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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玉兒手竟似被火苗子灼了一下!”黛玉捏著自己的手指道,水溶將藥碗遞給一旁宮女,牽過她的手仔細檢視,果然!食指和中指指尖已經微微泛紅。水鈞元見狀立刻起身上前,用手將錦被撫摸個遍,卻無黛玉所說燙手之處,不禁有些失望的坐了回來,道:“想是玉兒看錯了吧……”
黛玉抿著小嘴又走到皇后身邊,慢慢的一點點用手探尋剛剛那處位置,剛一碰便又感覺到了那灼燒感:“有的!定是有的!玉兒實碰不得這錦被!”,一邊驚呼,一邊不停的給自己的小手吹涼氣。
賈敏趕緊拉過黛玉,心疼得摸著她的小手上通紅的一片:“皇上還是再看看吧,看玉兒這手的樣子定不是假的!”
水鈞元心底忽地燃起了一絲希望之火,朕想到黛玉水溶的與眾不同,便立刻讓水溶敢去試試。水溶用手覆在剛剛黛玉碰過的位置,又摸了摸被頭其它的地方,轉身對父皇道:“啟稟父皇,兒子雖不覺得燙人,不過那處實比其他地方略熱一些。”
水鈞元盯著皇后的錦被出神了一勐子,忽令:“拆!把這被子拆了!”立刻有宮女上前扶著皇后躺倒,賈敏與寧安王妃幫著另取過一條錦被替換下來,給皇后好生蓋嚴。
紅紅的大緞子面,龍鳳繡的也是十分精細,此刻卻合體透露出一種詭異的感覺。水溶命人取過一把剪子,沿邊緣剪開,漏出了白白的棉花套,有一處已經被湯藥染了些顏色,輕輕扒開那處棉套察看,卻發現有一處位置實與其他地方不同,按理說這整被的棉花應該是糾纏在一起,成為一大片。而細看頭處,卻有一塊手掌大的棉花竟似有些鬆鬆的粘在上面!水鈞元皺著眉頭拿過,稍用力撕開,不覺大驚!這塊棉花裡竟然有一個白色錦緞包著的小包!若不如此找尋還真不好看出,難道真的是這被子弄壞了皇后?迅速開啟小包,卻翻出了一個卷得很小的紙卷,像是黃草紙的樣子,展開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除寧安王妃以外,屋子裡人人色變!竟是第二張詭異符咒出現,與那林府出現的完全一樣!水溶立刻抬手揮退了宮女太監等。
“叫幻瑞來!”水鈞元咬牙切齒的一令。“是!”水溶閃身出去,不一會兒便帶了幻瑞進來。“屬下參見皇上!”幻瑞跪倒磕頭請安。
“幻瑞!朕一再命你看管好皇后的起居!為何竟還有這般髒東西入了坤寧宮!”啦的將緞包與符咒扔在她面前:“你們這鳳衛,竟只是擺設不成!”,水鈞元臉色鐵青。
幻瑞拎起符咒看了,又看了看被拆得亂七八糟的棉花,臉瞬間蒼白的嚇人,不斷磕頭,道:“皇上!屬下失職!還請皇上責罰!”
“如今你責罰又有何用!”水鈞元一甩袖子:“你且說來!這錦被可是那內務府進的?”
“回皇上,不是!那日屬下護衛皇后參加那忠順王爺的宴,回來後卉兒稟告說賈嬪親手做了床龍鳳呈祥的被子送來,因皇后娘娘與我均不在,卉兒便收了單放。待屬下用銀針等物試過棉花與被面後,確認無毒,才敢命人收起在內室櫃子裡,只沒幾日,娘娘便說身體不適,夜間常覺寒冷,屬下便將這床被子取出清洗被面後用了!卻不想棉花中竟夾帶了髒東西!”幻瑞恨恨的說,這該死的賈元春!
“又是她!”水鈞元赤紅了眼睛:“帶賈嬪來見我!”
“是!”幻瑞起身出去。
“這女人!朕定要將她千刀萬剮!還有賈家!”水鈞元氣的都快站不穩,一陣頭暈目眩,水溶趕緊扶了。
“皇上,還是要何重龍體要緊!既然找出了這禍首,娘娘想來也可大安了!”賈敏趕緊勸慰,又親自奉茶給他。
“皇兄!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瞞您!”寧安王妃流淚撲通跪倒,泣道:“臣妾去年偶得了卿兒的遺書!言明是當年賈家老太太害她的性命,求皇上替她做主!臣妾實在不甘心,便是直接抄了那賈家又能如何,亦無法平復心頭之恨,因此瞞了皇上私下懲治!無論怎樣都是犯了那欺君之罪!還請皇上降罪!一切均是臣妾的主張,與王爺無關!”說著,從衣裳領子裡拿出那卿兒的荷包,摘了下來雙手呈上,水溶接過放到父皇的手裡。寧安王妃又跪訴了她機緣巧合的從賈府原四姑娘惜春手裡得到的東西,如何收了她做義女等等,卻絲毫沒有提起林府,天大的罪她一人扛了!
雖然已聽林如海說了此事,卻也是第一回見到這遺書,滿紙的冤屈盡訴,淚跡斑斑,可以想象那個小水卿當時絕望之極的樣子!畢竟是親侄子,水鈞元心頭酸澀難言,似乎有些哽咽,亦是感嘆寧安王妃不讓鬚眉,自行請欺君之罪卻不牽林家。沉默了半晌,他收好遺書,方開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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