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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鸞早已出去攆上那小廝,將紙團要了回來,雙手奉在水鈞元面前。賈敏和皇后則喚過兩個孩子,細細察看他們的手。
林如海又拿了一些小紙片,用力去撕,仍舊紋絲不動。沉思了少許時候,道:“溶兒,玉兒可否幫爹爹再把這紙撕得碎些?”
黛玉用帕子掩了口輕笑:“還以為真是什麼要緊的,卻原來爹爹竟嫌玉兒撕得不夠仔細,罷了,我們且幫這個忙!爹爹要如何謝我們?”一邊說,一邊和水溶上前,兩人一張張拿起已經不算大的紙片,細細地撕了粉碎。
“玉兒!你和溶兒果然都是那不凡的!”水鈞元大喜過望,腦中所迷惑的事情瞬間理清了脈絡一般!先不要說那符咒背後有著什麼樣的秘密,就憑二人這異於常人的表現也可知他二人定非凡夫欲子!若那天書上所說的“仙”是那玉兒的話,那麼這“水”定是溶兒無異!換句話說,只要他地人相伴一生,則是水氏王朝大幸矣!
“戴權!”水鈞元一時興奮,竟然忘記了那載權並未進內院。飛絮趕緊飛身出去引了戴權過來。
“你身上可帶了聖旨?”水鈞元問。
“帶了!奴才帶了!”戴權忙從袖中裡取出一個卷著的空白聖旨,比常規的那種稍小一些,可以藏在袖子進裡隨身帶著,就是為了防止皇上一時興起,臨時下道旨意什麼的。
“依據本朝慣例,外姓王爺之女雖為郡主,卻不可賜封。念及忠義王功勳卓絕,護駕首功,物破例封其女林氏黛玉為正一品和碩聖郡主,享公主俸祿!去傳旨吧!”
戴僅將聖旨寫好,取來皇上隨身的印鑑蓋了,告退勿勿回宮,去安排記檔宣旨並貼告示的一些事宜了。
黛玉與水溶卻都是一腦袋霧水,不知皇上是何意。林如海笑著說:“你們兩個小的,現在不懂也無妨,將來自會懂得了!”
兩對夫妻四個人有說不出的興奮和激動,水鈞元更是吵著今晚要賞月飲灑一醉方休!……
卻說那賈母,回府後一睡便鮐了下響,醒來又緩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慢慢平復心情。這一晚上簡直像看話本子一樣跌宕起伏的,先是與賈敏談成了關於林默言的事情,卻被林如海冷言敲打,真真丟了臉面!其實,自從林家回到京城,賈府裡一直便是沒有得到臉!如今不弄個默言來都不成了,實不知那夫妻二人到底唱的什麼戲!宴會上竟有那大批的刺客刺殺皇上,是忠順王所派嗎?如果不是,那麼多的刺客又怎能一點不被發現的藏在王府裡!想一這裡,賈母不禁心中一驚!
當年,忠順王爺還是皇子之時,賈家便鼎立支援他做太子,屢次直諫。後來先皇得了太子之位,便一直對賈家不冷不熱,尤其是先皇后更視賈家為眼中釘,卻只很喜歡賈敏,還好自己的丈夫賈老國公有些戰功,先皇也不願寒了臣子的心,方才平靜些。
當今繼位後也不十分待見府裡,確因多年被忠順王爺轄缺點,無暇顧及而以。若說元春得位是因為出賣了秦可卿,可是依照寧安王妃的說法,當今恐怕是極疼這個被圈禁中的弟弟,那麼究競為何要因弄死了可卿而晉封元春呢?賈母幾十年暗裡分別支助忠順王爺與西越國的大事,無論哪邊成功了,賈府都是第一功臣!如今看來,那皇上已經不似剛即位的時候那般孱弱,手段也是很有的!依照昨天的情形,忠順似乎早已不是皇上的對手了!那麼自己府上萬萬能膠要被連累了才是!很該重視起西越那條路子了!
這時門口不丫頭通報,璉二奶奶和三姑娘來了。賈母回過神來競發現又是日頭偏西,整理整理衣服,命人引了鳳姐進來。
鳳姐笑呵呵的領著探春進來,也不請安,徑直坐到賈母的床榻邊:“老太太昨晚上因來那麼晚,實是讓人擔心的很!我競一宿坐立不巡的,後聽說回來了,只因為太晚了怕擾了老太太,便只打發了平兒來問,說是無事,這心也就放下了!今日才聽說那忠順王府居然出了刺客!怪嚇人的!老祖宗福如東海,競是逢凶化吉了!”連珠炮似的言語,一股腦地說了出來。本來那刺客根本就不認識賈母是誰,死活跟隨人家沒關係,更沒人搭理她這麼一號。可徑鳳姐這般一說,反倒暗裡把賈母也說成了受人關注的尊貴人之一,使賈母者虛榮心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禁開口笑道。
“都說鳳丫頭是個破落戶兒,我看卻實是個懂事的,若是府里人皆如你這般孝敬!我便是死了也能閉眼了!”賈母輕輕拍著鳳姐的手說。
“老太太是個福厚的!我們這引起晚輩還需要過過福氣兒的,哪裡能讓您說什麼死啊呀活得話!豈不是讓我們白白擔心著不成!老祖宗不疼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