈?”野瞳玩味的問道,看著蝶衣恍然大悟,然後臉色緋紅,她嘴角笑意更深。哈,真是太有趣了,原來調戲人的感覺這麼好!
“快點,如果你不想在太陽出來之後還沒有到達目的地的話。”野瞳拉住她的手,運功飛起,向聽風島飛去。
蝶衣沒有反抗,努力運功試圖跟上她。
即將到時,蝶衣臉色突變,尖聲叫道:“啊--變態啊!”
野瞳腳下一個趔趄,慌忙降落到地面上,看著蝶衣揉著耳朵道:“你找死嗎?”
蝶衣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她,臉色難看之至。野瞳茫然,剛才不是已經澄清過自己不是淫賊了嗎?她怎麼還這麼一副表情?
“你……你是女人?”蝶衣盯了她半晌,問道。
野瞳的臉色陰了下來,想來剛才她們牽著手的時候她把了她的脈。她冷冷的說道:“如果還想要命的話,就管好自己的嘴巴。”
“是……”蝶衣被她陰狠的眼神盯得心驚膽戰,不敢再說什麼。
野瞳換了口氣,向前走去:“快到了,來吧!”她島上的人要是真知道了她是女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她卻討厭別人的探查。對於她而言,他們知道的越少越好。
“正洪,你在嗎?”野瞳敲了敲門問道。
小屋裡傳來了聲音,不一會兒,門開啟了,正洪眯著眼,看見了兩人:“啊,飛雪,你瘋了嗎?這麼晚來擾人清夢?出去找女人還帶回島上,當心吵醒了別人被大家的口水淹沒!”
“哪裡來這麼多廢話?”野瞳噘著嘴說,丟上了自己的腰牌,“難道我還得帶著這麼個血人在外面遊蕩?”
“我才不信你在島外沒有住所呢!”正洪打著呵欠埋怨道,卻走出了門去解船上的繩子,臉上也沒有多少責怪之色。
“嘻嘻,就知道你最好了!”野瞳撒嬌道,歡快得踏上船,弄得正洪也不由笑了起來。
“嗯,新人是吧?叫什麼?”正洪划著船,看向眼前這個被血模糊了面貌的人。
“舞蝶衣。”蝶衣謙恭的回答道,在她看來,野瞳這麼對待的人肯定是她的上司。
“嗯,飛雪,你又拐人上島了呀!”正洪看著野瞳一臉“這很正常”的樣子,道,“我是正洪,以後出入聽風島找我即可。”
眼看著就快到了,正洪交待道:“飛雪,你上島時還是輕一點,可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麼好脾氣的,尤其是玄機那個老頭兒,你要是吵醒了他,指不定被罵成什麼樣呢!”
“最多配點麻藥讓他繼續睡罷了!”野瞳不以為意,看著正洪繫了船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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