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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因房王夫人要錢,王夫人正哭鬧著,哪裡肯出錢,還喋喋不休的說老太太給元春打點的錢太少,鬧和奴才與主子離心,才招了這般禍事的!賈政也不多說,喊進幾個廝便翻箱倒搜房。一搜不要緊,原來這王夫人竟是哪些有錢的主,竟搜出五十萬兩的銀錢,均藏在裡間平日裡以裝不常穿的衣服為名幾個大衣櫃子裡,又用棉被衣物等偽裝了。王夫人歷來是個守財奴,換成銀標她總是覺得不安全,莫如天天守著,偶你再點一點,可是天大的美事啊!雖然賈政曾經懷疑過不穿的衣裳似乎要不了那麼多的箱子裝,卻因素來不管家事,也沒有理睬。今日驚心不已,寒意頓生,叫賈璉來取了二十萬去贖老太太等人,二十萬還到忠義王府,其餘的命人全部拿走!賈璉心中暗暗佩服鳳姐計謀,樂顛顛的去取銀子,卻不經意間看見了賈政腰間隱約露出的絡子,更加確定了那件事情!
王夫人如心肝被人摘去了一把,跳將起來大罵賈政,罵賈母是個老不死的等等,被賈政一連串的耳貼子扇的暈頭轉向,臉腫得說不出話來,哼了一聲,賈政扔抽離去,叫人將剩餘的銀子換了銀飄自己管理起來。
再說那若羽,本來在府裡忙些過年的瑣事,林如海帶著宮裡的公公來見,說是命她即刻進宮為皇后診治,又告訴她多帶些治療燙傷的藥物。若羽奇怪得很,皇后娘娘的病自己已經診斷過了,沒有法子的。為何如今還要自己進宮呢?那些燙傷又是怎麼回事?雖然不解,卻也利索的收拾好了馬上出發。
在宮門口又見到了一個穿著富貴的老太太在撒潑,並不認識,因此根本不去理會,沒想到她經直自己過來說些胡言亂語的。本來當她是個瘋子,卻不料言語中竟然得知此婦人居然是伯母的娘!老天,差是豈止是十萬八千里!幸有侍衛相助才脫身,更不去聽她誣衊伯母的話語,只隱約覺得:“不是我肚子爬出來的”這句話,似乎有什麼玄機在。
待看見黛玉通紅的小手,若羽心疼得掉了淚:“這是怎麼回子事,才進宮裡一陣子,竟傷成這樣!”趕緊先將陳太醫的藥輕輕洗去,再取出自己配製的草藥膏子,一點一點塗好,最後拿棉布裹了包紮上,以便藥效能夠持久。
“伯母,還是帶姑娘回府吧,待會子天色就暗下來了!”若羽收了藥匣子向賈敏道。
“也好,如今玉兒也醒了,你先給皇后診診脈象,看看有何變化。”賈敏小心扶起黛玉,為她穿上大衣裳,水溶卻拉拉父皇的袖子,示意想要玉兒留下。
098療手傷留居宮中姐妹歡寧安有孕
水鈞元亦不捨黛玉這般離開,便開口勸道:“玉兒既手傷了,還是留在宮裡將養吧……乾脆,傳朕旨意,寧安王府、忠義王府年前闔家入宮,陪朕與皇后過除夕!今日眼見著天色已晚,二位王妃與郡主打今兒起便留在宮中吧!”門外立刻有小太監去傳了。
賈敏雖亦不忍來回折騰黛玉,卻擔心林如海父子地心急,因此道:“皇上的好意,賈敏本不該推辭,只我家老爺還在等到我們娘估回府,實不能長留了!”
黛玉手上被白紗裹的厚厚的,像不熊掌一樣,因為若羽的藥風效力極快,卻也不疼了,大眼睛水靈靈地望著水鈞元道:“可是呢!爹爹一日不見我定舊會急壞的!”
水鈞元哈哈大笑,摸摸黛玉的頭:“且等著,僅一盞茶的時間,如海必到!”。寧安王妃亦是不放心惜兒,有點悶悶的。黛玉見狀用她的不熊掌碰了碰水鈞元的衣服,道:“皇伯伯,惜兒妹妹沒有皇封,無宣召可是不能隨意入宮的!這樣很麻煩的,玉兒猜測惜兒妹妹跟玉兒一樣,定是也很想常常給皇伯伯請安呢!”
水鈞元一拍額頭:“竟是混忘記了!皇弟的女兒如何能沒有封號!如此,便封寧安王爺府上二姑娘水惜為三品寧惜郡主就是了!”
“寧惜!真真是個好的封號呢!”黛玉欲拍手,不妨碰疼了,撅了小嘴,苦著臉。水溶見了忙輕輕拉過她的手,極愛惜地:“哥哥給玉兒吹吹就不疼了!”說著,對著手掌輕吹起來,隔著厚厚的紗布,實在是感覺不到的,但是水溶的舉動卻讓黛玉一直甜蜜到心底,也不說破,只紅著臉讓他吹,寧安王妃則跪倒替惜兒謝恩。
若羽為皇后診了脈,走下來稟千:“皇上,皇后娘娘之前雖然脈相雖然亦是無恙,卻可覺察出連日噩夢繞心,思慮過度的緊!如今娘娘竟睡的十分安穩,待略加調理養足了身子便可大安了!”
一席話說的眾人皆將心放回了肚子裡,更是趕緊恭喜皇上。水鈞元十分高興,趕緊命人打賞坤寧宮上下奴才討個喜氣!又命脈即日起宮裡上下定要佈置的喜氣洋洋,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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