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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大操場,夏然若心裡慶幸當初保留了這麼大一塊空地供大家運動玩樂,要不這會兒想踢球找球場都找不到。
夏然若沿著操場轉著,檢視了兩邊的球門、邊線和中線,最後轉到唐天笑練劍的附近時,一下被唐天笑颯爽的英姿、流暢凌厲的劍法給深深迷住了。
夏然若嫁給唐天笑也有一段時間了,平時大多各忙各的,唐天笑偶爾有空陪她,二人大多數時間不是聊天說話抄寫祖規,便是相伴著在園裡散步賞景。所以在夏然若的心裡,唐天笑一直是一副安靜的模樣,現在看到他在南場痛快淋漓地舞著劍,夏然若這才發現原來唐天笑動起來更是帥氣迷人之極。
她站在那裡呆呆痴痴地看了半晌,滿眼滿腦都是唐天笑晨色中旋轉飛躍的帥氣身影,一時對他的愛意又濃上幾分,她覺得自己真是無可藥救地愛上了這個男人,完全陷進了他剛柔相濟的大網之中。
夏然若的眼晴隨著唐天笑靈活身體的移動而移動,將他的身影死死地鎖到了自己的視線裡,一刻也不讓他跑走。她像著了魔法一樣,邁開步不由自主地向唐天笑一步一步地緩緩地靠近,只是在離唐天笑尚有十來步路程時,夏然若忽然感到一股刺痛從胸口猛的一下湧起,制止了她前進地步伐。
她捂著胸口,緊咬著唇默默地忍受著比往常任何一次都來得尖銳和劇烈的疼痛,冷汗爬上了她的後背和額頭,在夏日暖風的吹拂下,夏然若感到了一絲冬日的寒意。
唐天笑舞劍中無意看見近旁面色寡白的夏然若,心下一怔忙收了劍,快步走到她的面前緊張問道:“若兒,不舒服麼?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胸口時常泛起的刺痛,雖然每次很痛,但每次都會很快消失,這次也不例外,但這次不不同的是,刺痛褪下,卻留下一種莫名的、強烈的、不祥的預感在夏然若的心頭盤旋飛轉。夏然若不想讓唐天笑為她擔心,淡淡一笑說:“沒事,看你練劍練得太美,心生嫉妒而已。”說完從懷裡掏出絲帕,仰起頭仔細地、溫柔地為唐天笑擦去臉上練劍時滲出來的汗珠,並投進了唐天笑的懷裡,雙手繞住他的腰身緊緊將他抱住。
唐天笑不知夏然若為何臉色蒼白,也不知她為何突然變得多情,伸手扶起她想問個清楚明白。可夏然若卻死死纏住他不鬆手,她現在只想躺在唐天笑的懷裡,一分鐘,一天,一年,一輩子。她想,如果真的有一天,她要死在唐家的詛咒裡,可不可以就依在他的懷裡死去,做一個快樂幸福的亡人。
“等你有空,我教你好了。”唐天笑抱著她輕聲哄道。
夏然若貪婪地吸著唐天笑身上傳來的淡淡汗味,她勸慰自己:唐天笑不希望我離開,我也不想離開他,竟然都不願意分開,為什麼還要被黎大夫說過沒事的一絲刺痛弄得胡思亂想,滅了自己的底氣。她深吸了一口氣速速趕走縈繞在心頭的不好預感,並從唐天笑的懷裡鑽出來調皮地笑道:“才不要,等教會了我,你就不保護我了。我還是弱弱的比較好,這樣你就一直都會疼惜我。”
唐天笑再看夏然若時,見她的臉頰紅潤光滑,沒一絲蒼白之色,更不似生病之狀,心下雖有困惑也只以為她是吹風著了涼,於是不再多想多問柔聲道:“無論你怎樣,都會永遠疼你的。”
夏然若得意地笑了,抓著他的手輕搖著問:“你現在是回房休息還是繼續在操場上練劍。”
唐天笑溺寵著說:“想陪夫人看看球場,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謝相公賜陪。”夏然若笑道,拉著唐天笑的手又在操場轉開了。
卷二:怒 18 我愛死你了
18 我愛死你了
操場上已經用白灰粉作界線圍成了一個長30丈。寬20丈的長方形球場,正中一道白線將操場分為左右兩個半場,每個半場的頂端,各設了一個由兩根立竿做成的球門,立竿牢牢深埋地下,中間裝有網繩,一個簡易的足球場就這樣煞有介事地做成了。
至於足球,暫且以古代蹴鞠所用的皮球改制而成。李總管讓飛龍山莊的裁縫連夜用牛皮趕製四個西瓜大小的皮球,其中兩個裡面填充滿了毛髮,另兩個則為空心,留下一針口將氣吹進鼓足,再將針口封死,李總管他們稱之為“氣毯”。到底哪種球好用,到時上場便知。
用過早飯,大家約莫坐了兩盞茶的時間,早就坐如針氈迫不及待的唐飛龍終於一聲令下,領著山莊的主客僕人浩浩蕩蕩地殺向南場,女人們不急不緩有說有笑地跟在身後,孩子們則噢噢叫著,跑前跑後,彷彿如趕集一般熱鬧。
到了操場之上。夏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