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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一回事!玉兒妹妹怎麼受了這般重的傷!”若羽一見一身血亦的黛玉,嚇的失聲尖叫出來。
“妹妹!”身後的默言搶先上前,想伸手摸摸卻又怕碰疼了妹妹,只心痛的六神無主!
“舅嫂趕緊救救玉兒!其它的容後再說!水溶求你了!”水溶一切均顧不得了,竟然跪倒在若羽面前祈求道。此時已然沒有時間過往些客套話,若羽命人打來溫水,為黛玉清洗了額上的傷口,先取了隨身帶的止血藥上了,面後才細細的診斷。
“玉兒作了頭,情況很不好!”若羽哭著收回診脈的手:“玉兒撞的極重,卻是不好辦的!”
“不可能的!”水溶紅了眼睛,撲過去將黛玉緊緊抱在懷中,如呆了一般反覆道:“玉兒不會有事!玉兒不會有事!”
“玉兒!”林默言亦是上前拉住毫無生氣的玉兒的手,“妹妹,究竟是何人害你,你快些醒過來告訴哥哥,哥哥給你報仇!”哭得肝腸雨斷:“水溶!究竟是怎麼回事,玉兒好好的,卻為何遭此毒手!”
“貓…………貓……”水溶緊緊抱著黛玉,眼淚無聲的留下,喃喃地說。
“貓?”若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害玉兒早產的,卻也是一隻貓!”
“是一隻詭異的黑貓,雖然被我殺了,卻無法救回玉兒……”水溶如今頭腦裡已是混沌一片,亦是說不清楚來龍去脈。雖把握不大,若羽卻還是去配藥了,無論成於不成,定是不可以放棄!
水鈞元夫婦與林如海夫婦,本正在宮中哄孩子並敘些出遊的見識,卻不想被太子府的奏報震的呆若木雞。林如海最先衝出御書房,縱踩了宮殿的琉璃瓦,飛奔而去,水鈞元雖內力不及,卻也勉強跟在其後,沈寧蘭先是命所有的太醫至太子府待命,後與賈敏心急火燎的乘了車馬飛奔出宮。
待車輦到趕至太子府,只見林如海與水鈞元齊齊皺眉含淚,默默無語站在院中。急忙衝進房中,眼見到女兒女婿一身的刺眼的血跡,尤其是黛玉,雙眸緊閉,似沒有生命跡象一般,賈敏身子晃了兩晃,癱倒在門口……
一個月之前還是喜慶萬般的太子府,如今卻籠罩在一片哀傷愁緒之中。水溶任由若羽為他的手傷每日裡換藥,卻死活不肯放開黛玉,連林氏夫婦亦只坐在一旁,最多可以摸摸女兒的臉。一旦強行要水溶去休息,他便狂性大發。唯有黛玉回到懷中,才能重新恢復平靜,摟回妻子,不斷在她耳邊喃喃低語,竟似剛剛那個雙眼赤紅,憤怒抓狂的人不是他。
狐祖叼來了那隻被水溶掐死的大黑貓屍身,一直扔在院子裡,竟如狼狗一般大小,通體漆黑沒有雜毛,默言用劍去砍,卻捲了刀,毛皮上絲毫的破損都沒有,怪異之極。
太醫皆是束手無策,若羽苦心配製藥品無法徹底的醫治好黛玉,卻也始終維持著黛玉的氣息,或多或少的讓眾人有了那麼一絲的期望。這般狀況一直持續了七天,水溶所以然著妻子水米不進已然暈過去兩次,醒來卻依舊絲毫不鬆手。
第八天頭上的夜裡,毫無知覺的黛玉依舊被夫君摟在懷裡,只有臉上隱約的一點血色透露出她還活著的訊息。
“玉兒,你都有好多天沒有理我了,睜開眼睛看著我吧!”憔悴的水溶仍舊因執的與黛玉說著話:“咱們的孩子還那麼小,玉兒怎麼能不管了呢!婕兒與斌兒因不見了孃親可是整日裡大哭,我卻沒有辦法呢,玉兒快快醒來幫幫我……”
吻了吻妻子的眼窩,水溶將她的臉頰貼在自己的臉上:“要是很累,就好好睡吧,睡夠了卻一定記得要醒,否則千山萬水我定要將玉兒抓回來的……”眼淚流出,一滴滴的從兩人緊貼著的臉間流下。
“玉兒是仙體,是有天神護佑的!怎麼會有事,定是你惱我常常公務纏身不得整日陪你,才這般的懲罰我的,是嗎?”水溶說著說著,忽然靈光一現,自己又何嘗不是體質不凡?若上次以鮮轎和淚為藥引解了奇毒,那麼……想到這裡,水溶忽然似抓到了一絲朦朧的希望。輕輕將黛玉放平,回手操起桌上割水果的銀刀,二話不說照著手腕便割了下去……
“龍王且慢!”悠悠慈悲之音傳來,一束溫柔的光束充斥在屋內,水溶手中鋒利的銀刀被一團光環包起,飛至半空中。
水溶聞聲轉過身,且驚且喜:“救苦救難觀音菩薩!”,那一襲白衣端坐蓮臺的,不是書上畫上的觀音大士,又是何人。水溶激動的心情難以平復,只“撲通”跪倒在地,虔誠叩拜:“求觀音大士救救吾妻林氏黛玉,水溶願以自身陽壽交換她的性命!”
“唉……世間千般怨,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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