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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算了,可是他來回往廚房跑了四趟了,廚子做出來的食物居然都不合她的胃口,折騰著廚房的師傅們怨氣連天。這是第五趟了,再不和郡主的胃口他也沒法子想了。
流雲嘆了一口氣,自己身為六皇子的左膀右臂,居然被打發去做那些丫鬟們的工作,只因為郡主身邊的丫鬟對地形不熟,不知道廚房在哪……
流雲又輕輕嘆了一口氣,餘光瞟見前方斜刺裡出現一個俊挺的背影,腳步穩健,氣質無雙。流雲眼前一亮,快走幾步追上去。
“晉王,晉王,您怎麼才來。”
蕭容空低低嗯了一聲,問道:“你家主子是在前廳嗎?”
流雲端好手中的點心,答道:“主子剛剛陪郡主去了花園。”
蕭容空止住腳步,緊緊跟在其身後的流雲一驚,既怕點心撒到晉王身上讓他不快,又怕撒了點心讓郡主發怒,結果點心撒了,他狠狠的裝上晉王的後背了。
流雲正要告罪,心裡突然莫名其妙一沉,然後就聽蕭容空冷颼颼的開口:“是非不分,真假不辨,自己下去領罰。”
流雲在原地愣了半天,是非不分?真假不辨?晉王的意思是?難道郡主是假的?可是晉王連郡主人都未見過,怎麼會知道郡主是假的呢?
流雲哭喪著臉,剛才沒聽錯的話,晉王還讓自己下去領罰,再低頭看看被自己撒掉的點心,不知道那個郡主會不會又發脾氣……
花園一處掩映在綠蔭林裡的石桌旁,蕭朗正陪著半路出現的堂妹聊天。臉上掛著陽光般和煦的笑意,肚子裡卻在不停的嘀咕,這個堂妹除了臉蛋長得像自家死去的皇叔,其他沒一個地方像的,他想詢問她這些年的生活,她居然告訴他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這是叫做失憶嗎?為什麼他總覺得有陰謀呢?
“六哥哥,你的侍衛太磨蹭了,拿個點心都拿了這麼久,餓死我了!”
蕭朗換了個姿勢,用手撐著後腦勺望天,不願意再去看著那個怒氣衝衝挑三揀四的堂妹,哎,女人真麻煩,難怪堂兄總是不願意被女人近身呢。
扯出笑臉,蕭朗敷衍她道:“流雲不是去拿了嗎,再等等就好了。不行讓香兒去催催?”
“香兒還要在我身邊伺候,況且她初來行宮又不熟悉。這個流雲,看他回來我不好好教訓他!”談彩把瓷杯重重擲於石桌之上,臉色難看。
談彩本是孤兒,在青樓裡打雜,因為容貌平庸只能給樓裡的姑娘們做丫鬟,上次她貪心偷了白靈姑娘的一隻簪子,差點被活活打死,幸好被一個陌生人救了。
她見那人衣飾華貴,忙不迭的表示願意做牛做馬以報大恩,誰知那人也怪,居然要她丟棄自己的身份地位永遠扮作另一個女子,她略一猶豫便咬牙答應,香兒便是他留在自己身邊的人,知道自己原先的身份,她哪敢隨隨便便把她當做丫鬟一般使喚,談彩小人的以為自己不把香兒好好供著香兒就會出賣自己。
她當時的身份低下而卑微,三餐難繼,再糟糕也不過如此,沒想到的是那人讓她扮作的居然是上倉失蹤多年的蕭遙郡主,還有本事將她的容貌改得如此傾城,真是讓她高興壞了。誰不知道蕭遙郡主失蹤多年,說不定正主早已香消玉損,她若是能頂著這個身份,那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可是享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啊。
據說還有晉王蕭容空作為夫君,蕭容空那是什麼人啊,天下那有多少女子想嫁於他為妻,她不知道自己走了什麼狗屎運,但是這幾天做郡主的感覺很好,她一定要盡一切努力維持住這一切,必要時候她甚至可以求助那個救了她的神秘人!
聽談彩說要教訓流雲,蕭朗看著天空的漆黑眸子裡閃過一絲冷意,流雲是自己的人,這個沒大腦的堂妹憑什麼認為她有那個資格動流雲?未免太可笑了吧。
“阿朗。”
低沉好聽的嗓音遠遠傳來,蕭朗眸子裡的冷意一收,咧開了嘴跳起來,招手笑道:“堂兄,來這裡坐。”
堂兄?這個晉王?她的未婚夫?談彩一喜,整了整衣著,略帶羞澀,起身相迎。
迎面走來的男子一襲玄黑色錦袍,漆黑的墨髮被頭頂的碧玉紫金冠束起,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裡卻流轉跳躍著冷漠淡然的神色,俊美的臉上線條都如同斧削刀刻,一股難言的冷酷之意靜靜的從他身上散開,構成神秘的吸引力,讓談彩的目光難以移開。
“哥……哥哥,我是蕭遙。”談彩眼睛眨都不眨,上前兩步自我介紹,語氣還帶著羞澀。晉王是戰王的養子,她現在蕭遙的身份,是該叫他哥哥沒錯吧?
蕭容空只是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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