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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放小犬回來,止了謠言。”
“安安城裡都有什麼傳聞?”冷雪臉上閃過一絲震怒,問道。
“大多都是風傳小兒離城風流一類的話,因為我對外聲稱兒媳是小產致死,他們一時也沒有想到教主,只是……”
“只是什麼?”雪兒懶懶地問。
“只是聽說安安城的捕風隊已經開始著手調查此事。捕風隊教主大概也聽說了,凡是他們曾經介入的案子,就沒有空手而歸的。我擔心他們會查到教主身上,所以抖膽懇求教主早放小犬回家,早日平息此事。”
雪兒聽到捕風隊三字,頓時怒火中燒,猛地直起身子盯著羅知府怒道:“捕風隊太多事了,整日冠以正義使者之名,卻連本來面目都不敢示人。上次他們聯合眾教派,以多欺少,將我打傷這筆帳還沒算,現在又想來壞我好事。——羅知府,令郎這次能不能回家,全要看你了。”羅怔本來就是被利用的一個棋子,現在事情按計劃順利進行,羅怔已無利用價值,放不放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可現在聽到捕風隊正插手此事,冷雪決定再利羅怔一把。
羅知府一時不明冷雪話的含義:“請教主明示。”
“你若能查到捕風隊的下落告之於我,我即刻放了令郎,而且從此後再不與知府為難半分。”雪兒想,該與捕風隊做個了結了。
捕風隊在安安城活躍三年之久,從來只聞其名,未見其人,雖然一直維護著安安城的治安,卻沒有一人知道這捕風隊到底有多少人,又是哪些英雄好漢。冷雪交待的任務實在不太好辦,但為了救下兒子,護住全家性命,羅知府也只好硬著頭皮應下:“一切謹聽教主吩咐。還請教主善待小犬。”
雪兒哼了一聲那個自然,便不再說話。
羅知府坐在一旁左思右想許久,又開口道:“敢問教主,小犬如何得罪了教主?等明個他回來,卑職定要狠狠懲教於他。”這個問題一直如刺哽喉,現在趁著氣氛和緩,羅知府終於問了出來。
雪兒冷冷一笑,眼色示意讓紅歌說。羅怔如果要追究,就要從紅歌加入血魔教之後說起。
紅歌那夜主動找過雪兒之後,便成了血魔教的教徒,與雪兒達成了共識,就等雪兒療傷完畢後動手殺人。
就在雪兒養傷期間,江湖上突然傳出鬼谷山人重現江湖抓走夏然若的事。紅歌聽了自是興奮不已,天天燒高香,祈求鬼谷山人殺了夏然若。但是雪兒對這件事卻將信將疑,因為她想不明白一個半百老頭,有著深不見底的功夫,去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做什麼,卻也想不出個究竟。
五月初十那天,雪兒派老丁與紅歌送信,讓她物色療傷胎兒,紅歌於是在安安城裡轉開了,眼睛只盯著別人的肚子看。可惜在街上轉了兩天,倒是見了不少大肚子的婦女,只是斷定不了她們腹中胎兒的月份大小。紅歌畢竟自己沒有過懷胎生育的經驗,不知道五個月的胎兒會把肚子撐得有多大。最主要的一點,還是紅歌根本不忍看到兩個活生生的生命死於自己的手中。
老丁再來尋問時,紅歌吱吱唔唔,只道“沒有合適的”、“請再等兩天”來敷衍。冷雪十分了解心慈面善的妹妹,知道她一時半會兒下不了手做這等罪大惡極之事,但她也不能就此讓紅歌不面對邪惡之事,於是派老丁跟著紅歌一起上街尋找。
老丁陪紅歌一起上街,說來也巧,十四那天,安安城上街的孕婦特別少,偶來遇見一二個,要麼是肚大如山快要生產,要麼小腹稍凸不足五月。夜色茫茫時,老丁讓紅歌先回冷雪住處,自己一人快速提步穿牆過巷走了。紅歌剛剛走到冷雪的住處,尚未進入冷雪的房間,老丁就一手夾著一個身著華服的人,“嗖”的一下越過紅歌的身旁進了冷雪的暗室。
紅歌不敢進去看冷雪殘忍的一面,在房間裡坐了一會兒,聽老丁說冷雪無事了,就離開柳辛莊回紅妝樓了。兩天後她再來看冷雪時,才知道老丁那夜抓的兩個人,一個是羅知府的小兒子羅怔,另一個是羅怔懷孕五月的小妾。小妾腹內的胎兒被冷雪拿去療傷,小妾自然一命嗚呼了。
“小犬現在怎麼樣,是生是死,可有受傷?”羅知府聽紅歌講到兒媳婦的慘死,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急急問道。
“令郎完好無損,正在教主的宮中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紅歌冷冷說。其實羅怔當天就被嚇瘋了,現正蹲在柳辛莊暗室的角落一身邋遢的胡言亂語。
紅歌以前聽過有關羅怔的傳聞,也知道知府的權勢,本來挺為此事擔心,冷雪卻根本不以為然,並說了三步讓紅歌釋懷的計劃:第一步,利用羅怔肉票和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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