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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您也知道。如今,這鳳丫頭也與我十分隔了心,那璉二恐也指使不動的了。據說刑部已經過問了案子,調了卷宗,卻少不得要老爺親自去問問!”王夫人皺眉思量著說道。
寶釵心焦不已,自己的娘竟受了五十杖刑!不知能不能挺過去。卻也知道這種時候是不能自亂了陣腳。因此只道:“既然出了這樣的事情,寶釵這會兒卻也只能依靠老太太和姨媽了。至少,要也要讓我見上我娘一面,免得她犯渾胡亂說錯了話!”
這些話賈母不可能不明白,這薛寶釵明明是在要挾自己必須救了薛姨媽,否則就要把賈家主使的事情都說出去!臉色驟然一變,卻瞬間又恢復了和藹的面孔:“寶姑娘所言極是,放心吧!薛姨媽吉人自有天相的!賈府裡也絕不會不管!”
正說著安慰話,忽聽外面腳步聲雜亂。王夫人剛要出聲喝止,卻聽得一個男人渾厚的聲音在門外院子裡響起:“奉皇上旨意捉拿金陵皇商薛家一干人等!旁人退開!薛家人何在?”來人正是沈寂年,手持聖旨直闖進榮國府,待問明瞭薛家人在何處,便直奔賈母的上房,捉拿薛寶釵。
賈母登時驚的不行,王夫人和寶釵扶了她顫顫巍巍的走出屋子,想說兩句官話套關係,卻不認得來人。
“這位便是賈家老太太吧?”沈寂年雖然面帶微笑,但笑意並未達到眼底。
“正是老身,敢問尊駕是……”賈母一愣,朝廷上似這般年齡的大員府裡也是常打點的,不知今日來的是哪路神仙。
“本官是右都御使沈寂年!”聲音鏗鏘有力,自信滿滿。王夫人一聽這性命便認得了,他正是那狐媚子皇后的親爹,不禁臉上掛滿冰霜,怒道:“敢問沈大人這大天白日的闖入我賈府所為何事?難不成竟連些世俗規矩都不懂了嗎?”,她明明知道該稱眼前人為國丈大人,怎奈心底仍舊不情願,因此只稱沈寂年為沈大人。
沈寂年冷笑一聲,旁邊已經有御林軍兵士捆了薛蟠推進來,另有薛家一杆住在賈府的僕役像穿螞蚱一樣被用繩子穿了袖子,牽了一串跟在蔫蔫的跟在後邊。
“姨媽救我!”薛蟠見了王夫人大叫:“快快求姨丈託了關係救救蟠兒!”
“住嘴!”一個兵士跨步上前,左右開弓抽了薛蟠幾個大嘴巴子,打的他是口歪眼斜。
“沈大人這是何意?怎能無故拘人,還跑到榮國府內院裡撒野!難道不怕宮裡皇后娘娘臉上無光嗎?”王夫人見狀狠厲言道,元春沒當上皇后反被貶位,這可是王夫人心裡永遠的痛。如今見到了這那狐媚子的爹,無論如海也要掰扯幾句順順心中的邪氣!若是能給他當眾難堪更是再好不過
'正文第七十八章流言如刀' 沈寂年並不屑搭理這潑婦,只一舉手中聖旨,道:“本官乃奉旨查抄皇商薛家!聖上得知那薛家人均藏匿在這賈家府中,特令我前來捉拿!如今既然已經到齊了,來人!押了一併帶走!”
兵士迅速上來幾人捉拿薛寶釵,她哪裡肯乖乖就範,嚇的臉色蒼白,下意識的往後退去。卻如何敵得過如虎狼般的御林軍士,沒折騰幾下,便被反綁了雙手。只扭的髮絲凌亂,衣衫不整,很是不像樣子。
“老太太!寶釵等著老太太來救我!”薛寶釵聲音顫抖之極,憑她如何的鎮定自若,薛家因此事而一朝傾倒卻是她始料未及的。當然,臨根兒底下也沒有忘記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賈母!
與此同時,賈政失魂落魄的坐著轎子回到家,剛進寧榮街,便遠遠看見自家正門大開,一串人從門裡被拎了出來,最後面押得是被捆成了粽子還在掙扎謾罵不休的薛蟠,和臉色蒼白卻神情平靜的薛寶釵。最後由四個兵士抬著一扇門板,上面躺著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香菱,手臂上交錯的傷痕令人觸目驚心!
榮府大門口熙熙攘攘圍的是裡三層外三層,國公府中拿人,這可是件大新聞,趕緊看看,說不定明日茶樓說書的就有這段了!
“真是作孽啊!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家就被禍害成了這樣!”圍觀的一個大娘看見香菱的慘狀抬起袖子抹抹眼淚。旁邊一個賣水果的小販像是很知道些的樣子,不屑的開口道:“這薛家大公子一貫欺男霸女的,姑娘管理家中鋪子,算計起來也是個精明的。薛家如今一連兩個重案子,件件惡毒之極!只沒想到這堂堂國公府竟然成了那窩藏嫌犯的賊窩了!”
話音剛落,又一個人介面道:“聽說這府里老太太害了人性命,屍體裝在一個大木箱子裡,已經被挖了出來!對了,她還有個外養的兒子呢!都有四十多歲了!”
“不是吧?那個是老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