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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一事卻必須告知殿下!”
“舅嫂請講,水溶洗耳恭聽!”果然,若羽是有事的。
“前幾日我來看玉兒,便發現她的氣色不大對,雖然面色紅潤,卻隱隱一絲青氣,今日再診,果不出所料,玉兒身子竟然有些許受了麝香影響的情形!”
“麝香!”兩個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是麝香!且由口鼻入所致!”若羽慢慢道:“好在發現時量並不重,甚至那些太醫也是查不出來的,我已開了方子清解,玉兒今早上服用過了,再連續兩天,便定然無憂亦!只是那有心的歹人卻不可不查!那點子東西雖對玉兒沒有大作用,可若是拖得晚些發現,怕是腹中胎兒性命難保!”
“多謝舅嫂!水溶將免記此恩於心!無論是誰,我定要將那人碎屍萬段!”水溶向著若羽深深一揖,不禁恨紅了眼睛,卻有人竟要害自己那還沒出世的孩兒!幸虧舅嫂發現的及時,否則……
“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告訴玉兒才好,雙生本就極易早產,若是因怒動了胎氣,怕是生出不必要的危 3ǔωω。cōm險!”默言亦是牙根癢癢的,當初一個薛寶釵還不夠,居然又有人生出事端!不用猜,十有八九是女人所為!
送走了林默言夫婦,水溶即刻差人將內院裡所有的花草薰香等物全部蒐集起來送到忠義王府請若羽細細察看,一車的紙包熏籠,若羽研究了兩天,卻均絲毫不見些許麝香的成分,也就是說,問題並沒有處在薰香之上,幾個人不禁犯了難,黛玉自打有孕起,便不曾離府,散步也僅限自家後院,哪裡會燻到她呢?
水溶查了府中幾日也是沒有結果,卻不能在玉兒面前有所表現。只有藉口聽說香薰對胎不宜,通通撤了出去,還叫人反覆的清除屋子裡衣櫃等殘留著的香氣,對他的謹慎,黛玉早已習慣,也便見怪不怪了,只由著他安排,反正都是為了自己和孩子好。
一日,黛玉早上醒來,發覺天已大亮,睡在身邊的水溶一早便去上朝了,迷迷糊糊中卻記得他臨走時留在自己額頭上的輕吻,窩在被子下幸福了半日,黛玉才坐起身喚道:“雪雁!”
“是!姑娘!”雪雁和王嬤嬤一樣,總是改不了口,趕緊端了備好的溫水浸來侍候黛玉洗漱。
“莫急,我想再坐會子呢!”帳子中的黛玉將被子圍好,又用手隨便挽了挽頭髮,摸過一根簪子別好,問道:“清之早上走時,有沒有說今兒的午膳是在宮裡還是回來用?”
“回姑娘的話,太子爺說一散朝就回,想來是要家用的!”雪雁慢慢攏起帳幔:“奉安候家的二姑娘前來給姑娘問安,已等候多時了。”
“回了吧,就說我身子不爽。”黛玉有些不高興的躺下,拉了拉被子:“做太子妃一點都不好,今兒這個來求見,明兒那個來問安的!”
“這位二姑娘可是勤快的,每月都要來個四五趟呢!”雪雁將手中泡了溫水,準備待會兒為黛玉擦臉。
“也不知道那些姑娘為何見日裡弄些厚的香,燻得人難受!前幾日清之說香薰對胎兒不好,想來也是正理,怪不得每次那二姑娘一走,我卻要胸口憋悶好{炫&書&網久!已然推了好幾次,為何還這般的殷勤!”黛玉摸了摸肚子,打定了主意不願見她。
“怎麼憋悶了?可是那裡不舒服?”簾子一挑,水溶一身朝服走了進來,徑直來到床邊,吻在鼻子額頭上:“要不要請舅嫂過來看看?”
“你怎麼回來的這般早?早朝可是免了?”黛玉摟著丈夫的脖子,柔柔的問道。
“還早?都午時了!”水溶笑道:“卻不想玉兒如今卻成了小懶豬!”
“午時!天哪!我睡了那麼久!”黛玉瞪大了眼睛,一副“你在騙我吧?”的表情。
“我哪裡敢騙玉兒!”水溶笑著坐進床裡將她裹在被子裡摟了:“剛剛說那裡不憋悶,可不許瞞著!”
“就是那個求見的奉元候府二姑娘,玉兒與她也不是很熟,卻一個月要來請安四五次,身上香的燻人,每次都讓玉兒十分不痛快!”黛玉賴在水溶的懷裡,撒嬌笑道:“今日我可是再不見的!可叵是外人道太子妃十分不懂規矩,給清之作了沒臉又如何是好?”
“燻人?”水溶下意識的重複著這兩個字,猛地想起前些日子在黛玉房中偶然跪了幾次的那個香氣撲鼻的女子,心頭一凜,臉上卻沒表現出半分:“若是不喜歡,打發了也就是了,很不用顧些什麼勞什子的臉面!”又哄了黛玉一會兒,只說要去書房處理些事情,便出去了。
奉安侯家的二姑娘裴苑如一早就來給黛玉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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