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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兒玉佩,無疑是他的,當初母后去世時留給他的遺物,他一直如是珍寶。本以為這塊兒玉佩丟了,令他惱火多日,卻不想,這玉竟在她身上……
是自己送給她的?
凌夜尋的眉頭緊皺在一起,俯身掐住了唐採兒的臉頰,“我究竟忘記了什麼……”
腦子有很多模糊的感覺,卻抓不住,看不清。凌夜尋憎恨這種不被掌握的感覺,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珠簾已落衣衫褪,人影交合舞動吟。
初生嬌蓮輕柔採,滴落紅嫣痛相迎。
凌夜尋抱著唐採兒,抬手擦掉她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水,閉眼,按著她的脖子逼近自己,唇瓣相扣,在她開口之際便射獵她的嫩舌,如同侵襲一般糾纏起來。
待唐採兒不在痛吟,方才緩緩鬆開她的粉唇,再次貫穿起來。
唐採兒朦朧間意識到凌夜尋含住了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她的衣裳不知何時消隕殆盡,與著眼前的男人坦誠相見起來。
如流水般綿密的吻從耳後到頸側,從胸前道足尖,那個平時高傲冷漠的男子就這樣匍匐在她的身邊,呵護著她每一寸肌膚。
唐採兒腦子一片混沌,可是身子卻是異常的敏銳清晰得幾乎毫末。燃燒,如同焚燬一般的燃燒。心跳不斷加快,一種從未知曉的感覺漸漸溢滿,張了張嘴,卻只是一些陌生的破損之音,零零碎碎,卻撩人心絃。
起初那道勢如破竹般穿刺入體的疼痛漸漸消失,只那少許的清明,之後便再次跌入太虛之中,雲霧繚繞,猶如仙境。
只一刻,萬物皆空,只有那一道道衝擊而來的感覺,自己如何逃離都無法擺脫,耳邊灼人的呼吸起伏,凌夜尋的臂膀更是有力的牽住了她的腰肢。
一次又一次,一番有一番。
唐採兒伏在凌夜尋的胸前,喘息著,張了張口,卻只知喚著那人的名字。
“夜……尋……夜尋……”
砰然的心跳,慢慢被填滿,太多太多,再也裝不下,最終自嗓間溢位,化作一聲高聲,悅耳動聽。
十指交纏,凌夜尋將她摟在懷中,腦中清明,卻又不似清明。
“若傷了你,非我所願。”
翌日,凌夜尋開門而出,門外正站著端著燒餅的上官翎。
“氣色不錯。”上官翎咬了一口手中的燒餅,笑著和他打招呼。
凌夜尋臉色一黑,看了眼上官翎,沉聲道:“昨日,你似乎還有話沒說完。”
“嘿嘿,據說你昨夜可是要了四五次水洗澡。怎麼,第一次就這麼威猛?”
凌夜尋眼中一厲,閃過一絲不悅,上官翎急忙不再撩騷,摸了摸鼻子,嚥下口中的燒餅,回答他剛才的問題“有麼?你倆都幹了這顛龍倒鳳之事了,還問那些作甚?”
凌夜尋回頭看了眼屋裡熟睡的唐採兒,再次道:“她對我用情多深?”
“嗯?”
“如你二人所問,怕是在我中毒期間與她發生了不少。”
“具體不清楚,不過,她確是情真意切。”
凌夜尋眸子暗了暗道:“你現在起身回王府,按我昨天交代的去辦。事後不許消失,陪著盈兒。”
上官翎撇了撇嘴,不悅道:“所以我說,我不是一般的討厭你。”
凌夜尋冷笑一聲:“是嘛,倒是苦了你,到現在還跟著我。”
上官翎聳聳肩,拿著燒餅轉身離去:“算了,誰讓我欠你的。記得早些回來……嗯……”
“還有話說?”
“唉。”上官翎回身,“盈兒很喜歡唐採兒,所以,好好待她。無論是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愛你的人。”說完他自己打了一個哆嗦,“嘖嘖,說這麼酸的話,真不像我。”
凌夜尋無視在那裡自圓其說的上官翎,哐的一下關上了房門。
上官翎看著緊關的房門,細長的雙眼眯起,眼中閃過流光溢彩。
守得了,便守;若守不了,放手也是一種保護。
非也、不然。
都城尚書府內。
藍瑛坐在書房裡看著公文,手中執著狼毫,在一旁記錄著。這時門外傳來了席清的聲音,藍瑛放下公文,讓他進來。
席清看了看外面的天,邊進屋邊道:“這場暴雨過後,便該入冬了。”
“你要離開了?”
“嗯。”席清點了點頭,坐到書房的客椅上,“我想臨走前去看看採兒,藍尚書是否同行?”
藍瑛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