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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做事一向隱蔽,我們追蹤他們這麼多年,交鋒數次,可到現在連他們教主的真正面目都沒見到過。”
“你講詳細一些,我聽不懂。”
“血魔教的教主從不以真身示人,每次出現都是身披黑衣,以一陰一陽一童三個聲音、三張猙獰的醜陋面具臉出現。招式變化多端,出其不易,狠辣之極,我有一次就中了他們的惡招,險些喪命。不過上次聚集的幫派人手較多,將其圍攻在內,讓他吃了點苦頭,都以為他會安靜一段時間,沒想到他會出現在安安城,還讓羅府遭了他們的毒手。”
“好恐怖。”夏然若聽到唐天笑受重傷有些害怕和擔心:“以後你再去可要小心點,不要再著了他們的惡道。”
“我現在的功力可是今非昔比,你不要擔心我,如果真有機會再遇血魔教,想必再對付他就不是什麼難事。”
“總之還是要小心,萬不可大意傷了性命。”
“知道。”
“天笑,羅知府的這些事情是發生在七月十九之前,還是之後呢?”夏然若想起羅府七月十九還有一個宴會,不知開辦了沒有。
“七月十九之前,也就在你上山後的兩三天。羅知府一死,府內無當家人,立馬出現樹倒猢猻散的景像,七月十九的宴會也就自動取消。讓人心寒的是,一妻八妾,除了正室李氏繼續留在府內,其它的妾室均攜帶金銀珠寶、孩子紛紛逃離羅府,各奔東西去了。”
“紅歌和雪兒也走了?”
“紅歌和雪兒在你上山的當天就離開了龍泉窯,離開了笑傲山莊,我以為她們回了羅府。但是後來蕭劍打聽羅知府的事情時,順便問了一下有關紅歌和雪兒的事情。李氏說,紅歌和雪兒自六月去笑傲山莊後,就沒有再回來羅府,她還以為紅歌二人一直在笑傲山莊呢。”
夏然若回來後,哪能不想起紅歌,只是想到大家的一片苦心,一切都從寬處理,不過她只要一想到龍泉窯唐天笑和紅歌接吻的那一幕,她心裡還是有點酸溜溜的醋意,所以一直沒有問起紅歌和雪兒的事情。沒想到這會兒再聽到她們二人的訊息,卻是下落不明,夏然若的心情頓時又複雜了。
她們為什麼不回夏府?她們又會去哪裡?她們會不會有危險?……
唐天笑見夏然若沉思,以為她又在計較龍泉窯的事,伸手把她拉坐到腿上哄道:“若兒,你別胡思亂想,我和紅歌在一起,談論的話題都與你有關,我吻她時,心裡想的仍然是你。”
“真的?”夏然若略帶幾分欣喜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
“你這樣說,我又覺得我們很卑鄙,利用紅歌對你的好,完成我們的事情,讓她心裡又多一個痛處。”
“這樣她也徹底對我死心了,所以才會選擇離去。”
“哎,不知她們去了哪裡,但願她們不要遇到什麼危險才好。”
“不會的。”唐天笑嘴上應道,腦海裡卻不自覺的滑過了紅歌、羅知府,雪兒,老丁、老麼等人和種種畫面。
兩人在屋內休息了一會兒,又下樓檢視店鋪情況。
孫總掌櫃說,今年錢莊除去賭局收進的三萬八千兩白銀,錢莊共贏利了一萬兩白銀。
“還是你能幹,一出手就賺了錢莊的三倍之多。”唐天笑看著夏然若讚道。
“如果真是清算少奶奶的贏利,那就不止三萬八千兩白銀。”孫總掌櫃笑著說。
“這話是什麼意思?”夏然若又聽不明白了。
“三萬八千兩白銀進帳後,便進行了放貸專案,一出一進又淨賺了八千兩銀子之多。區區幾個月時間,這也算得上是一筆可觀的收入,這些帳我按三少奶奶當初的意見,統統加進到賭注裡面,現在賭注總共是四萬六千八百兩。”孫總掌櫃笑道。
“總歸是賺了就好,明年接著放貸,把這個雪球滾大一點,日後用來開設分店。——當鋪的生意如何?”夏然若一聽賺錢了,來了興頭又問當鋪的情況。
“當鋪生意有時多有時少,不過一般一年也能賺下五千兩,如撞到好彩頭,賺個萬把兩也不在話下。可是今年當鋪除了上半年,三少奶奶開局時收到一些當品外,一直沒有太大的收入,本以為今年也就個賺三千兩銀子,沒想到前幾天,來了一個半百的老頭,拿了十來塊上好的玉石來賣,而且不等掌櫃開價,每塊他只要了一百兩銀票。”
不用說,夏然若也能猜到這個老頭是誰,她和唐天笑對視了一眼問道:“如果我們轉賣的話,玉石又能賺多少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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