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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上她,咱們走!”說著,默言進屋吹了燈,又掩好房門,卻見水溶還在那裡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
“看什麼?這女人可是賈家的極品!那賈寶玉有眼無珠竟沒發現!今日咱們哥倆成全了他就是了!”默言壞壞的笑著,像極了算計水鈞元時的林如海。水溶頓時明白了默言要做的事,雖然不願,可也磨磨蹭蹭的上前,儘可能不去碰傻大姐的身體,只用外衣一兜,拎在手裡。
默言與水溶順原路返離去,只在假山旁邊的小路一轉,徑直去了寶玉的院子。
水溶將那傻大姐放在寶玉的屋頂,隨默言潛藏在廊下牆根。不多時,兩個小丫頭一提著燈籠一端關托盤到了院門外,與守門的嬤嬤說話,原來,那是膳房給寶二爺送參湯來的。
“天助我也!”默言眼睛一亮:“待會兒我用內力推起風,待她們睜不開眼睛的一瞬,你要將這包藥粉放在碗裡,可行否?”水溶亦是覺得此事刺激的很,隱隱有些興奮莫名,忙連連點頭。
眼瞅著兩個丫頭走近,默言稍一欠身運上八層功力,“呼”地從掌心中推出狂風,霎時間園中花花草草都被吹的東倒西歪,搖晃不休!小丫頭手中的燈籠亦被熄滅,只能用袖子遮住臉站住在那裡待風過去。水溶趁機一閃身飛去,放藥時卻遲疑一下,那托盤上有兩個蓋碗,哪個竟是給賈寶玉的呢?不管了,都放進去就是了!翻手掀開兩個蓋子放了藥粉,又飛身離去,整個過程幾乎是一眨眼就過去了,默言在心中暗暗為水溶的身手叫好,遂停了掌風躲避起來。
這大風來的也急,走的也快,兩個小丫頭雖然覺得奇怪,卻也不曾放在心上,只詫異了三言兩面三刀語便從懷中掏出火摺子,重新點了燈籠走去寶玉的屋子。
“襲人姑娘,膳房磅參湯來了!”小丫頭站在門外輕聲喚道,門簾子一掀,一個外表上看起來十分和善的大丫頭走了出來:“怎麼才送來,二爺都要睡了,二太太正要回去!差點誤了事!”說著,用手指點了點一個小丫頭的額頭:“給我吧!手腳不利索的再惹了地爺不痛快!”端過托盤回身進去了。
“也不過是個丫頭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做二爺的姨娘了!”“就是,都這般大年齡了還未被收房,怕是早晚要拉出去配了小子!”兩個小丫頭憤憤不平,卻也只敢小聲說幾句便匆匆走了。默言與水溶竄上房頂輕輕掀開一塊瓦片,將屋子裡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襲人正哈巴狗兒一般的謅媚著,伺候王夫人與寶玉喝參湯,水溶頓時瞪著眼睛看著默言,似在詢問:“怎麼辦?那個老女人的碗裡也下了藥了……”默言只不屑的搖了搖頭,似道:“不管了,算好倒黴!”哥倆蹲在屋頂用眼神交流了半日。
王夫人安置好寶玉便離開了,襲人取下了寶玉胸前的那塊玉,用絹子包了塞在枕頭底下,復又為他寬衣解帶,又送到床上為他蓋好被子,剛要離開,寶玉卻一把抓住襲人的手:“好姐姐,今晚你就別走了,跟我一起睡吧!”他忽然感覺自己體內有一簇小火苗越燒越旺,燒的他慾望極強。
“今兒我身子不方便,二爺自己睡了吧,過幾日我自會好好服侍二爺!”襲人嬌聲道,趕緊掙脫了寶玉的手,轉身去外間睡了。
“哼!果然是個色中餓鬼!怕是這二人早就暗度陳倉了!”水溶鄙夷的想著。
屋內熄了大部分的燭火,只留下一支微弱的留些光線,賈寶玉本想盡快睡著,也就沒事了,誰知身上越來越熱,不禁煩躁的解開睡衣,露出胸膛納涼。若羽的藥後勁足的很,沒多久,寶玉便視線模糊,下腹灼熱,只趴在床上大口喘,狼狽不堪。
默言冷冷一笑,拎過那女人,飛身下了屋頂,輕輕撬開房讓,隔空點了襲人的睡穴,只將傻大姐往內室一扔,卻拽回了那件裹著身體的外衣,閃身離去,這睡穴能持續一個多時辰,等這兩個女人醒了,可就熱鬧了!
寶玉朦朦朧朧間看見一個女人跌進房中,只著肚兜睡褲,便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屋頂上兩上小子捂關嘴偷笑著離開,輕身竄了幾下便消失在夜色當中。
幾日之的,京城裡傳的沸沸揚揚,說那榮國府銜玉而庭的寶二爺,居然強要了一個傻姐兒,還收了做通房大丫頭,真是匪夷所思至極!
忠義王府的下人們議論此事被王嬤嬤聽見,趕緊稟告給賈敏,黛玉並若羽正在孃親的上房繡喜服,聽聞後也嚇了一跳,黛玉雖然年紀小,靈魂卻不小,自然懂得是怎麼回事,不過,該裝任憑的時候就要裝傻,只茫然不解地看著若羽,把個若羽看的臉紅紅的。
“卻為何那賈府裡沒能瞞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