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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那個梳髮的小丫鬟解了圍,默默地接了玉梳熟練地束髮。
紫金冠束髮,鑲紫邊黑袍著身,更襯托得長身玉立俊美不凡。蘇雲卿暗歎了一聲:他要是再笑一笑,絕對是傾城傾國,禍國殃民。
蘇雲卿為了彌補剛才的不足,立刻發揮能說會道的優勢,在新領導面前諂媚奉承:“王爺您玉樹臨風天人之姿風神俊秀雍容卓絕絕對是京城閨中少女**師奶蘿莉眼裡的良人大眾心底的夢中情人……上至九十九,下至剛會走,無一不拜倒在您的長袍之下……做官應做侯相,嫁人應嫁蕭郎……”
她說了一大通溢美之詞,中間連停歇都不帶,著實讓蕭宸和一干丫鬟聽得目瞪口呆。
蕭律看了她一眼,平靜地打斷了她的話:“本王要上朝,後面的話你可以不用說了。”
蘇雲卿乖覺住了嘴,躬身行了一禮:“恭送……”行了一半,她突然想起,忙改口:“王爺不帶我……奴婢去上早朝嗎?”
蕭律眼角不自覺地抽了抽。
蘇雲卿依然保持完美的笑容,露出八顆細碎的牙齒,天蒸無斜地與他對視。
她的早侍算是告一段落,目送駛向皇宮的馬車轔轔走遠,她拍了拍手,回去補覺。蕭宸大是不滿:“條款規定第二條:甲方必須按照王府府規行事,履行義務期間必須做好本職工作,不得偷懶懈怠失職。”
蘇雲卿拍了拍他的腦袋讚道:“條款背的不錯,可嘉可獎姑娘我的本職工作就是伺候王爺,現在王爺都不在府上,我還做個毛線工作啊?收工睡覺”說完這句,頭也不回走向她的院子躺回床上,把留在原地的蕭宸氣得臉都青了。
小樣,和她鬥,也不看看這份條款是誰擬的?
這一睡就睡了一個上午,下午蕭律與幾位幕僚商議國事,蘇雲卿一喜,正想回去睡午覺,誰知晨詩又道:“王爺請姑娘過去侍奉。”
蘇雲卿哀慼一聲,鬱悶得幾乎想撓牆;無奈只好隨晨詩一起去書房。
蕭律手下有很多謀士幕僚,其中最有名的應該是千機子傅遠山。傅遠山五十歲左右,一副儒士摸樣,翹著兩撇花白的鬍子,看起來笑眯眯很好說話的樣子,任誰也不會想到這麼和藹可親的老頭是北煌最有名的智者之一,猶擅丹青。蕭律小時候的書畫就是由這位大家所教。這日他們和另外幾位在書房議事,蘇雲卿剛推開門,看到一屋子人正想退下來,蕭律叫住她:“過來倒茶。”
蘇雲卿嘿嘿乾笑了一下,立在門口:“這不太好吧?”蕭律臉色不豫,不耐煩地說道:“叫你來你就來,哪來這麼多廢話”蘇雲卿哼哼唧唧慢吞吞走過來,從檀香木几上斟茶倒水,一邊腹誹:你們不是談機密大事嗎?我就杵在這不走了看你能奈我何?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蕭律壓根沒避著她,繼續談起剛才的話題。幾人涉及的是家國大事,蘇雲卿聽著聽著倒也勾起一絲興趣,不由聽得入神。
沒想到傅遠山突然開口:“王爺,這位姑娘是?”
蘇雲卿奇怪地抬頭,按理說她和傅遠山應該是素未謀面,雖然傅遠山也知道府裡有一位重要的人犯,風雲騎大名鼎鼎的雲帥,但她現在的身份是一個端茶倒水的小丫鬟,被蕭律使喚得團團轉,怎麼也看不出叱吒沙場決勝千里的將帥風範,難道這位傅老先生就是傳說中的火眼金睛,眼一睜一閉就知道她是人中龍鳳?
蕭律淡淡笑了一下:“這是我新招來的丫鬟,傅先生可是覺得哪裡不妥?”
丫鬟……蘇雲卿嘴角抽搐了一下,手一抖,水不小心灑出一點。
她現在確實是丫鬟,可你也沒必要講出來啊,這樣多傷人自尊
“沒有沒有,老夫只是好奇隨口問問罷了。”傅遠山呵呵捻著白鬚笑道,慈眉善目。
蘇雲卿對這位慧眼識英雄的老先生大有好感,雖然落架的鳳凰不如雞,但有人好歹能認出她是鳳凰來,感覺就是不一樣。她甜甜一笑,雙眼眯成月牙。
幾位幕僚還在為五州郡候藩王勢力過大的事爭諜不休,有人說這幾位藩王是太祖皇帝時候分封下來的,冒然削藩必然會引起動亂。也有人說藩王勢力日漸擴大,尾大不掉,已經成為一大隱患,又引經據典前幾朝由於藩王之亂造成亡國之故云雲。
他們一個個爭鋒相對你來我往,對削與不削意見很大。蘇雲卿聽後好笑地微微搖頭,以蕭律的心志抱負,怎麼會甘願被藩王勢力束縛?只怕之前寧碩王就是削藩的訊號吧?
蕭律挑眉看了她一眼,“怎麼,你有話想說?”
眾人沒有想到他們高高在上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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