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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滋味。
卻在這時,一隻手拿著一塊兒玉伸向了眼前。唐採兒雙眼精光一閃,拿過玉佩,喜笑顏開:“我的玉佩……”忽然意識到,玉佩的正主就是這位,她急忙乾咳了兩聲,“額……這個確實是你的,我是……”
“好好收著。”凌夜尋沒有多說什麼,只不輕不重的交代了一句,便不再言語,繼續喝粥。
唐採兒瞧著手中的玉佩樂呵極了,看了眼凌夜尋,便低頭將玉佩收入懷中,穩穩放好。
吃過了飯,唐採兒躺在床上繼續休息,她現在的身子有些無法動彈,步子一邁大了,都會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她望著坐在椅子上,看著地面發呆的凌夜尋,心裡覺得很安穩。
靜了半天之後,唐採兒覺得這樣實在有些無聊,對著凌夜尋道:“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下?”
“不用。”
唐採兒嘆了口氣,坐起了身子,靠著床板,“凌夜尋……你過來。”
凌夜尋彷彿沒聽見一般地默不作聲,視線平平的看著唐採兒。這個女人,喚他全名,而他卻沒有絲毫動怒。為何?
唐採兒見他不理自己,放棄似的閉上了雙眼,呼著氣。
呆瓜不好對付,冰塊也不好對付。
“你可知是誰對你下的藥?”
“啊?……”
“昨日你為何無故離開?”
唐採兒這才反應過來,凌夜尋開始詢問昨天的起因了。便如數將實情告訴了他,自然略過了白公子白夫人這一段。
凌夜尋聽後,許久才開口問了一句,“你的師姐,莫非是江無涯的徒弟?”
唐採兒愣了愣,江無涯,也就是賜婚那日自己對皇上說的自己的師父。只是,據她瞭解,江伯父只收了一位徒弟,而且是名男子,名喚應天梧。此人性情溫文爾雅,仁心仁義,絕不會是那個如同蛇蠍一般的女子。
凌夜尋眼神唏噓著,“看來,凌天覓已經將江無涯納為己用了。”
唐採兒雙眼動了動,終於明白為何凌夜尋當初會中此奇毒,十有八九,那毒便是出自江伯父的傳人之手。
“並不盡然,凌天覓所收之人,施毒技巧,與我旗鼓相當,卻與江伯父差之千里。”
“哦?”
唐採兒失笑,低頭不語,卻是暗暗道。
無論你是誰,你若敢傷他分毫,我唐採兒勢必奉陪,且未必鬥不過你。
下一秒猝不及防地被屬於那個人冰冷的手指撫上了眼皮,唐採兒下意識的閉眼,耳邊輕輕淺淺的響起那人的聲音:“好好休息。”
聲音不大,卻蓋過了所有聽覺,在唐採兒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迴響。
唐採兒淺笑著,抓住了凌夜尋的手腕,拿下來時,那雙靈動的眼睛也睜得大大的,她說:“凌夜尋,你可知,我現在心中有多麼歡喜?”
她又說:“真的,很開心。凌夜尋,你可不可以一直這般對我?”
千年等待只為博君一笑,曾經唐採兒覺得這話特酸,特不真實。她不懂為何那些女子苦苦等待,苦苦付出。如今她倒是有些懂了,割捨不掉的,那麼就任它掛念,任它上癮。生命何其短,沒有多少時間供我們苦苦逼問值不值得。
凌夜尋眼中沒有什麼情緒,反手握住了唐採兒抓著自己的手,只是輕輕的握著,他的腦中閃過很多東西。
守得住,還是守不住。
對於失去的記憶,他這幾日回憶起了少許,零零碎碎,斷斷續續。隨不清晰,他卻有些明白,那時,自己的無助,那時,自己多麼想見她,日日見,夜夜見。
一個本是瀟灑自如走江湖的女子,就這樣被他拉入了重重陰謀之中,日日走險,一路顛簸動盪。那時不懂,此時,還要抓住她不放,讓她與自己在那毫無自由的宮廷之中生活嗎?
她本該自由的,本該無憂的……
“啊。”唐採兒忽然叫了一聲,凌夜尋抬眼皺眉看向她,卻見她正一雙眼睛見鬼一般看著床單上一點點嫣紅。
凌夜尋剛要開口,卻見唐採兒猛的推開了他,蓋上被子,將床單上的血紅蓋住。
凌夜尋勾起嘴角。
唐採兒清楚的看見了他笑了,笑了……笑的很邪惡。
第二日,兩人早早起身,唐採兒穿著女裝,同凌夜尋同騎一匹馬。唐採兒側坐著,緊摟著凌夜尋的腰。繫好了包袱,一聲‘駕’喝之後,馬兒灑脫而騰。
唐家所居的峽谷本無名,爹爹入住那日,在谷口立著的一塊兒磐石之上刻上了三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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