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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有話還是在屋裡面說得好,。外面到處都是‘人’,擠得密不透風,沒空地了。”卜一卦故作神密地提醒說。
**,仗著自己懂點神靈鬼怪。的事,天天裝神弄鬼拿這個來嚇本小姐,夏然若這次不但不止步,反而挽起唐天笑胳膊更親熱地往外走。
“師妹,男女授受不親啊。”池雪松見狀誇張地大叫起。來。
“娘子,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不可以。這麼薄情寡義,把我一個人丟下另覓新歡呀。”池水混在人群裡一起胡鬧。
看著夏然若還是攜手唐天笑走出了門外,池水。臉上的嘻笑慢慢消失了,代之以傷感和悽楚,輕聲自言自語道:“不是她,她終究不是我那個若兒,我的若兒,總是以我為重中之重,從來不多看別的男人一眼的。”
“別放棄啊,哥,我。覺得現在這個若兒比以前那個有意思多了,你不如……”池雪松的話還未說完,只見迎面就飛來一個白瓷碗,那是池水衝他丟來的,池雪松一邊側身躲過一邊大叫:“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白瓷碗落地摔了個粉碎,雪松後面的話又沒說完,又看見一柱湯水直直朝他面門潑來,那是鬼谷山人順手一勺打賞給他的辛苦費。
“師父……不要……”池水唯恐避之不及,使出十二分輕功跳起來狂奔躲避。卜一卦沒有功夫,但他也不能輕饒了對師妹不敬的人,他看準池雪松下一步的落腳點,往地上丟下一塊光滑的卦板,池雪松落下時正好踏中卦板上滑個老遠,接著便是一嗵“彭通通”的亂響和“哎呀呀”的慘叫聲。
正當屋裡面鬧得一片混亂時,夏然若和唐天笑已經走到外面空曠的草地上,進入了低目含情的曖昧氣氛裡。
時值五月,晚春將盡新夏將來,山上的空氣不再那麼溼冷,南來的和風在山谷裡吹蕩,送來一陣陣暖意。夜幕拉下,稀朗的星兒在岑寂夜空裡,向他們眨著眼睛,一輪圓圓的滿月正慢慢地爬上天空。
唐天笑緊握著夏然若柔軟溫熱的小手,看著月夜下夏然若柔情綽態的模樣,心裡想要對她說的千言萬語,都在柔腸百結和肝腸寸斷化成了兩個字:“若兒……”
夏然若聽到唐天笑透骨酸心的輕呼聲,心裡糾結出陣陣刺痛,她不想再隱忍不發,不想再假裝堅強,不想裝作無所謂,她要把自己的心,自已的情全部告訴他,她要讓他知道:天笑,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夏然若上前一步,第一次主動地投進了唐天笑寬闊溫暖的懷裡,伸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身子,任由眼淚滾落出來透溼他胸前的衣裳。
唐天笑同樣緊抱著夏然若,將臉埋進她的頸項,一滴滴的眼淚和著一聲聲的對不起,流在了夏然若的身上,流進了她的心裡。害得夏然若一時更是情難自控,嗚嗚地痛哭起來,把這一世連並上一世的委屈統統發洩了出來。
不知道哭了多久,哭洩出了所有委屈和鬱悶之情,一身輕鬆的夏然若從唐天笑懷裡鑽出來,默默無語對視片刻後,拉著唐天笑並肩坐到了崖邊,乘著習習暖風,觀賞高空明月。
“若兒。”唐天笑扭頭看著夏然若,除了道歉他還有好多話要對她說,可是一時又不知該從何說起,他伸手摸了摸夏然若的額頭,愧疚地問:“你的傷都好了麼?”
夏然若笑著點了點頭。
“若兒。”唐天笑又叫了一聲,夏然若扭頭看著等他說話,可是等了半天,除了看到他呆呆地望著自己,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說。
什麼都別說,等我能開口說話時,你就全明白了。夏然若挽著唐天笑的手,指了指天上的滿月,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也可以圓滿了。
“若兒,那天你不是問我為什麼要花一千兩黃金娶你?”唐天笑沒有看月亮,而是看著夏然若,他要把她以前想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全部告訴她。
這件事情唐天笑一度隱瞞,夏然若事後想過,這或許是唐家難以告人的秘密,或許有著某種不為外人所知的忌禁,透過這半個多月來的經歷和思索,她早就放下了過往之事,也不想再追究唐家不願說的隱密,也不再在意利用和欺騙,但她沒有想到唐天笑會在這個時候突然自動說起。她愣一下後搖了搖頭,如果真的活不過一年,那不如好好珍惜這一年的時光,可以彼此不再留下什麼遺憾地離去。
唐天笑沒有聽從夏然若的意思,繼續往下說道。
百多年前,唐氏先祖跟隨本朝開國先帝東西征伐,最後領兵平定了南方這塊偏遠山地,此時天下太平,烽煙盡息,作為南征的主帥,唐氏先祖授命就地駐防,化營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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