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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百般不是滋味。當初還擔心紅歌被鬼谷山人欺負的夏然若,現在她和唐天笑有了一樣的猜想,也以為是紅歌利用了鬼谷山人,讓他出手幫忙攪和他們的感情,心裡對紅歌也同樣添了一層怒氣。
紅歌看出了唐天笑和夏然若的怒氣,取下頭上髮簪遞給夏然若尷尬道:“這是三少爺的一份心意,正所謂禮輕情義重,鬼老莫要輕踐踏了這份深情。”
夏然若懶得看紅歌,不悅地接過此髮簪,心裡已經沒了剛才的喜悅之情。她把玉簪遞給唐天笑,看著唐天笑深邃的眼睛,隱忍不發的怒氣,心就止不住的陣陣發疼。
“天笑,你幫我……”夏然若為哄唐天笑開心,提出佩戴髮簪,可“戴”字還未出口,只聽麗莎於一旁大叫道:“然若,你臉上怎麼又出現了紅線?”
這一次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到了夏然若臉上一閃而過的紅線。池水和鬼谷山人更是吃驚,暗叫不好,因為他們沒想到夏然若臉上的紅線會這麼快從一根變成了三根之多,這預示著夏然若體內的復生蠱又長大了。
“四嫂今天怎麼了,總說我臉上有紅線,你到是指出來給我看看在什麼位置?”夏然若聽到麗莎又說,也感到奇怪,問道。
“我剛剛也看到了,額頭上一閃而過,我還以為是我眼花呢。”紅歌於一旁說道。
“就是你們眼花,哪有什麼紅線。我就沒有看見。池水,你看見了麼?”鬼谷山人趕緊出來攪活,這事決對決對不能讓夏然若知道。
“師父,我也沒有看見,定是她們被太陽曬花了眼。”池水附合道。
“天笑,你呢,你看見了嗎?”夏然若問唐天笑,想聽聽他的話。
唐天笑自然是看到了,本以為和昨天一樣是自己眼花,就沒當一回事,沒想到麗莎和紅歌也說看到了,怎麼可能三人同時眼花?
唐天笑正想如實回答,卻見鬼谷山人衝自己輕輕地搖了搖頭,以示不許。唐天笑的心裡咯噔一下,頓時湧上不好的感覺,腦海裡瞬間滑過種種猜想,難道鬼谷山人有事瞞著他們,難道夏然若身上確有不可告人的隱疾,難道與夏然若上次吐血有關?難道是……
“有沒有?”夏然若見唐天笑一直沉思不答話,著急的又問了一遍。
“沒有。”唐天笑說完,不安地看著鬼谷山人。
“什麼沒有,明明就有,剛剛我就看見了一次,當時我還以為是她臉上的胭脂沒抹勻呢。”麗莎仍不死心地叫道。
“四夫人想必是被這太陽曬昏了眼睛。”鬼谷山人見麗莎反覆強調出來阻止,說完還不忘看看天上的驕陽抱怨道:“這鬼天氣,怎麼越來越熱,大家還是快快離開吧,該回教室的回教室,該回房的回房,莫要讓這毒陽給曬中暑了。”
唐天笑見鬼谷山人領著池水和紅歌離開,忙對夏然若道:“若兒,快些回教室休息片刻。髮簪晚上我再給你戴上。”
夏然若道了一聲好,拉著依舊吱呱亂叫無人相信地麗莎回教室了。
唐天笑看著夏然若走進教室,才離開南場,快步地追上前面的鬼谷山人,他一定要問個清楚明白。經過這一場事,紅歌也是心事重重,進了四院後未與唐天笑等人招呼,直接回房休息了。
“師父……”唐天笑看著跨步進門的鬼谷山人叫道。
“天笑,你進來,我有話對你講。”鬼谷山人頭也未回,低著頭走進了屋裡悶聲道。
三個男人坐在屋裡,異常的安靜,靜到都能聽到三個人的呼吸聲。唐天笑坐在桌邊緊緊地盯著鬼谷山人和池水,大氣不敢出,心止不住嘣嘣亂跳,許久才緊張地開口問:“師父,若兒身上是不是有隱疾?上次吐血你是不是已查到了病因?”
鬼谷山人點了點頭。
唐天笑見鬼谷山人給出了答案,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呆愣了許久才又開口問道:“師父為什麼要瞞著我們,難道是若兒的病無法根治?”
“有沒有辦法根治,還要看師弟如何做?”池水一旁道。
“二師兄的意思我不明白。”唐天笑困惑道。
池水說:“師妹身上中了蠱術。”
“蠱術?”唐天笑思前想後,細細回憶,終是不知什麼時候夏然若讓別人暗害過:“是誰給她下的蠱?什麼時候下的?為什麼要給她下?二師兄,你不是最擅長蠱術麼,你救救若兒……”
“不是我不救她,是她體內的復生情蠱,讓我和師父都無計可施。”池水打斷了情緒激動問題不斷的唐天笑,把夏然若身上覆生蠱的來源原原本本地全部告訴了唐天笑,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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