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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燒紅,雙眼緊閉的夏然若緊張地問。
“復生蠱在她體內呆了四個多月。摧殘和破壞到她的內臟,靜養這一段時間就是恢復體內器官。這兩天兒若身體看似恢復,可內臟依舊脆弱,經不起半點折騰,稍遇風寒、勞累必出大亂。這也是我一時大意,疏忽了這個問題,沒有提醒你,反而還拉著她玩什麼打雪戰,遭遇寒氣侵襲。”鬼谷山人摸了摸夏然若的額頭仍覺有些燙手,擰了一條溼布縛在她頭上接著說:“但是天笑,你也不用太擔心,兒若的身子現在重在休養,一年半載之後想必就能真正痊癒。”
夏然若雖然沒有危險,但唐天笑還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昨晚真不該寵著她,聽她的話把軒軒和璐璐留在房間裡鬧騰。
“我去弄些藥,你留在這裡照顧她。”鬼谷山人說完離開。
唐天笑心情沉重地坐在床邊,聽到鬼谷山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兒若身體沒有大礙,只需靜養,大家請回去,莫要吵到兒若休息。”
唐天笑幫夏然若更換額頭上的冷縛白布,小心的照顧,中午吃過鬼谷山人熬來的藥,夏然若的燒才開始慢慢退下。傍晚時分,夏然若終於從昏迷中醒過來,唐天笑這才長舒一口氣。
“就知道你身體沒好透,昨天就不許你玩雪,你還嘴硬,你看這會兒又難受了不是。”唐天笑按鬼谷山人的安排給夏然若餵了中藥,又喂下半碗稀粥,報怨道:“昨晚也是,你就不肯聽我的話,當時讓軒軒和璐璐出去,現在也不至於躺在床上難受。”
“有些事情錯過就永遠錯過了,軒軒和璐璐總歸是一天一天長大,這種粘人的時光也是一天一天減少。你當了三年的爹還是頭一回和他們一起睡覺,好在昨晚睡過一回,再回憶心裡也不是一片空白,你就別埋怨了。”夏然若皺著眉有氣無力道。
“這也是軒軒和璐璐的福氣,撿到你這個娘娘。你呀,也不能事事順了他們的意,到時都給你寵壞了。”唐天笑放下碗道。
“該不該寵,我自有分寸,他們以前做錯了事情,我罰他們時你怎麼不說。”夏然若說完急喘了兩口氣。
“你看你來唐家之後,雖說不用操心生計,但你也沒過幾天好日子,不是我給你找彆扭,就是老天給你彆扭,我看你躺在床上難受我心裡也不好受。”唐天笑輕聲說。
看著唐天笑溫和的神情,聽著他輕柔的聲音,夏然若不禁雙眼變得模糊,她握住唐天笑的手道:“傻瓜,我現在就一點點難受,明天天亮想必就好了,叫我爹明天不要給我熬這些又臭又苦的藥,聞到這藥味,我的病都會加重幾分。”
“你就彆嘴硬了,爹說了,你這病起碼要養上一年半載,這藥怕是要跟你一段時間。”唐天笑將她的手包在手心,把鬼谷山人說的話與夏然若重訴了一遍:“以後你就好好休息,別再鬧鬧騰騰的再出大亂,好歹現在也到了關鍵時期,千萬不能再大意釀出大錯。”
“知道,只是又壞了大家的心情。”夏然若苦悶道。
“這也沒辦法,只好等你身體好了,再來彌補大家。”唐天笑說。
夏然若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先睡了。
第二天,軒軒等人受到唐天笑的嚴重警告,沒有再靠近夏然若半步。蠢蠢欲動的麗莎受到唐雲昆的好言勸說,也自覺地縮在房間裡,不敢讓夏然若的性命壞在自己手上。而夏然若的高燒已經全部退去,除了渾身無力外,沒有其他的不舒適感。
她懶懶地躺在床上睡了一天,下午睡得迷迷糊糊時,聽到阿虎在門外與唐天笑說話的聲音,內容好像是有關安安城賭局的事情,夏然若沒當一回事,繼續睡覺。
第三天,唐天笑見夏然若好了許多,說有事需要上一趟安安城,讓她自己在家好好休息。夏然若見唐天笑不說,主動問是不是有關賭局的事,是不是下注的人又在鬧事?
唐天笑讓她別管,說他只是去處理帳目,然後再陪池雪松上安安城購置一些衣物。他還說,送去給李家的聘金已經全部準備好,後天十五就能送去給李家,婚宴也在著手準備,讓夏然若什麼都別管,安心休息等著過年就行。
“你別把賭局給取消了,損失我錢財還壞了我自信,再過幾天,我病就全好了。十八日,你陪我上一趟安安城,我要為生辰會購置一些東西。”夏然若側躺在床上看著臉色平靜的唐天笑。
唐天笑道了一聲知道,喚進來小春囑咐了一番,就起身走了,一直到傍晚時分才回來。
夏然若首先問了賭局的事,唐天笑黑沉著臉告訴夏然若,說他到安安城錢莊時,門前已經站滿了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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