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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然若被唐天笑突如其來的熱情和柔得讓人發酥的語調嚇到,心想這男人怎麼和炸彈一樣,一碰就著呀。
夏然若當機立斷使出幾分力氣推開唐天笑,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故意揉了揉鼻子說:“我當然會好好地活著,我還要拿我打賭贏的錢帶著嫂嫂們去周遊天嚞王朝呢。不過,在這之前,我想我還是先回去找黎大夫來看看,我覺得我現在頭重腳輕,渾身乏累無力。”
“還是叫安大夫來看吧,黎大夫雖然是笑傲山莊的大夫,只是笑傲山莊裡的人生病都不找他。”唐天笑伸手探了探夏然若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熱的症狀,應該只是受了些寒氣:“你真傻,笑傲山莊這麼多人,害怕的話,可以讓小春小雪到屋裡陪睡。”
天色愈加明亮起來,夏然若不經意瞥到水井,於是領著唐天笑走出院子,說:“事情不是這樣的,四嫂的話你……”
“少爺、早安;少奶奶,早安。”小春小雪在拱門外候著,見唐夏二人連忙請安道。
“啊……”小春小雪冷不防從一旁突然冒出來,把正聚集全部心思想怎麼和唐天笑解釋清楚的夏然若嚇了一大跳,她拍著胸口叫道:“嚇死我了,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
“早上去看少奶奶,四夫人說少爺回來了,正和少奶奶在一起散步聊天,我們就尋了過來。”小春小聲回道。
夏然若噢了一聲,不和小春小雪多說,接著和唐天笑朝崑崙山莊的大門走去,小春小雪也就靜靜地跟在二人後面。
“看來四嫂說得都是真的,你真的很膽小。藏瑛堡到處都有下人,從哪裡鑽出一個都不足為奇,這樣也能把你嚇到。”唐天笑取笑說。
“四嫂的話你也信?”夏然若看到唐天笑壞壞的得意的笑,覺得太有必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其實真情的真相是……”
“剛才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我為什麼不信。”唐天笑聽到了,而且很喜歡麗莎講的那一套,他不想聽夏然若的解釋。
“可是,事實不是這樣的,是三嫂……”夏然若有些著急了。
“你這麼聰明,應該有聽過一個詞叫‘越描越黑’。”唐天笑有意將她:“不過你要是想再說一遍給我聽,我也不拒絕。”
哇靠,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是這樣捏?昨天一切不都還很正常嗎,怎麼唐天笑一出來又全部亂了?麗莎,都是麗莎,麗——莎——我——想……咬你。
看到唐天笑此時A++級的表情,夏然若心想,算了,真沒解釋的必要了。你三少爺愛咋想咋想去,本小姐管不著,也不愛管。以後我該躲你就躲你,該出手幫你就出手幫你,反正我也不讓自己彆扭。
想明白後,夏然若就不再堅持,想起剛才沒說完的話頭,接著問:“為什麼山莊裡的人不找黎大夫,卻跑到別的山莊看病呢?”
“黎大夫生性古怪,又喜酗酒,整天處在迷迷糊糊狀態,做人做事都有點顛三倒四。”並肩走著的唐天笑解釋說。
“那他當初怎麼進來山莊的?”
“四年前,我去鑫陽城辦事,路過城外亂墳崗在路邊看見了他。當時他渾身上下到處是傷,只是還有著一口氣,就把他帶回了旅店,請大夫來醫治他。大夫進門便認出了他,說此人也是一名大夫,在鑫陽城還小有名氣,遇到窮苦人家不但不收診金連藥材也一併陪送,深得當地人的好評和尊重。大前日縣令夫人突發重病,縣令特請黎大夫過去,誰知他一針下去,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縣令夫人兩腿一蹬就此嚥氣了。縣令大怒,當即將他打成重傷丟到了亂墳崗聽天由命。由於忌諱縣令的官威,百姓不敢將其救回,只是趁著夜色給他喂下些水和粥,沒想到拖了三天還沒斷氣。”唐天笑說到這裡,喘了口氣,接著道:“於是,我就把他帶了回來,安置在空閒的第六重大院,休養半年後便也恢復得差不多,只不過他不喜歡見人,也基本不出門,整日呆在房裡,偶爾出來不是喝醉便是在晚上。”
受到挫折自暴自棄型,夏然若心想。有意思,莊園怪人怪事還挺多。
“莊裡的人生病去找他,他也不治麼?”夏然若問。
“只要你去,他一定給你治,只是治療的方法,有點古怪而已。”
“怎麼個古怪法?”
“有一次,李木匠做手工刨到手,血流不止,去找黎大夫,黎大夫看了半天,先抹了藥粉包紮止了血,但是開藥時,卻給李木匠開了兩劑保胎藥,還說讓他回去好好休養,莫要傷了胎氣。還有一次,李總管重傷風,上吐下洩扎騰得厲害,黎大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