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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孩兒不放手,孩兒已經有幾十年沒見到娘了!孩兒再也不放手了!”男人咬牙哭泣道。
“你……”賈母氣的頭暈暈的,好容易拄拐站住,猙獰的看著寧安王妃,咬牙切齒髮癲狠戾道:“寧安王妃!真真要將賈府逼近這艦絕路嗎?我告訴你!最好快些求饒罷!否則來日定有你好果子吃!”
話意剛落,又是一陣鬨笑,皆道這賈老太太定是丟臉丟瘋了,還以為自己是那皇太后不成!
王妃了不生氣,只當她氣糊塗了,微微一笑,放低了聲音道:“朝中誥命是嗎?今日起,就不是了!”聲音小了只有賈母跟前幾人聽得見,卻忽面又抬高了聲音道:“王爺,您可以來宣旨了!看來是我看錯了這老太太,本可憐這沒孃的人,想著若是老太太那一點子愛子之心,無論如何我定是要求情的!結果卻真真令我失望!既如此,我也不管了,耽誤了王爺的大事,還請王爺看在腹中孩兒的份上恕罪才是!”幾句話說得情真意切,吊足了人們的胃口。
“我就說她的心是黑的,你偏不信!非要巴巴的跑來給送還兒子,若是勞累動了胎氣可就不好了!”寧安王爺不知何時已來到王妃身後,眾人皆看著賈老太太與那私生子之間的糾纏,並未注意,只見寧安王爺一身朝服,左手託著明黃聖旨鄭軸道:
“來人!快快扶了王妃回到轎中,以免待全子混亂衝撞到!”先安置好了妻子。
“是!”兒個丫頭扶起王妃,轉身走了。寧安王雙手展開聖旨,朗聲道:“聖旨到!”賈家的、不是賈家的、當事的、圍觀的,烏壓壓跪了一大面。普通百姓甚至有些興奮,聖旨啊!從來沒見到過真實的模樣,沒想到今日竟是託了賈家倒黴的福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日早朝,忠義王爺奏本,告賈史氏十八年前誘拐世子,如今又送假世子入王府,意圖混淆林家血脈!寧安王爺奏本,告賈史氏謀害化名為秦可卿的水卿郡主,罪大惡極!太子水溶奏本,忠義王世子前幾日攜妻效遊,竟遇刺客,供出賈史氏串通西越,意圖不軌!其子賈政亦非國公骨血!朕聞之震驚,宣賈史氏、賈赦、賈政上金殿與人證對質!榮寧二府賈家眾人皆看押在府,無昆不得離開!”宣讀完畢,寧安王對摺聖旨,端舉在手中。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圍觀眾人更是聽得目瞪口呆,賈母這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通敵賣國殺人越貨通姦偷人誘拐孩音竟佔全了!
“我沒有害郡主!那郡主是自縊而死!你們沒有任何證據!”賈母大喊冤枉,用手指著寧安王爺吼道:“定是你在皇上面前混淆是非!汙衊賈家!皇上不可能相信的!我要見皇上!老國公,你快睜開眼看看啊!當今就是這樣對功臣之妻啊……”還沒說完,已經有侍衛上前狠狠的抽了她幾個嘴巴子,當即兩頰腫起一指!本來還陷在雲裡霧裡的賈府眾人一下子清醒過來,見到賈母捱打,方意識到今日真真是難逃一劫了!頓時亂作一團,下意識的欲逃走,卻被圍觀百姓所阻攔。寧安王眼看著賈府眾人的醜態,不禁亦喜亦悲,心中默默唸道:“卿兒!為父要為你報仇了!你的在天之靈亦可安息了!”
幾隊侍衛即刻分別驅趕賈府眾人回府,又嚴密把守幾個邊門。賈母卻發瘋一般與幾個侍衛撕扯起來,一時間聲面弄得混亂不堪,那個自稱是賈母兒子的人卻只跪在一旁痛哭道:“娘道!若是認了兒子,何以至此!王妃定是會為您求情的!”
賈母哪裡有心聽他的言語,撕扯間回頭在被驅趕的人群中找尋到了鴛鴦,看了她一眼,又繼續撒潑:“來人!把這個潑婦捆了!要見皇上嗎?好!皇上已攜百官自在那金鑾殿審你這個罪魁禍首,你的面子還真大!”寧安王爺心中冷笑,堂堂國公誥命,居然如那市井潑婦一般,這便是她的真面目吧1卻只忽略了快速搶在眾人之前返回賈會的鴛鴦……
賈家的主子除了賈政賈赦和寶玉,皆被寧安王妃招至大門外,如今人心惶惶,似被風中落葉一般顫抖,連點私藏體已的機會都沒給,女的斬在內院,男的押在外院,皆關在房中,王夫人大哭著要去找寶玉,卻被侍衛一把抓回,兩記老拳打成烏眼青。
早上還高高在上的賈家眾人,轉眼間如那喪家犬一般被軟禁了。遠處,停著一個頂甚惹眼的轎子,邊上幾個偽裝成丫頭的小廝的侍衛。黛玉早已陪著賈敏端坐其中,隔了細紗轎窗將剛才那一出鬧劇盡收眼底。原來寧安王妃一大急吼吼的派人來傳話,只道要請賈敏看場好戲,原來卻是如此……
116真假默言只一人惡毒賈母原形現
“青姨可是極其精細的女子,有始有終,