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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麗莎和夏然若同聲問候。
一個丫環在院裡放了一張靠椅,林靜芙扶著杜書萱坐下,丫環又給她蓋了一張薄毯,一切就緒後,林靜芙才喘著粗氣疲乏地說:“沒事,老毛病了,休息幾天就好了。”
“叫安大夫來看過沒有。”麗莎蹲在杜書萱跟前,很乖巧很體貼地問:“怎麼病了也不和相公說呢?相公這一出去又要許多天,這可怎麼辦呀?”
“我們平時也幫不了相公,他一個人忙裡忙外已經很辛苦了,我不想再讓他操心。再說安大夫也來看過了,說是氣血虛弱,休養幾天就好了。沒事的,你快去陪修傑他們玩會兒吧,他們早上還一直找你呢。”這些平時一口氣就能講完的話,杜書萱中間卻停頓了四五次用來換氣。
“好。三姐別想太多,好好休息,過幾天就會好了,像以前一樣。”麗莎說完,轉身從小春手裡拿過夏然若在城裡買的禮物,向小孩子們搶功說道:“修傑,文昊,看四娘給你們買什麼好東西來了。”
“是什麼呀,是什麼呀?”修傑、文昊一個勁歡叫著跑到麗莎面前。
“我也不知道,開啟來看看。”麗莎邊拆著紙包上的繩子邊說。
“四娘怎麼會不知道,四娘剛剛不是說,東西是四娘買的麼?”修傑抓住了麗莎的小辮。
“四……娘……四娘怎會不知道,只不過……只不過不想說出來,想讓你們猜猜,給你們一些驚喜嘛。”
麗莎說得結結巴巴,讓夏然若、林靜芙和杜書萱都忍俊不禁。
“麗莎有著遊牧民族的豪爽個性,雖然總是闖禍,讓人操心,不過等她再長大兩歲也就好了。修傑有你們疼著,我也沒什麼不放心了。我只是一直都想等著看看麗莎給相公生的孩子會是什麼樣,會像相公多一點呢,還是像麗莎多一點。現在看來我怕是不能等到那一……”
“三妹,又在瞎說什麼,不要嚇到三弟妹,哪能好端端的一個人總是咒自己的。”林靜芙輕聲打斷杜書萱的話。
“誰沒有個頭痛腦熱的,大夫都說氣血虛弱,喝上兩副藥,休息幾天自然就好了。”夏然若與杜書萱剛接觸一時摸不到她的性格,不過看到她憂鬱自憐,還是趕緊給她打氣。
“可是我真的好害怕,我現在只要一躺下,就能聽到那個女人的哭聲,就在耳邊,她不停地哭,不停地哭。我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她是誰,想走過去安慰她幾句吧,可腳怎麼也邁不開,你們說,我是不是真的快要死了。”杜書萱說得有點慌神,本來無神的目光顯得更加散亂。
“夢主反向,平夢主兇,夢兇則吉。人云:夢者,魂行也,夢不得醒,則魂不歸。你這樣糾結在夢中不出來,這身體怎麼能好起來。”林靜芙有些著急了:“三弟妹,你也來勸勸她吧。”
“不是我不想出來,只是每次我做了這個夢,身體裡就好像被抽空了一樣,空空蕩蕩地象少了魂一樣,渾身無力地難受。”杜書萱說。
夏然若一頭霧水不明其意,可她的心卻不受控制地跟著杜書萱的話進到了另一個莫虛有的空間,她從那裡聞到了一股陰森的氣味。
杜書萱把事情經過大致講了一遍:未成親前,身體雖偶感小恙但只要躺上幾日也就恢復了。自從生下修傑後,身子就敗壞下來,三天二頭的大小病不斷,整個成了一個藥罐子。雖然一年湯藥不斷,卻沒有現在這樣頻臨死亡的感覺。問題好像就出現今年年後,有一夜她突然作了一個惡夢,夢到有一個女人在哭。夢醒後大病了一場,但誰不做個夢,誰還不生個病呀,何況她這個體質,所以她自己也就沒有太在意,只是這個夢她一直沒有忘記。就在前天晚上她又做這個夢,同樣的地方,同樣的環境,同樣的女人悽慘的哭聲,早上起來,她就覺身體空虛無力的難受。夢一樣,就連生病時的感覺也都一樣。
“前天,你是不是被修傑的事情影響了。你想想,修傑那天哭得那麼傷心,晚上你做夢聽到有人哭,想必也是‘日有所遇,夜有所夢’。”夏然若安慰地說。
“起初我也是這樣想,但是昨天,崑崙山莊平安無事,我昨晚上又做了那個夢,同樣夢到那個女人,她真的哭得好傷心,哭得好悽慘……我好……怕,你說,會不會是我得罪了井神呀。”
“三嫂,哪有那麼多神呀,那些神還不都是人編出來的,你別胡思亂想了。你就是心思太重,說不定你放下這些事情,病馬上就好了。”夏然若可是個無神論者。
杜書萱沒有說話,只是失魂落魂地搖了搖頭。
“三嫂,我看是你的心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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